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未未被捆住手脚,歪倒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不清话,眼泪鼻涕掉下来,狼狈的好像一条丧家犬。
可可她吸毒。
明可可皱眉,看着蓝未未眼神无比厌恶,再看一直正常的贾斯汀,更加鄙夷,
可可人渣。
贾斯汀也没想到蓝未未这个时候犯了毒瘾,眼神闪烁,叹气道:
贾斯汀不管怎么样,马飞都是马飞的母亲,而且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是不要牵扯到她……不如先让她去隔壁房间休息。
马嘉祺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马嘉祺不理会贾斯汀,在蓝未未面前半蹲下来,右手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下巴,
马嘉祺我要听实话。
蓝未未不停的打着哈欠,结结巴巴道:
蓝未未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贾斯汀马嘉祺,求求你!
贾斯汀着急的喊道,
贾斯汀你放了马飞!
安笒眼神复杂,原本她以为贾斯汀不爱蓝未未,现在看来也未必。
明可可看出安笒的心思,握住她的手笑道
可可这人为了吸毒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这会儿问话最好。
贾斯汀一定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迫切的希望马嘉祺放蓝未未离开。
安笒闻言顿时脸色铁青,不知道在气自己心软还是气贾斯汀这个时候还耍心眼。
马嘉祺淡淡的看向明可可,她马上会意,挽住安笒的胳膊:
可可我们去外面透透气。
安笒好。
安笒点点头,她的确觉得屋子里憋闷的厉害,和马嘉祺擦肩过儿的时候叮嘱,
安笒别太过分了。
他们还有很长的人生一起走,万一弄出人命,为这两个人渣偿命岂不是太亏得慌。
马嘉祺好。
马嘉祺帮她扯了扯身上的外套,修长的手指扣上最上面的纽扣,这才拍拍她的头发,
马嘉祺别走太远,就在外面等我。
安笒面色一红,轻轻“嗯”了一声,和明可可一起出去。
夜风凉凉的吹到脸上,安笒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觉得像是被马嘉祺抱在怀里,无比安心、无比温暖。
可可你呀,真是的。
明可可笑着叹气,
可可又傻又笨,也不知道马嘉祺看上你什么了。
原本只是打趣的话,安笒却单手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正色回答:
安笒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嘉祺的负担,一路拖累他倒霉。
可可大姐,我开玩笑的……
明可可赶紧道。
安笒握住她的手继续道:
安笒一想到自己是累赘,我就不开心,可嘉祺却说,相爱的两人原本就是要互相拖累的。
可可可以么?
明可可看着浩瀚的星空,心里某处柔软被触动,喃喃道,
可可是啊,有时候被拖累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安笒及时捕捉到明可可脸上迷惘,心中“咯噔”闪过一个念头,扯住她的手关切道:
安笒你有喜欢的人?
而且那个男人很要强,不愿意拖累明可可。
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安笒已经勾勒出了一个完整的女强男弱的爱情故事,可不等她开口,明可可已经一句话泼灭了她的热情。
可可我想找个人拖累。
明可可眯着眼睛,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时候,还是之前的文艺女青年的调调,
可可我想,被我拖累应该很幸福才对。
安笒嘴角抽了抽,一时无言以对,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真亮。
半个小时之后,马嘉祺推门出来,看到拿出坐在台阶上,伸手将人拉进怀里,握住她泛凉的指尖,黑着脸教训:
马嘉祺为什么不去车上呆着?
虽然白天气温很高,可晚上还是很冷的,冻感冒了怎么办?
安笒笑的一脸幸福,旁边被忽略成空气的明可可无语看苍天,琢磨着天凉了,的确应该找个人来暖暖手。
安笒他们都说了吗?
安笒抬头问马嘉祺,
安笒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去墨尔本?
虽然有了弯弯的消息,可她还是想女儿,发疯一样的想她。
马嘉祺后天。
马嘉祺给了确切日子,见小妻子皱眉,缓声道,
马嘉祺我需要一天时间处理手头的事情。
譬如明姗姗,还有忽然回来的方妈。
安笒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两个人:
安笒他们,怎么办?
马嘉祺人应该快来了。
马嘉祺看了看时间,抬头看了一眼公路上越来越近的警车,
马嘉祺将他们送到警察局,大家都安心。
安笒靠在马嘉祺怀里,看到警察将晕过去的贾斯汀和蓝未未货物一样的拎起来丢到车上,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解决了艾娜背后的安全隐患,他们才能放心离开,不至于辜负大哥的嘱托。
马嘉祺先开车送明可可去了酒店,等他载着安笒回家的时候,小妻子已经昏昏欲睡,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点来点去。
马嘉祺回家了。
马嘉祺绕到副驾驶一边,打开车门将人拦腰抱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
因为前一天晚上实在太惊险刺激,所以安笒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外面天光大亮,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摇摇晃晃的光影让人觉得不真实。
马嘉祺醒了?
低沉啥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
安笒扭过身趴在马嘉祺胸口,手指不停画着圈圈,声音慵懒的撩人:
安笒你怎么也睡懒觉?
