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他们只能在医院见面,他想她想的全身都疼。
安笒我也想你。
安笒靠在马嘉祺胸口,幽幽叹气,
安笒你到底请的什么医生?做的明明是心脏手术,怎么好像换了脑子一样?
马嘉祺眸子一紧。
这件事情的确奇怪,安媛的事情渐渐没人提起,可老爷子还是不松口,想来应该有其他原因。
马嘉祺我会弄清楚。
马嘉祺指尖点了点安笒的鼻端,
马嘉祺我没关系,别担心。
被某人这样点破心思,安笒脸颊绯红,揪住马嘉祺的领带,挑眉:
安笒我不在的时间,不许拈花惹草。
马嘉祺当然,不过你也要乖乖的。
马嘉祺顺着安笒的手指用力一扯,她的脑袋就撞在他身前,发出沉闷的响声。
安笒揉着额头,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马嘉祺我给你带了衣服。
马嘉祺拿了一个纸袋,
马嘉祺你习惯的睡衣。
安笒眼圈红了红,孩子气的抱住马嘉祺的腰肢撒娇:
安笒早点弄清楚原因。
马嘉祺好。
两人依依不舍的腻歪了好一会儿,马嘉祺看了看时间,准备将人送回去。
安笒晚上视频。
安笒揪着他的衣服,
安笒你用卧室电脑。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好。
安笒不许带别的女人回家。
马嘉祺马太太,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安笒叮嘱了又叮嘱了,警告了又警告,深吸一口气去推车窗,忽然胳膊被用力一扯,整个人后仰着跌入马嘉祺怀里。
马嘉祺恨不能将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他朝思夜想的小妻子呐!
压抑的思念被点燃,安笒动情的回应马嘉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近一点再近一点。
安笒不行……别人会看到。
安笒艰难的握住马嘉祺的手,阻挡他再进一步,
安笒你、回去吧。
马嘉祺眸子冒火:
马嘉祺你要我忍出毛病?
安笒咬咬牙:
安笒可是……
马嘉祺一手将安笒困在怀里,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启动汽车离开,一直到了公寓门口才停下来。
安笒爸爸会找我的。
马嘉祺我们抓紧时间。
马嘉祺抱着安笒下车,两人进了电梯,安笒全身无力的靠在马嘉祺身上,她的双臂贴着凉凉的轿厢壁,最后的理智也没有了。
电梯“叮咚”一声打开,安笒受惊的睁开眼睛,低着头,避开别人诧异的眼神,急匆匆出了电梯。
安笒刚刚好丢……
马嘉祺抓紧时间。
马嘉祺从背后抱住安笒。
房间里静静的,只有一对有情人在悄悄对话。
安笒我该走了。
安笒手指点在马嘉祺精壮的身上,幽幽道,
安笒还说不像偷偷约人。
马嘉祺也无比郁闷,他们明明是持有国家认可的证书,怎么非要偷偷摸摸,而且时间这么紧,大大不利于发挥。
马嘉祺我会尽快查清楚。
马嘉祺咬牙。
傍晚时分,安笒拎着购物袋,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老爷子,才进院子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争吵声,她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快走几步进去。
安振站在客厅里脸色铁青,焦红艳则坐在沙发上嚎哭。
安笒爸,怎么了?
安笒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佣人,扶着安振坐下,皱眉道,
安笒医生说了您不能动气
焦红艳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指着安笒不甘心道:
焦红艳你看看她什么都有了,我们的女儿一无所有,而且被吴生那个王八蛋祸害惨了。
安振那是她自作自受。
安振手指打颤,
安振新闻发布会那天,你当众诋毁小笒,以为我不知道?
焦红艳瑟缩一下:
焦红艳我、我……
安笒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安笒倒了一杯水递给安振,平静的看向焦红艳,
安笒说吧。
焦红艳就是吴生和媛媛的事情……
焦红艳身体颤了颤,眼巴巴的看着安振,
焦红艳你帮帮我们的女儿,她不能被吴生毁掉一辈子。
安振烦躁的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安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让我怎么帮?
