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铃铛和阿炎的婚礼在什么时候?
安笒笑着打趣,
安笒我说你这丫头也不要太欺负阿炎了。
陈澜也符合:
陈澜我觉得那孩子不错,很老实。
这些年,阿炎和铃铛两人日久生情,不久之前才跟陈澜坦白,说是要结婚了,弄的陈澜好一个措手不及。
铃铛哎呀,我不跟你们说了。
铃铛红了脸,跺跺脚跑了出去。
陈澜和安笒相视一笑。
陈澜我听着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回来了。
陈澜看向外面。
安笒眯了眯眼睛:
安笒马嘉祺。
陈澜真的假的?
陈澜一脸不相信
陈澜这也能听得出来?
安笒他的车子声音和比人不一样。
话音落地,马嘉祺大步进来,额前的头发微微潮湿,安笒赶紧起身,拿了毛巾过去,嗔怪道:
安笒没有带雨伞吗?怎么会淋成这个样子?
马嘉祺你喜欢的绿豆糕。
马嘉祺将完全没有被淋到的点心递给安笒,笑道,
马嘉祺是去你之前最喜欢的那家买的。
陈澜“啧啧”叹气
陈澜一言不合就发狗粮。
安笒脸颊一红,接过点心放在桌上,又帮着马嘉祺脱掉外套交给家里的佣人拿去烘干,倒了热茶递给马嘉祺:
安笒外面蛮冷的吧?
已经是深秋时节了,天气渐渐转冷,加上外面还下着雨,马嘉祺一定是冻坏了。
马嘉祺还好。
马嘉祺靠在沙发上,淡淡道,
马嘉祺事情都解决了,你以后不必担心了。
安笒一怔,马上反应过来:
安笒黄若梅?
昨天晚上,他跟她提过,说会尽快处理黄若梅的事情,可没想到“尽快”竟然是这么快。
陈澜马少,你不是将人弄死了吧?
陈澜一脸狐疑,
陈澜尸体有没有处理好?玩意被警察找到了,你可就惨了。
安笒被吓了一跳,一把抓住马嘉祺的胳膊:
安笒真的?
虽然她无比痛恨黄若梅,可从来没想过要将马嘉祺搭进去,虽然马家势力很大,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万一……
感觉到小妻子来呢十分难看,马嘉祺握住她的手解释道:
马嘉祺我没有杀人,只是安排人将她送走了。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看了一眼陈澜。
陈澜好嘛,不逗你老婆了。
陈澜在自己嘴巴上做了拉链的动作,心里却在嘀咕,马嘉祺能有这么好心,只是将黄若梅送走?
这样的话也只是偏偏安笒这朵小白花。
安笒那就好。
安笒拍了拍心脏的位置,嗔怪道,
安笒我们才不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惹上人命官司。
在她眼里,一百个黄若梅也比不上一个马先生。
初冬的雨一直下,淅淅沥沥的一整天都没停歇,一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严浩翔才回来,而且看上去,他脸色不怎么好。
陈澜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澜皱眉,先一步堵住了严浩翔的搪塞,
陈澜我们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严浩翔换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手指搭在膝盖上,一脸严肃:
严浩翔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一时没想好该怎么跟你说。
陈澜慢慢想,慢慢说。
陈澜塞了一杯热茶给严浩翔,正色道,
陈澜不管什么事情,我都要求知情权。
严浩翔“嗯”了一声:
严浩翔其实事情和我们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嘉祺和安笒的话……事情有些麻烦。
而且这件事情将明静仪也牵扯进去,他们更不可能不闻不问。
陈澜他们?
陈澜诧异的皱眉。
严浩翔喝了一口热茶:
严浩翔你先不要透露给他们,等我想想怎么跟他们说。
虽然已经几盆洗手,可黑道上的一些消息网还是在的,只是没想到这次得来的消息这么让人意外。
陈澜我知道了。
陈澜抿抿嘴唇。
第二天上午,安笒还是决定跟马嘉祺回去了,毕竟举家住在这里白吃白喝十分的不地道。
安笒马飞呢?
安笒四下看了看,疑惑道,
安笒刚刚还看到了他了呢。
弯弯立刻举起手打报告:
弯弯我知道的,哥哥去找火火姐姐了。
几个大人顿时面面相觑。
陈澜不如你们先回去,让马飞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陈澜笑道,
陈澜反正他们在一起上学,送去学校也方便。
安笒只得点头:
安笒好吧。
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儿呢就将老妈忘记,真是小没良心的。
马嘉祺开车离开古堡,弯弯坐在副驾驶上,安笒和子墨坐在后排,车厢里弥漫着久违的轻松。
安笒你最近工作忙不忙?
