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将茶碗放在桌上,笑道:
安笒陈小姐这么优秀,肯定有许多人喜欢。
陈轻柔又不是我喜欢的……
陈轻柔吐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掩饰眼底的情绪。
安笒只当没听到,继续品茶晒太阳,看上去悠闲舒适。
安笒陈小姐和孟家熟悉吗?
她忽然问道,眼睛看着花园里的玉兰花,问的十分漫不经心,
安笒我觉得孟天佑气质很特别。
陈轻柔笑了笑:
陈轻柔我对孟家熟悉,但孟天佑……不熟。
安笒这样。
安笒将茶碗放回到小桌上,状似不经意道,
安笒那您一定知道孟静雅吧?她的脸被毁掉了。
陈轻柔皱了皱眉头又松开:
陈轻柔听说了。
她脸上的表情原来越凝重,和安笒说话的时候也多了一分防备。
安笒陈小姐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安笒笑的十分轻松,手指抚着腕上的镯子,笑道,
安笒因为孟静雅伤到了我一个朋友,所以对孟家的情况难免上心一些。
即使安笒这样说,陈轻柔也是不相信她的,抿抿嘴唇笑道:
陈轻柔静雅的事情么……我听说了,可惜了。
安笒逛这么久,我有些累,先回去了。
安笒冲着陈轻柔歉意一笑,起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陈轻柔眼神沉沉,安笒忽然对孟家感兴趣,难道他们想和孟家合作?
孟天佑回来了,时隔多年,他终于回来了。
陈轻柔捏着茶碗,手指的关节微微泛白。
安笒回到房间的时候,马嘉祺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他眉头锁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安笒怎么了?
安笒走过去坐下,探头看过去,
安笒大哥打电话了?
马嘉祺“嗯”了一声,将手机放在旁边,
马嘉祺你和陈轻柔聊了什么?
安笒你说陈轻柔和孟天佑有没有关系?
安笒开口道,
安笒我觉得陈轻柔提及孟天佑的时候,语气怪怪的。
马嘉祺握住下妻子的手指把玩:
马嘉祺为什么这样说?
在他看来,陈轻柔十分看重CN领导权,是不折手段也要打击其他对手,这样的女人也会有儿女情长吗
安笒直觉,女人的直觉。
安笒靠在马嘉祺肩膀上,
安笒我总觉得她很奇怪。
马嘉祺的胳膊搭在安笒肩膀上,将人揽入自己保护圈:
马嘉祺稍安勿躁,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看他们做什么。
孟家、秦家、陈家、苏家,现在只怕要加上一个贾斯汀,这五方势力较量,接下来的日子势必十分热闹。
安笒苏晨明和苏晨星是兄弟,但两人性格完全不同。
安笒感慨道,
安笒苏晨明阴狠腹黑,而苏晨星则跟李逵似的,大大咧咧。
马嘉祺低笑:
马嘉祺你这样觉得?
安笒难道不是嘛
安笒奇怪的看着马嘉祺,
安笒昨天看他很粗犷,根本不像是玩手段的人。
马嘉祺不像未必就不是。
马嘉祺的手指在安笒肩膀上敲了几下,眯着眼睛道,
马嘉祺难道你不知道很多时候,许多看似无害的人和事情往往是最毒的。
只看苏晨明已经死了,而苏晨星还好好的呆在CN上,就能看出两人手段高低。
安笒或许苏晨星傻人有傻福?
安笒不想承认自己眼光不如马嘉祺,想着理由辩解。
马嘉祺摇头:
马嘉祺如果短时间内占上风很可能是运气的原因,可你不要忘记,两人之间的较量已经二十几年。
而且他怀疑当初苏晨明之所以跑到A市引诱了丁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在CN待不下去,急需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是没想到后来再回去,苏晨星将那个位置坐的更稳了。
安笒太复杂了……
安笒揉了揉太阳穴感慨道,
安笒按照你说的这样,那天晚上苏晨星是故意装出那个样子?
马嘉祺很有可能。
安笒上帝!
CN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每一处每一个人都藏的那么深,一步小心就会踩着陷阱。
马嘉祺别担心,一切有我。
马嘉祺轻轻拍了安笒的肩膀,
马嘉祺你只管顺着自己的心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安笒揪着马嘉祺衬衣上的纽扣把玩,嘟囔道:
安笒说的我好像白痴一样。
马嘉祺哪有……
马嘉祺点了点小妻子的额头,抱着她咬耳朵,
马嘉祺今天晚上我要出去。
安笒眸子一紧,保持着亲昵的姿势一动不动:
安笒哪里?