虽然时间过去一个月之久,但当初视频在网上流传甚广,虽然现在没人提及,但只要安媛出现,就会提醒大家。
焦红艳媛媛的一辈子毁了,我也不让安笒好过!
焦红艳忽然站起来,指着安笒破口大骂,
焦红艳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凭什么出尽风头?
安振你、你给我滚出去!
安振气急败坏。
安笒拍着安振的后背帮他顺气,抬头看焦红艳:
安笒如果你还想安媛过回平静的生活,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焦红艳你、你说的是真的?
焦红艳一脸难以置信。
安笒马上离开。
焦红艳离开,客厅里重新恢复平静,安笒轻声安慰安振:
安笒您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安媛毕竟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他心里一定十分着急。
安振去找马嘉祺吗?
安振脸色一冷,沉声道,
安振就算安媛一辈子这样,你也不许去找他。
安笒幽幽的叹了口气,站起来又坐回到沙发上,手指扣在一起沉默不语。
安振小笒,听爸爸的话,离开他。
安振眼神幽幽,看着虚空中的某处地方,
安振就算为了你妈妈。
安笒心脏一缩:
安笒妈妈?这和嘉祺有什么关系?您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能说清楚?
安振我累了,要休息。
安振摆摆手,起身上楼。
安笒靠在沙发上,心里生出满满的不安,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一个不小心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安笒爸提及到了妈妈。
安笒回到卧室,给马嘉祺打电话,紧张道,
安笒你说我们不会有世仇吧?
说完没听到马嘉祺回应,安笒又笑道:
安笒罗密欧和朱丽刘都是故事,我们才不会那么倒霉。
她觉得自己太紧张了,竟然会有这么无厘头的想法。
马嘉祺我会处理。
马嘉祺挂断电话,脸上笑意全无。
难怪安振态度骤变,原来是知道了,那小笒还能被瞒多久?
他烦躁的扯扯领带,倒了一杯酒站在窗口,凉风吹到脸上,却并没有让他焦躁少一些。
当年的事情一旦揭开,他和小笒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马嘉祺不可以!
马嘉祺放下酒杯,拿了车钥匙离驾车离开。
接到马嘉祺的电话,安笒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下意识的跑到窗边,竟然真的看到了楼下抽烟的男人,忍不住笑道:
安笒马先生,已经很晚了。
马嘉祺小笒,我们离开这里。
马嘉祺掐断手里的烟头,语气凝重,
马嘉祺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姑姑说的对,这里有太多知情人,他和小笒的感情随时都会受到威胁。
安笒又要私奔?
安笒低笑道,
安笒别闹了,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安笒靠在床边,抬手手指在虚空中描绘马嘉祺的脸部轮廓,心里的不安在看到他的时候烟消云散。
马嘉祺好,晚安。
马嘉祺挂了电话,冲着安笒摆摆手,驾车而去,他知道自己是冲动了。
安振身体孱弱,没有一个妥帖的理由,安笒不可能离开这里,所以他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控之前,解决所有潜在威胁。
马嘉祺手指扣着方向盘,因为过于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可以看到血液在里面横冲直撞。
“叮咚叮咚——”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格外刺耳。
马嘉祺将车子停在路边,拿起手机接通:
马嘉祺什么事情?
刘耀文Blue酒吧。
刘耀文挂断电话。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打着方向盘架车过去,见他进来,刘耀文挥挥手,让陪酒的几位姑娘先行离开。
马嘉祺找我什么事情?
马嘉祺送送领带坐下。
刘耀文倒了一杯酒递给马嘉祺,绵长的桃花眼里闪过精光:
刘耀文安伯父问我愿不愿意和小笒在一起。
马嘉祺眸子一紧,盯着刘耀文。
刘耀文你和小笒之间的阻碍太多。
刘耀文被马嘉祺看的浑身发毛,喝了一口酒稳心神:
刘耀文你别这样看我,我也是刚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