安笒笑道,
安笒我看你总是往家跑,公司员工一定很有意见。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马太太是在委婉的查岗吗?还是准备去做我的秘书?
想到两人认识不久之后,安笒就成为了马嘉祺的贴身秘书,后来就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两人一路跌跌撞撞竟也走到了今天。
安笒我倒是想去。
安笒一脸无奈,
安笒可你看现在家里三小只,我怎么走的开?
前方红灯,马嘉祺停下车子,回头看了看安笒笑道:
马嘉祺我怎么听着,马太太怨气颇重呢。
安笒哪有。
安笒嗔怪的看了一眼马嘉祺,这人好好开车就是了,当着孩子的面就不能正经点?
绿灯亮了,马嘉祺重新启动汽车,安笒看着窗外不停后退的绿化带,心情宁静美好。
安笒怎么不见余弦?也不知道他和白婕怎么样了。
安笒叹气道,
安笒黄若梅已经走了,他们是不是该好好在一起了?
马嘉祺打着方向盘调整了方向,缓缓将汽车开进院子里笑道:
马嘉祺白婕比你冷静,你还是担心自己。
安笒去你的。
安笒没好气道,不过转念一想,
安笒你说的也对,白婕精明的跟什么事的,我觉得余弦根本不是对手。
马嘉祺赞同的点头:
马嘉祺说的对。
事实正如马嘉祺和安笒预料,余泫蹲守在白婕公寓门口,扒着门缝求和:
余弦你先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白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吗?
白婕端了茶具在门口,她穿着随意的居家服,席地而坐,一边煮茶一边慢悠悠道,
白婕天气转凉,还是喝点金骏眉比较暖和。
余弦“阿嚏”打了个寒战,谄笑道:
余弦白婕,外面很冷的,将我冻坏了,你该心疼了。
白婕放心。
白婕品了一口热茶,
白婕有那么多人心疼你,我才懒得操心,况且,你我是什么关系?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她的眼角眉梢分明已经是笑意。
不要以为她刚刚没看到,余弦是故意将自己的厚外套脱了塞进车里,故意穿着单薄的衬衣过来敲门,这个时候还跟她耍心眼,真是可恶。
余弦只要你点头,我们立马就恢复合法的夫妻关系。
余弦赶紧道,
余弦拜托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余弦笃定,只要能进这个门,他就有把和白婕重温鸳鸯旧梦,复婚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谁料,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在门口蹲守呢。
白婕不!
白婕叹了口气,
白婕我已经决定答应别人的求婚了。
外面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只能听到远处马路上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白婕抿抿嘴唇,难道余弦是被刺激的傻住了?
嗯哼,谁让他让她伤心难过的。
这次,她是打定主意要余弦张张教训了。
两分钟过去了,外面仍旧没有任何声音,白婕开始觉得手里的茶不那么好喝了,又过了一分钟,她放下茶碗,清清嗓子:
白婕你真的和那个黄若梅没关系?
她现在只要他一个态度,只要他说没有她就放他进来,以后大家还是好好过日子。
可外面仍旧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难道是……
白婕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利索的起身,一把拉开门,看到外面空空如也,压根没有余弦的人影,气的直跺脚。
白婕混蛋,你就不能多等一会儿!
怎么这么没耐心!
余弦早知道多等一会儿就能进来,我就不费劲爬窗户了。
低低的笑声从背后传来,白婕一下愣住,慢慢抓过身,看到余弦正站在客厅里,阳台上的窗户打开着,凉风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白婕你、你……
白婕顿时哭笑不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余弦冲着白婕伸出双臂:
余弦过来。
白婕滚蛋!
白婕抓了沙发上的抱枕砸了过去,接着就红了眼,
白婕你就是混蛋!
在白婕的注视下,余弦缓缓走过来,笑道:
余弦你说的对,我是混蛋。
不然也不会弄丢她两年。
白婕我都没说要原谅你。
白婕咬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掉眼泪,
白婕走开了,谁让你抱我的……
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白婕手指揪着余弦的衣服,眼泪掉的更凶了。
白婕你就是混蛋!
她咬牙切齿的骂,可嘴角却分明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余弦紧紧抱着她:
余弦是,我混蛋,可你能不能再给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白婕我要看你表现。
白婕抬起头看着余弦,眼睛亮闪闪的,
白婕吻我。
余弦眼神幽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朝着卧室里走去。
白婕以后你听我话。
余弦好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