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逼一逼,怎么知道隐藏在某些人背后的实力。
安笒可怜的小舅舅。
安笒耸耸肩,
安笒人家好端端的市长却要来帮你演戏。
马嘉祺笑起来:
马嘉祺这还要多谢你。
安笒我?
安笒合上书,一脸不理解,
安笒什么意思?
马嘉祺我和小舅舅差点反目成仇。
马嘉祺很喜欢把玩安笒的头发,顺滑、顺滑的,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他眯着眼睛冷笑,
马嘉祺马明川会知道我和舅舅的关系,这一点太奇怪。
可他总觉得马明川没这样的城府,这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的痕迹,只是一时弄不清罢了。
安笒好复杂。
安笒无奈的叹了口气,反手揪住安笒衣领,幽幽道,
安笒马先生,我还要失踪多久?
整日的不能出去见人,很无聊的好不好!
马嘉祺快了。
马嘉祺点了点小妻子的鼻尖,笑的一脸促狭,
马嘉祺被金屋藏娇的感觉不好?
安笒金屋藏娇?
安笒嘴角抽了抽,
安笒藏你妹啊!
华丽的餐厅,三人坐在桌前,个个脸色难看,当然丁程鑫是假装的,另外两人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马嘉祺会这样正大光明的将人请来,又这样简单粗暴的将他们扣下。
老爷子唐市长,您看现在怎么办?
苏老爷子率先开口,
老爷子您带秘书过来了吗?
丁程鑫黑着脸道:
丁程鑫想着参加私人宴会,带什么秘书。
马明川我不管了,要马上打电话让人来!
马明川掏出手机,气恼道,
马明川还翻了马嘉祺不成!
丁程鑫看了他一眼的淡淡道:
丁程鑫这里的手机信号被屏蔽了。
马明川该死!
马明川气的差点摔了手机,他背着手在餐厅走来走去,
马明川难道我们就这样等下去?
丁程鑫冷声道:
丁程鑫明天早晨八点我要去市政府上班,他最多也只能困我到八点。
马明川眼睛一亮:
马明川对啊,唐市长,我们可就全靠您了,您……
余弦唐市长,少爷吩咐给您准备了单独的卧室。
余弦过来,一脸防备的看着丁程鑫,
余弦您跟我到这边来
丁程鑫皱眉,看了看余弦身边的两个保镖,不得不起身:
丁程鑫无法无天!
马明川唐、唐市长……
马明川追了两步又被保镖拦住,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苏老爷子,“好声好气”的劝道,
马明川我说苏老爷子,您何必跟一个女人过不去?现在咱们都被困在这里,您就放了安笒吧!
他早就知道马嘉祺极其宠爱安笒,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砰!”
苏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上,震的桌上的碗筷都颤抖着差点摔下桌来。
马明川您、您不放就不放吧……发什么脾气……
马明川坐的远远的,瞥了一眼苏老爷子,
马明川反正我为人不做亏心事,才不怕。
苏老爷子气的脸色铁青,这混蛋玩意儿是明里暗里说他做亏心事?
马明川当初将我从新加坡忽悠来,不就是为了给你打迷雾阵?
马明川越想越气,
马明川人都是无利不起早,好端端的,您怎么会帮我得到马嘉祺的财产?
如果不是那人暗中指点,只怕现在他还是这老东西说理的一枚棋子,想想都让人觉得生气。
老爷子你闭嘴!
马明川你看看,被我说中了吧?
马明川夹了一筷子肉,又喝了一口酒,继续道,
马明川你不就是惦记上藏宝图了吗?
原本,苏老爷子是一直不理会马明川的,可听他说出“藏宝图”三个字,顿时脸色骤变,死死盯着他,阴鸷的眼神像是要将人吞咽进肚子里似的。
马明川你、你……你想做什么?
马明川避开他的眼神,结结巴巴道,
马明川说、说……
老爷子你最好多吃饭少说话。
苏老爷子冷声道,
老爷子这里四处都是马嘉祺的人,你最好乖乖闭嘴!
马明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的保镖,压低了声音:
马明川你给我透个底,安笒到底被关在哪里?
老爷子我说了,人不是我抓的!
苏老爷差点背过气去。
餐厅里两个人都跟乌眼鸡似的,与此同时,书房中,马嘉祺和安笒正和丁程鑫相谈甚欢。
丁程鑫这一招有效吗?
丁程鑫皱眉,
丁程鑫你看着两人争来争去,也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三人面前的液晶屏里正是餐厅里的情景。
马嘉祺不,他们说了。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他们都知道藏宝图,而且马明川变聪明了。
丁程鑫也很聪明,听马嘉祺这样一说,立刻就明白了。
安笒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你准备怎么收场?
