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吃饭吧。
严天淡淡道,看了一眼安笒,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还是觉得安振更重要一些。 老爷子有些生气,后果很严重。
幸好安笒反应还算快,先是佯装不知道严天生气看,接着就笑眯眯道:
安笒等爸爸回来能不能还住在这里?我们大家一起过年,多热闹
马嘉祺你高兴就好。
马嘉祺已经化身完美妻奴,无条件赞同安笒的提议。
陈澜也兴致勃勃:
陈澜我们大家一起过年热闹,今年一定要买足够多的烟花。
严浩翔你说了算。
严浩翔给自己老婆捧场。
原本孩子们都在吃饭,并没留心自己的爹地妈咪说了什么,可这会儿听到放烟花,顿时欢喜起来,拍着手掌在餐厅里跑来跑去,好像分分钟钟要过年了似的。
严天你们看着办。
严天道,可上扬的嘴角还是告诉众人,他现在心情很好。
安笒笑道:
安笒改天我打电话通知大姐他们,都回来才热闹呢。
经历过各种苦难折磨,现在能聚在一起团团圆圆过大年,每个人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
吃过晚饭,大家坐在客厅里聊天喝茶,不过严天毕竟上了年纪,说了一会儿话觉得有些累就先上楼休息了。
严浩翔父亲很高兴。
严浩翔看向安笒,
严浩翔这些年虽然他不说,但看的出来,他一直很挂念你。
安笒十分惭愧:
安笒是我不好,让大家跟着担惊受怕。
马嘉祺揽着安笒的肩膀,让她可以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手指轻轻安抚她,所有的不愉快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时光都是温暖幸福的。
严浩翔今天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严浩翔忽然转移了话题,同时握紧了陈澜的手指,语气严肃,
严浩翔你准备怎么办?
此次的事情绝对已经触及到了马嘉祺和严浩翔的底线,所以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善了的。
马嘉祺我来处理。
马嘉祺但的闹,脸上闪过冷峻神色,
马嘉祺你不必插手。
严浩翔“嗯”了一声:
严浩翔如果你有方便出手的地方,我可以。
安笒和陈澜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困惑,这两人是什么意思?
严浩翔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严浩翔拍了拍陈澜的肩膀,
严浩翔我们也回去。
陈澜“哦”了一声,乖乖的跟在严浩翔身后离开,走到门口还给了安笒一个“自求多福”的神情。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安笒是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啧啧,现在被马嘉祺抓到了,真是可怜呢。
此时此刻,安笒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危险。
安笒我去看看孩子们有没有休息。
安笒讪笑道。
不过才起身就被马嘉祺扯了回来,好巧不巧的坐在了他腿上,听到马嘉祺的闷笑声,安笒气恼瞪他:
安笒喂,你不要得寸进尺!
马嘉祺那又怎样?
马嘉祺好好笑的看着小妻子,一字一顿,
马嘉祺如果我得寸进尺,你会怎样?
安笒嘴角抽了抽:
安笒我、我错了……
马嘉祺嗯,态度还算端正。
马嘉祺抿抿嘴唇。
安笒将脑袋埋在马嘉祺胸口,轻轻叹了口气:
安笒你很怕是不是?
两人如此相爱,又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感觉,他因为她遇到危险这件事情心中一直恐慌不安。
马嘉祺别说话。
马嘉祺将安笒拦腰抱起,笑道,
马嘉祺我们回房间。
安笒抿抿嘴唇,认命的叹了口气,左右是逃不出马先生的手掌心,她还是省点力气少闹腾。
古堡里的佣人早就安顿好几个孩子,漫漫长夜,剩余的时光都是属于他们的。
安笒是黄若梅对吧?
安笒双手勾住马嘉祺的脖子,眼睛看着他,说出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
安笒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好像是分包容她。
马嘉祺将安笒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安笒耳垂滚烫,胸膛里心脏“砰砰”直跳,马先生好像被之前更有魅力了呢。
对此,安笒表示十分生气。
她真是没出息,每次面对马嘉祺都是这个德行。
不过马嘉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扒她的衣服,而是将人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放在她头顶,缓缓道:
马嘉祺小笒,木家存着许多秘密,有些事情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
安笒和黄若梅有关系吗?
安笒心中“咯噔”一声,忽然心中有些忐忑,扯着马嘉祺打衣服抬头看他,
安笒我有些紧张。
她太渴望平静的生活,以至于担心外界任何风吹草动影响现在的日子。
感觉到小妻子的紧张,马嘉祺低头在安笒额头上轻轻一吻:
马嘉祺别紧张,先听我说。
安笒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安笒好。
马嘉祺你听说蜜人吗?
