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静仪我就是这个意思。
明静仪一头雾水,眯着眼睛看着,小妮子脸色绯红,眼睛水汪汪的,她顿时一脸了然,
安笒原来如此。
安笒顿时满脸黑线,整个人都凌乱了,黑着脸看马嘉祺,该死,这家伙竟然故意引导她想差了,现在可好了,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马嘉祺快吃饭。
马嘉祺看了一眼安笒,
马嘉祺等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
安笒恨恨道:
安笒不去。
马嘉祺这边有一家不对外开放收藏馆,据说里面有许多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
马嘉祺一边盛粥一边淡淡道,
马嘉祺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免得还要欠人情。
安笒眼睛倏地亮了,赶紧的蹭到安笒马嘉祺身边,抱住头的胳膊撒娇:
安笒去啊,怎么不去,我就知道马先生最体贴了。
马嘉祺弯了弯嘴角,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好好坐,吃饭。
安笒是,马先生。
安笒甜甜一笑。
看在马嘉祺给她准备了惊喜的份上,她急不跟他计较她在大姐面前丢脸的事情了。
马嘉祺坐在安笒对面,不时的给她夹菜:
马嘉祺慢点吃,越的是下午三点。
安笒“哦”了一声,看了看马嘉祺,十分感动:
安笒你一直在等我,自己没吃饭吗?
马嘉祺吃过了。
马嘉祺喝了一口白粥,淡淡道,
马嘉祺看你吃饭,有胃口。
安笒嘴角抽了抽,很想问问马嘉祺,这是在夸她吃相好还是说秀色可餐?
好容易吃过早午饭,安笒上楼抱了抱儿子,亲亲他的脸颊:
安笒子墨在家乖乖等妈咪回来。
木北少夫人放心。
木北温和笑道,
木北少爷很乖,我会照顾好他的。
因为木北要观察子墨的身体有没有其他状况,所以这几日一直住在这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在照顾子墨。
安笒麻烦您了。
安笒真诚道。
木北浅笑:
木北应该的。
她是看着家主长大的,现在又能照顾小少爷,她十分欣慰。
马嘉祺开车载着安笒离开,因为吃饱睡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安笒精神很好,兴致勃勃的和马嘉祺分享自己此时的心情。
安笒你觉的琳琅大赛的组织者是谁?
安笒眯了眯眼睛,
安笒也不知道我走中国风对不对?
马嘉祺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笑道:
马嘉祺没有对错,你只要展示自己的风采就好。
安笒你说的也对,我有时候会钻牛角尖,反而没你看的透彻。
安笒真心实意道,
安笒马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趁着等红灯的时候,马嘉祺戏虐的挑眉头:
马嘉祺我更希望能看到你的实际行动。
安笒你、你……
安笒脸颊绯红,瞪了一眼马嘉祺,
安笒绿灯了,好好开车。
这家伙,还敢说,因为昨天晚上的折腾,她现在还觉得腰疼呢。
马嘉祺笑着启动汽车,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的痕迹,能和小妻子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老也很不错。
安笒你确定没有走错路?
安笒看着外面越来越荒凉,有些质疑马先生是不是迷路了,
安笒为什么要将收藏馆建在这边?
她有理由怀疑,不是收藏馆不对外开放,而是没人愿意跑这么远过来。
马嘉祺等会儿就知道了。
马嘉祺沿着盘山公路开了好一会儿,又过了一个小树林,才将车子停在了一座院子门口。
安笒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
安笒站在院子门口
安笒这里翱翔古代的房子。
院子很古朴很文雅,雕梁画栋,小桥流水。
马嘉祺推开古朴的木头大门,回头见安笒还站在原地发呆,笑道:
马嘉祺快过来。
安笒来了。
安笒快走几步跟上去,踩着青石台阶的路,发现院子里更是别有洞天,简直是十步一景,看的人眼花缭乱。
安笒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安笒抱住马嘉祺的胳膊,长长的睫毛眨呀眨,
安笒为什么没看到人?
她想的很简单,这么大的院子,就算打理,也应该有许多人吧,可这里静悄悄的,好像除了房子、景致再没其他。
马嘉祺等会儿就知道了。
马嘉祺牵着安笒的手,带着她绕过几条走廊,最后进了一个院子。
安笒眯着眼睛看上面的匾额:
安笒风荷苑。
马嘉祺从今天开始,你白天在这里画画。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进去看看吧。
安笒站着没动,一脸懵逼状态,她看着马嘉祺,难以置信:
安笒你说什么?住在这里?
天,她不是在做梦吧?
