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嫂不放心的皱了皱眉头:
七嫂少夫人您一定要回去吗?
安笒一定要回去的。
安笒点点头,浅浅一笑,
安笒拜托您了。
七嫂叹了口气:
七嫂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少爷和小小姐的。
第三天早晨,安笒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抱着子墨出了家门,门口停着一辆红色小轿车,车窗摇下,露出郝琳琳的精致的小脸。
郝琳琳走吧,我送你。
安笒回头看了看窗口的方向,弯弯和马飞还没起床,不知道他们睡醒之后发现妈咪不见了会不会哭鼻子……
只是这样想想安笒都觉得无比心酸。
安笒走吧。
她坐上车开口。
郝琳琳将人送到机场,看到了早等在这里的张真源,拉着安笒到一边叮嘱道:
郝琳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回去,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小笒,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回来。
安笒放心,我一定回来。
安笒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孩子,
安笒跟琳琳阿姨再见。
郝琳琳手指刮了一下子墨的鼻子:
郝琳琳小东西真是高冷呢。
安笒要检票了。
安笒忽然红了眼圈,
安笒再见。
郝琳琳狠狠抹了一把眼睛:
郝琳琳你一定要回来,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还有这个张真源看着衣冠楚楚,指不定揣着什么坏心思,你可一定不要上当
安笒知道了。
安笒笑道,
安笒我走了。
她抱着孩子转身离开,不让自己回头,暗暗告诉自己,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一定能重新回到嘉祺身边。
嘉祺,等我。
看着安笒进入安检口,郝琳琳戴上大墨镜转身离开,忽然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心中“咯噔”一声,猛然回头:
郝琳琳你是不是不走了?
贺峻霖是啊,原本是要出差的,但是现在看到你就决定不去了。
贺峻霖眉开眼笑,
贺峻霖琳琳,我好想你。
郝琳琳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贺峻霖:
郝琳琳你有病吧!
说完转身就走。
贺峻霖对啊,我就是有病。
贺峻霖拖着行李箱急匆匆的追上她,热切道,
贺峻霖但是我知道你有药对不对?
郝琳琳整个人都凌乱了,扯着贺峻霖到人少的地方,双手掐腰没好气道的额:
郝琳琳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我很讨厌你,很讨厌你,说了多少次,你听不懂人话吗?
贺峻霖琳琳,你生气的样子越来越好看了。
贺峻霖笑的贱贱的,
贺峻霖我听说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泰国餐厅,我请你去尝尝看?
郝琳琳看了看时间,反正今天还没工作安排,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郝琳琳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就给你个面子。
贺峻霖荣幸之至。
贺峻霖眉开眼笑。
这两年来,他一直追在郝琳琳身边,看她渐渐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来,看她一点点慢慢变成原来来浪活泼的样子,他是无比开心的。
虽然她一直不肯接受他,但贺峻霖相信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毕竟郝琳琳身边也一直没有接受其他的追求者。
和那群乌合之众相比,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优势的。
两人进了泰国餐厅,穿着特色服饰的服务生微微一笑:
服务生萨瓦迪卡!
贺峻霖怎么样不错吧?
贺峻霖带着郝琳琳选了临窗的位置坐下,
贺峻霖这里的的装潢以及服务生的都是原汁原味的。
郝琳琳看了一眼贺峻霖,没好气道:
郝琳琳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吃泰国菜了?
贺峻霖三天前,你在推特上不是说想吃吗?
贺峻霖一脸正经,
贺峻霖是不是很感动我的良苦用心?
郝琳琳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别过头去,如果他这样自夸,或许她还真有些感动,但现在感动毛线啊。
郝琳琳你不是要出差?工作的事情也能耽误,真是不负责。
郝琳琳不肯放过任何可以打击到贺峻霖的机会,最好能打击到吐血,这样他就再也不敢在她眼前晃荡了。
贺峻霖耸耸肩:
贺峻霖我可以改签坐晚上的航班,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耽误工作的,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一股超级有责任心的男人。
郝琳琳别过头,不想搭理贺峻霖,和这么一个自恋的在一起,她表示亚历山大。
贺峻霖对了,你怎么会在机场的?
贺峻霖一边给郝琳琳夹菜一边询问,
贺峻霖你是不是旷工?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不敬业。
郝琳琳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
郝琳琳我送小笒。
贺峻霖你说小嫂子?她走了?
贺峻霖倏地瞪圆了眼睛,惊呼道,
贺峻霖她是不是因为黄若梅的事情生气了?