马嘉祺忽然开口道。
安笒愣了一下,忽然瞪圆了眼睛:
安笒你、你是说……那个具有药效……
可她一直那只是个传说,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蜜人?
马嘉祺一脸严肃:
马嘉祺黄家是隶属于木家,他们一族在木家享受很高的荣誉,也备受尊重,就是因为每隔十年,黄家就会交出一个蜜人。
安笒整个人都是凌乱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么的荒诞的事情,只能本能的听马嘉祺不停的再说。
简言之,黄若梅原本的命运也是成为蜜人,只是后来木家败落,她被遗忘了,直直后来被带出了地下室。
安笒所以你要对她多加包容?
安笒稍作沉思理出了思路,
安笒如果是这样的话,我…
马嘉祺不!
马嘉祺打断安笒的话,语气严肃冷凝,
马嘉祺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
过去的事情已然过去,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怀里的小妻子。
更何况,他已经给过黄若梅很多机会。
安笒你准备怎么办?
安笒轻声问道。
她心情十分复杂,完全理不出头绪,黄若梅竟然和蜜人有欢喜,她怎么想都觉得不真实。
马嘉祺我来处理。
马嘉祺手指点了点安笒的鼻尖,笑道,
马嘉祺你这么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安笒脸颊一红,嗔怪道:
安笒你、你……唔……
灼热的吻将安笒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她瞪圆了眼睛,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从的脚心蔓延开来,像是有电流在身体里形成了密密麻麻的网。
夜色迷离,玫瑰色的爱情在房间里氤氲开来。
迷迷糊中,安笒哀叹,孙悟空终究是翻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第二天早晨,安笒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看到陈澜正坐在房间里乐,一下红了脸:
安笒你一大早过来吓人是不是?
昨天晚上,马嘉祺折腾她好久,现在安笒只觉得全身的骨架都要散开了,尤其是腰部以下,简直要断开了。
陈澜你以为我愿意?
陈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陈澜是你家马先生,让我给你送热汤来,说你晚上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安笒嘴角抽了潮红,整个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了,马嘉祺怎么可以这样跟陈澜说,她以后简直没脸见人了。
安笒他、他脑子进水了……
安笒嘟囔道。
陈澜笑看着安笒笑眯眯道:
陈澜不过他说让我吩咐厨房煲汤等你醒来喝,我比较热心,就主动端来在房间里等你醒了。
她说的跟看绕口令似的,安笒理了一会儿才弄明白,没好气道:
安笒这样说来,我真是要好好谢谢你。
陈澜这个女人分明是来看她笑话的嘛。
陈澜不客气。
陈澜单手托着下巴,瞅了一眼安笒,
陈澜马嘉祺去公司处理事情了,说晚上还过来。
安笒穿着睡衣下床,坐在陈澜对面的椅子上,皱了皱眉头:
安笒其实我也有事情跟你说……
陈澜对了,马先生还要我转告你,她啊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你不必跟着杞人忧天。
安笒嘴角抽了抽……
与此同时,马嘉祺开车离开古堡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开到了一处废弃厂房,余弦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
余弦少爷,已经将人带了过来。
马嘉祺“嗯”了一声,抬脚进了厂房,尘土味混着破旧机器的铁锈味扑鼻而来,他微微皱眉。
阳光照耀进来,尘埃在一道道光线中活跃异常。
黄若梅摊在地板上,她皱着眉头,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周围的环境,等看清楚站在面前的马嘉祺,一下愣住:
黄若梅家、家主……
她心中迅速升起一股恐慌,赶紧掐了掐掌心让自己清醒一些。
因为原先并没有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嘴巴上也没贴封条,所以黄若梅手掌参横在地面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扶住了旁边的机床,看上去我见犹怜。
只可惜,对面的人是马嘉祺,所以不管她多么柔弱,他都无动于衷。
黄若梅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来?
她颤声道,马嘉祺的眼神太冷太冰,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冰冻住了,冷的全身牙齿打颤,
黄若梅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马嘉祺冷笑道:
马嘉祺现在竟然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
余弦黄若梅,你做的事情,少爷都已经知道,你还是赶紧交代。
余弦眼神厌恶。
当初他对黄若梅有多同情可怜,现在就有多厌恶,还是白婕说的对,他就是识人不清。
黄若梅你、你是冤枉死我吗?
黄若梅眼泪掉了出来,哭喊道,
黄若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