马嘉祺向来早起,很少像她一样,每天都像是被封印在了床上。
马嘉祺看你睡的香,想多看一会儿。
马嘉祺亲了亲小妻子光洁的额头,压着嗓子道,
马嘉祺昨天,我帮你洗了澡换了睡衣。
安笒愣了一秒钟,脑子里“轰”的一声,大火瞬间烧起来,脸颊、皮肤都滚烫滚烫的。
昨天晚上回来,她实在累惨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马嘉祺在帮她洗澡、换衣服什么的……
马嘉祺小笒。
马嘉祺低头亲小妻子眼睛、鼻子、嘴巴,灼热的亲吻像是偷了神仙的三味真火,分分钟钟将她烧成灰烬,尽数熔化在他怀里、掌心。
安笒身体轻轻一颤,双手环住了马嘉祺精壮的腰肢,柔软的掌心感觉到他紧绷的皮肤,红着脸低笑一声:
安笒色狼!
马嘉祺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色。
马嘉祺怜爱的亲着怀里的人,同时大手在她周身游走,隔着丝绸睡衣轻轻摩挲,
马嘉祺想不想?
安笒身体一颤,咬着嘴唇,不让呻吟从嘴里渗透出来。
可身体最深处分明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她想他,想和他融为一体,这一辈子都不分开。
马嘉祺翻身,单手撑在安笒枕头边,温柔的指腹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摩挲,轻轻的、一点点打转。
安笒眼眸含水,双手颤抖的伸向他睡衣的腰带,轻轻扯开打着结,温柔的小手像是灵活的小鱼,毫无阻碍的摩挲他的皮肤,学着他撩拨她的样子,撩拨着他。
马嘉祺……小笒……
马嘉祺低吼一声,双手她淡紫色的睡衣,小妻子美好的在眼前一览无余。
阳光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像上好的绸缎、又像是断臂维纳斯,美丽的让人不忍亵渎。
安笒面红耳赤,伸手捂住马嘉祺的眼睛,嗓音带着动情之后的软糯:
安笒你、不许看了。
马嘉祺很美。
马嘉祺抓住小妻子的手指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看她娇羞的脸颊,忍不住低低一笑,
马嘉祺老夫老妻,你怕什么?
安笒被他说的无可辩驳,半晌憋出一句:
安笒我、我冷。
马嘉祺眼里的火烧了烧
马嘉祺很快就不冷了。
他俯身而下,他的手掌覆在她手掌,他的皮肤烧着她的皮肤,他的呼吸缠着她的华西。
阳光摇曳,抖落一地明媚春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笒觉得自己嗓子都哑了,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红着脸嗔怪:
安笒起来。
马嘉祺再等会儿。
马嘉祺说话的时候,口鼻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安笒皮肤上,湿热温暖却十分撩人。
安笒咬牙:
安笒不是说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马嘉祺昨天你睡着之后,已经加班处理好。
马嘉祺忽然像是耍赖的孩子,
马嘉祺难道你不应该好好犒劳犒劳我?
安笒嘴角抽了抽,她还要怎么样“犒劳”?
这个人就差将她的骨头碾碎一起吃掉了。
“叮咚叮咚——”
大概是老天都看不过安笒被马嘉祺吃死死,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安笒赶紧推开马嘉祺:
安笒你的电话。
马嘉祺脸色铁青的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清清嗓子一秒钟恢复正常:
马嘉祺好,半个小时来家里。
安笒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看着自己胸口、胳膊上的青紫痕迹,心酸的想掉眼泪,好可怜有木有。
马嘉祺明可可会带明姗姗回英国。
马嘉祺将安笒捞进怀里,简单扼要道,
马嘉祺日月集团会由崔恩泽看管。
安笒一个激灵,困倦醒了大半:
安笒崔恩泽?
他不是因为贪污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会……
马嘉祺目前他是最合适的人。
马嘉祺轻轻拍了拍小妻子的后背,
马嘉祺你放心,我能将他从监狱里弄出来,也能随时将他送回去。
所以不担心他耍花招。
安笒点点头:
安笒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们明天就出发。
半个小时之后,白凤飞亲自将崔恩泽送了过来,和马嘉祺交换了眼神之后,规矩的站在一边。
那天,他回去之后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就联系了马嘉祺,要求追随在他身边,马嘉祺推辞不过,只得同意,并且叮嘱他盯着崔恩泽以及日月集团的事情。
马嘉祺机会只有一次。
马嘉祺看向崔恩泽,语气清淡,
马嘉祺你知道我的手段。
崔恩泽早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一个月的监狱生活让他沧桑了许多,站在客厅里畏手畏脚的。
原以为要将牢底坐穿,没想到今天忽然被无罪释放,知道是马嘉祺将他捞出来之后,他除了意外更是懊恼。
早知道马嘉祺有这样能力,他当初就不应该算计他和安笒。
马嘉祺你回去吧,明天去上班。
马嘉祺淡淡道,
马嘉祺还是你之前的职位。
现在艾娜已经被打方妈关禁闭,表面上,在日月集团已经是崔恩泽一人独大,只要不碰触到他们忌讳,他仍旧可以很风光。
崔恩泽我、我知道。
崔恩泽诺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