马嘉祺距离正式比赛还有一周时间。
马嘉祺正色道,
马嘉祺既然你希望自己设计的服装有中国传统特色,那就自己来感受一下。
安笒欢喜的抱着马嘉祺亲了一下,推开门进去,临窗的桌子上放着稿纸、画笔还有她需要一切东西,看来是用心准备好的。
#安笒谢谢你。
眼睛潮湿,
马嘉祺让你为了我做这么多。
马嘉祺点了点她的鼻尖:
马嘉祺不过只有一点,每天只需工作六个小时。
安笒好!
安笒用力点有,忽然俏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安笒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
马嘉祺摇头的额:
马嘉祺什么?
安笒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天线宝宝,正在源源不断的吸收日月之精华。
安笒眯着眼睛,笑的像是一个小女生,
安笒全身的静脉都被打通了。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好,那你就专心修炼你的盖世神功。
安笒呀,原来马先生也会开玩笑。
安笒笑嘻嘻道。
她走到书桌前坐下来,拿着笔开始画画:
安笒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马嘉祺不会。
马嘉祺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两人安静的坐在同一个房间,互不打扰。
阳光萦绕在两人周身,竟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余弦少爷。
马嘉祺电脑上弹出一条消息,是余弦发来的,
余弦调查结果出来了,张真源也参与了这次的琳琅大赛。
马嘉祺皱了皱眉眉头,稍作思考回复过去:
马嘉祺什么身份?
余弦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参赛选手。
余弦回复道,停顿了一会儿,他又敲来一行字,
余弦张真源和黄若梅有联系。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盯好他们。
看到电脑屏幕上迅速黑下去头像,余弦陷入深深的沉默,心里却还是有跳跃的希望。
少爷仍旧将这些事情交给他做,是不是证明,他仍旧是被信赖的?
这一点让余弦欣喜若狂。
“叮咚叮咚——”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余弦看了一眼来电,迟疑两秒接通:
余弦什么事情
黄若梅我被车子撞了你快来。
黄若梅的声音。
问了地址,余弦开车赶过去,黄若梅正坐在马路边上,旁边停着两辆汽车,一辆帕萨特一辆奔驰。
帕萨特追尾奔驰,两车各有损伤。
余弦怎么回事?
余弦将车听到一边,走过去,看了看黄若梅正要开口,看到从帕萨特车上下来的人时,不禁一愣,
余弦白婕?
黄若梅吓了一跳,顾不得掉眼泪装可怜,赶紧的站起来,扯着余弦的胳膊哽咽道,
黄若梅我就说自己车子开的好好的,怎么就被追尾了,原来是她故意的。
原本她是想借着这次事情在余弦面前博同情,争取将他的心拉到自己这边,没想到老天都帮她,原来帕萨特是白婕的车子。
那个女人向来不肯吃一点亏,现在看到她和余弦在一起,一定会大发雷霆,她就是柔弱的一方……
余弦什么时候来的温哥华?
余弦将自己的胳膊从黄若梅手里抽出来,径直走到白婕面前,
余弦有没有受伤?
白婕的短发长长不少,整齐的贴着脖子,和之前女强人的形象相比,多了几分女性的温软。
她看着余弦浅浅一笑:
白婕好久不见。
黄若梅原来是白总裁。
黄若梅不甘心的跳着脚过来,眨了眨眼睛,
黄若梅您以后开车可要小心,这次撞的人是我就算了,万一下次是别人呢……
她一直将余弦当作自己接近马嘉祺的一粒棋子,现在这枚棋子越来越不听话,她怎么能甘心?
黄若梅余弦,我们走吧。
黄若梅温声道,
黄若梅我觉得脚有些疼,可能是骨折了。
白婕淡淡一笑:
白婕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看过监控录像,如果是我的责任,我会承担。
说完她转身准备上车,却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胳膊。
余弦我请你吃饭吧。
余弦道。
看到白婕的瞬间,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深深击中,压在心底的思念山崩地裂一样的袭击而来,他压根无处躲藏。
白婕今天还要见一个合作商。
白婕抿抿嘴唇,见余弦一脸失落,似乎有些不忍,又道,
白婕我忙完给你打电话?
余弦眼睛一亮:
余弦好我电话号码没换。
白婕我也没有。
白婕轻声道,上车离去。
黑色帕萨特开出去很久,余弦还站在路边,甚至连嘴角的笑意都保持着之前的弧度。
白婕不抗拒他,这是不是证明两人之间还有机会?
黄若梅余弦,我脚疼。
黄若梅扯了扯余弦的胳膊,
黄若梅你放心,我不会跟白婕计较的。
余弦皱眉,不动声色的抚落黄若梅扯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
余弦我帮你叫急救电话。
许多事情跳出来看,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原来以为的样子,譬如他对白婕,譬如黄若梅所做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