马嘉祺查看一下小七的下落。
马嘉祺低声道,呼出的热气全部洒在安笒的脖颈处,
马嘉祺你只管安心休息,陈家还是很安全的。
最起码在表面的平静撕裂之前,没有人会率先对他们动手。
安笒好。
安笒在马嘉祺脸上轻轻一吻,
安笒你多加小心。
马嘉祺“嗯”了一声,握住安笒的手亲了一下:
马嘉祺走吧,去吃午饭。
入夜时分,马嘉祺正准备出门,远远的看着陈轻柔一行人过来,安笒心中“咯噔”一声看身边的丈夫:
安笒他们这么晚过来做什么?不会是发现你的企图了吧?
马嘉祺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发现什么?
马嘉祺拍了拍小妻子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陈轻柔敲了敲门:
陈轻柔马先生、马太太。
马嘉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马嘉祺打开门,请陈轻柔进,
马嘉祺小笒倒茶。
安笒穿着睡衣从房间出来,倒了茶给陈轻柔:
安笒陈小姐,请
陈轻柔抱歉打扰两位了。
陈轻柔浅浅一笑,看着马嘉祺道,
陈轻柔苏伯父才打来电话,希望明天可以请两位到苏家做客,因为不知道怎么联系到马先生,所以只能请我带我转告。
马嘉祺微微一笑:
马嘉祺好,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事情吗?
陈轻柔没了。
陈轻柔摇头,
陈轻柔不打扰两位休息了,有什么事情随时让人通知我。
马嘉祺点头:
马嘉祺好。
关上门,确定外面的人已经走开了,安笒紧张的抓住马嘉祺的胳膊:
安笒她是不是知道了?
不然,为什么来的这么巧?
马嘉祺不会。
马嘉祺摇头,他拉着安笒的手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马嘉祺一切有我,你不用这么紧张。
安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幽幽叹气:
安笒这里情况复杂,险象环生,我能不紧张吗?
马嘉祺我尽快处理好事情带你离开。
马嘉祺扶着小妻子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马嘉祺放心,很快。
安笒闭上眼睛静静的眯了一会儿松开马嘉祺,耸耸肩笑道:
安笒放心,我没那么没用。
马嘉祺我们休息吧。
马嘉祺忽然将小妻子打横抱起,笑道,
马嘉祺明天还有一场硬仗,我们要抓紧时间休息。
安笒惊呼一声,双手包住马嘉祺的脖子,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安笒你不去了吗
马嘉祺不去。
将人放在床上,欺身压上,体贴的将她的头发拨到脑袋后面,
马嘉祺我原本就想去苏家看一看。
安笒一脸疑惑,觉得胸口一凉,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某人扒开了,赶紧扯了被子盖上,哭笑不得:
安笒先说正经事。
马嘉祺现在做的是就天下第一正经事情。
马嘉祺亲吻安笒的脸颊,故意坏心眼的在她脖子上哈气,嘴唇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唇瓣,一遍遍低声叫她的名字,
马嘉祺小笒、小笒……
安笒忍不住打个战栗,觉有细细密密的电流沿着皮肤蔓延开,酥麻的感觉从掌心、脚心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她声音软糯的好像随时要化成水似的。
安笒你、你发现了、发现了什么…
安笒双手抵在马嘉祺胸前,
安笒先跟我说。
不然她总不能安心。
马嘉祺我怀疑小七在苏家。
马嘉祺眯着眼睛将安笒的两只手叠加在一起压过头顶,
安笒你、你……
安笒的反抗尽数淹没
夜色撩人,房间里弥漫开浓浓暧昧气息。
第二天一大早,安笒还没睁开眼睛就皱了眉头,手指动了动,酥麻的感觉立刻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浑身的骨头都如同浸泡在了醋里似的。
马嘉祺起床了。
马嘉祺坐在床边,握住安笒的手指在唇边亲了亲,
马嘉祺小笒,我们今天还要去苏家。
安笒闷哼一声,抱着被子翻过身,咬牙切齿道:
安笒你自己去!
这人既然知道今天要去苏家,昨天晚上还可劲儿的折腾她,现在知道着急了?
马嘉祺别人邀请的我们两个人。
马嘉祺将人裹着被子抱进怀里,
马嘉祺去不去?
安笒闭着眼睛不说话,心里跟他较劲,昨天晚上她明明已经哭着求饶了,马嘉祺还是不肯放过她,可恶的家伙。
马嘉祺我错了行不行?
马嘉祺亲了亲的安笒的睫毛,见她仍旧一动不动,笑道,
马嘉祺真不去?那我去跟他们说不去了。
安笒感觉到自己被重新放到床上,马嘉祺的脚步声也见渐远,一着急睁开眼睛喊道
安笒你怎么说?
马嘉祺实话实话,你晚上累到了。
马嘉祺一本正经道。
安笒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
安笒马!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