沈思丽一进报社便看见林安望着门口出神,觉得奇怪,把手伸到林安面前挥了挥,林安这才回过神来。
林安怎么了?
沈思丽我看你在那发呆,想什么呢?
林安自然不能说出口。
林安没什么,就是撒个癔症。
林安你今天怎么来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沈思丽怎么说话呢,我好歹是老板,当然得来看看我这报社是不是要倒闭了。
林安有我在,哪会倒闭呢。
林安说着,狗腿地抱住沈思丽的手臂。
沈思丽可不吃这一台,把食指点在林安的额头上,慢慢往后推。
沈思丽就是有你在,才会倒闭。
林安别呀,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林安走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便拉着沈思丽往里走去。
沈思丽没来过报社几次,所以报社的人基本都不认识她,只当她是林安的好友。
到了办公室,林安敲了一下门,社长抬起头来,看到沈思丽的时候,像是见鬼了一样。
社长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有些胖胖的,惊讶的样子实在是好笑,沈思丽便忍不住笑起来。
沈思丽怎么,见到我这么惊讶。
陈康那是当然,毕竟您可不常来。
陈康坐。
林安和沈思丽走过去坐下,陈康给她们倒了茶。
陈康您今天怎么来了。
林安她来视察。
林安说着,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橘子,正要剥来吃,便被陈康拿了回去。
陈康你很空吗?你没工作吗?
林安不服气,又把橘子拿了回来,说。
林安老陈,你这就不对的,我和丽丽是朋友,她不常来,我当然要带带她。
陈康无语。
沈思丽我好就没出门了,所以今天就来看看。
陈康好,林安,去吧新一期的报纸拿来看看。
林安好。
林安把报纸拿来,沈思丽看到了昨天蔡书迪和她说的那个案子。
陈康看见沈思丽的眼睛一直盯着一处,便凑过去看,看到了报道那个案子的文章。
陈康夫人也知道这个案子吗?
沈思丽点点头。
林安那是当然,别忘了蔡局长是她丈夫。
陈康对,我都忘了,蔡局长应该和你提过。
沈思丽她就提过一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他向来不想让我知道这些不好的事。
林安我来说。这个死者有个老婆,或许是看厌了家里的糠糟之妻,就出去找了女人,那女人也知道死者结了婚,但她也不管,还对死者动了真感情,想让死者和家里那位离婚,可死者不愿意,毕竟对那些外面的女人,死者只是玩玩儿,那女人便不干了,就杀了死者。
沈思丽听着,双眼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安姐,你怎么了?
沈思丽啊?没什么,最后那女人怎么判了?
林安不知道,应该不太好。
陈康好了好了,别讲这些了,看看另外的。
下午,沈思丽和林安去逛街。
晚上,沈思丽等着蔡书迪来接她。
一辆车停在报社门口,驾驶座的是蔡家的司机。
蔡书迪从后座上下来,他脸颊有些红,应该是喝了些酒。
蔡书迪来,我们回家了。
沈思丽前去扶了蔡书迪一下,转头和林安说。
沈思丽我先回去了。
林安嗯,去吧。
沈思丽和蔡书迪上了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