安笒给两人斟茶,放下茶壶坐下道,
安笒总不可能真的将人关在这里。
马嘉祺手指搭在膝盖上敲了敲,笑的意味深长:
马嘉祺为什么不可以?
安笒可是……小舅舅您怎么看?
安笒看向丁程鑫。
丁程鑫耸耸肩:
丁程鑫我什么都不知道。
言外之意,他并不反对马嘉祺这样做。
安笒可是如果明天八点之后,你去正常上班,却没有派人来救他们,这不是很招人怀疑?
安笒提出新的疑问。
丁程鑫眯了眯眼睛:
丁程鑫但凡关注我的人,都知道我和嘉祺的关系,我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世假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不是很合情合理?
安笒你、你们……
安笒嘴角抽了抽,这两人真是太狡猾了,她根本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马嘉祺揉了揉安笒的头发:
马嘉祺看七嫂饭菜做好了没,我们都饿了。
安笒我去看看,你们先等着。
安笒笑了笑。
安笒离开,书房里只剩下马嘉祺和丁程鑫,两人年龄相仿,性格相投,在很多事情上的观点都不某而和,聊起天十分愉快。
丁程鑫你真的相信有藏宝图?
丁程鑫看马嘉祺,笑容儒雅至极,
丁程鑫木家又不是什么皇族后裔,不必想着复国之类的大事情,弄个藏宝图做什么?
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总觉得藏宝图的说法十分不可靠。
马嘉祺木家传承几百年,有些家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马嘉祺稍作沉思缓缓道,
马嘉祺可当时情况原本就很危急了,为什么又留下一副藏宝图?
丁程鑫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丁程鑫我一直觉得母亲说的东山根本就是哄我们的。
孟静雅不。
马嘉祺持不同观点,
孟静雅那幅简笔画真的存在……只是我去查看过,并没有什么端倪。
如果真的只是秦芳对在木家生活的怀念,为什么偏偏记住了画在厕所墙壁上的那副简笔画?这实在有些荒诞。
马嘉祺而且你不是说,你母亲几乎是耳提面命的让你记住这件事情?
马嘉祺继续道,
马嘉祺她一定知道什么,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种种安排。
丁程鑫眼神黯淡下来,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
丁程鑫我真是没用,几年时间过去,我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活着……
每次想到这一点,他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马嘉祺她是很聪明的。
马嘉祺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
马嘉祺既然能避开所有人的眼目生下你,想来不管发生多么危险的事情,也一定能妥帖的保护好自己。
丁程鑫苦笑:
丁程鑫但愿如此。
“咚咚——”
七嫂轻轻敲门进来,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
七嫂少爷和唐先生请慢用。
马嘉祺看了看七嫂,笑道:
马嘉祺您坐在旁边,跟小舅舅说一些木家的事情。
自从知道丁程鑫是秦芳和外公的儿子,七嫂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如今终于看到本人,眼角都泛着潮湿。
丁程鑫您见过我母亲。
丁程鑫温和开口,
丁程鑫我像我父亲吗?
七嫂用力的点头:
七嫂您和老爷子的样子很像,和大小姐也像。
丁程鑫可惜,我没机会见他们了。
丁程鑫笑了笑,只是这笑意并没到眼底,像是带着淡淡的苦涩,
丁程鑫您给我说说他们的事情。
七嫂连着应了几声:
七嫂好、好。
书房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七嫂带着回忆的声音,其中不是夹杂着丁程鑫询问以及马嘉祺的补充,不知不觉夜都深了。
七嫂秦芳小姐和大小姐关系十分要好,两人整天黏在一起。
七嫂擦了擦眼角,
七嫂秦方小姐的婚纱还是大小姐设计的。
丁程鑫神情动容:
丁程鑫父亲能让母亲倾严一定风采无限,大姐能亲自给母亲设计婚纱礼服,想来也是真心祝福他们的。
如果他们都活着,该多好……
马嘉祺小笒去哪里了?
马嘉祺看了看时间,
马嘉祺她怎么没过来?
七嫂疑惑道:
七嫂我没见少夫人。
马嘉祺你们先聊。
马嘉祺脸色骤变,正要出去,安笒推门进来,他这才长出一口气,
马嘉祺你去哪里了?
安笒苏卫东来了,要接苏老爷子回家。
安笒看着两人,
他堵在门口,态度十分坚决。
不管两人有什么隔阂,在这样要紧的关口,还是他们夫妻更亲近。
马嘉祺略作沉思,抬头吩咐七嫂:
马嘉祺带他去见那个人。
七嫂是,少爷。
七嫂恭敬道。
丁程鑫叹了口气
丁程鑫这个苏卫东也真是可怜。
原本是和父亲相依为命的长大,可却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才是毁掉了自己所有亲人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