郝琳琳想了想,摇头:
郝琳琳我觉得不像,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哎,我也不确定,也不知道马嘉祺死哪里去了。
想到这个她就来气,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清楚就好了嘛,一个大男人也搞失踪,真是莫名其妙。
忽然,她盯着贺峻霖:
郝琳琳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儿呢?
贺峻霖不、不知道。
贺峻霖赶紧摇头,并且试图转移郝琳琳的注意力,
贺峻霖先吃饭,吃过饭我送你回去。
郝琳琳死死盯着贺峻霖的额:
郝琳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的话……
贺峻霖我说!
贺峻霖十分没骨气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泄露的一干二净,
贺峻霖余弦给我打过电话,马嘉祺的身体好像不大好,要去美国做手术。
郝琳琳皱眉:
郝琳琳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
贺峻霖我真的不知道了,余弦打电话是问一个医生的信息,其他没多说。
贺峻霖竖起右手,
贺峻霖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郝琳琳气急:
郝琳琳他不说了,你就不知道多问两句?
果然,马嘉祺是有苦衷的,可安笒不知道呀,万一这而两人再阴差阳错的分开,岂不是糟糕了?
贺峻霖我问了,他没说。
贺峻霖脸无辜。
郝琳琳顾不得理会贺峻霖,赶紧掏出手机给安笒打电话,可手机里只传来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再看看时间,飞机已经起飞。
九万英尺的高空,朵朵白云像是鱼鳞一样紧紧挨着,阳光在外面描了金色的轮廓,无比美丽。
安笒静静的看着外面,表情淡定从容。
张真源我抱着孩子,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张真源十分体贴,
张真源到了我会叫你。
安笒看了看怀里睡熟的孩子,淡淡的拒绝了张真源的提议:
安笒我不困。
张真源岑,我们还是朋友。
张真源一脸无奈,
张真源当初你生死一线,我们只能答应温蒂的条件。
安笒抿抿嘴唇没说话,她之所答应温蒂,为的就是保住孩子,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将孩子当成威胁她的筹码。
安笒既然这件事情你是无辜的,那就不要多说什么了。
她淡淡道,
安笒我会亲自找温蒂。
张真源皱着眉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见安笒一脸倔强,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只要她啃跟他回加拿大,他就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与此同时,马嘉祺乘坐另外一架飞机到了美国,在余弦的安排下很快住进了联系好的医院。
余弦少爷,等您休息好之后会做一次全身体检,手术安排在体检结果出来之后。
余弦恭敬道。
马嘉祺淡淡的应了一声,听到手机“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马嘉祺谁的电话?
余弦严浩翔。
余弦接通电话,将手机递到马嘉祺耳边。
电话里,严浩翔发了好大的脾气,最后气吼吼道:
严浩翔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危险的事情!
挂断电话,马嘉祺面色沉沉:
马嘉祺马上去加拿大。
余弦少爷您的手术已经提上了日程,您现在不能离开。
余弦着急不已,
余弦约翰博士行程很满,咱们不能错过的。
他也是好不容易才约上了约翰博士,由他执刀,手术的成功率能提高一倍,是绝对不能错过的。
马嘉祺马上去准备。
马嘉祺冷冷道,身上散发出浓烈的威压,
马嘉祺你应该了解我。
这会儿,余弦真的相信黄若梅的话了,安笒就是少爷的劫难,现在竟然是为了她连手术都不要做了吗?
余弦少爷!
马嘉祺余弦,子墨是我的儿子。
马嘉祺语气沉沉,
马嘉祺我如果不马上赶到加拿大,小笒和子墨都会没命的。
#马嘉祺我把你当兄弟,这次听我的。
马嘉祺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余弦再没理由辩驳:
余弦我这就去安排。
只希望能早一点解决少夫人的事情,不要耽误少爷的手术就好,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约好约翰博士。
马嘉祺的直升飞机才降落,又要起飞去温哥华,黄若梅急匆匆赶来,拦住余弦:
黄若梅你疯了吗?家主的身体是第一位的!
余弦没有人能为违抗少爷的命令。
余弦语气沉沉,开始吩咐手下的人准备离开的事情。
黄若梅气的脸色铁青:
黄若梅你们不能去!约翰博士一周之后就要离开美国!就算你们要去找安笒,做完手术去一样的。
余弦我说了,没有任何人能违抗少爷的命令!
余弦低吼一声。
他当然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可少爷坚持,他能怎么样?
黄若梅我来想办法。
黄若梅着急道,
黄若梅一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