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方文华道。
五味不语,上前抬起方林脸道:“夫人何必惊慌,这点伤都过不了明日便能好了。”
白氏扒开五味:“你是大夫吗?在这胡言乱语!”
“巧了,这位不仅是大夫,还是天子御赐的!”天佑接话。
“啧!”五味退至天佑身旁低语,“你怎么就把我身份扯出来了?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怎会不知,但有你这身份在,也能替姗姗撑腰啊!”
“这……”
“哼,御赐?就你?唬人谁不会?”白氏道。
“这个呢!是唬你的?”
白氏看了一眼印信:“这东西,我能在街上买十七八个。”
“嘿~你这妇人……”
五味话还没落,门口便传来吵闹声,一小厮着急忙慌的向他们跑来,喘着粗气:“老……老爷……门口……门口……”
“谁是方林?”一衙役开口道。
白氏母子与方文华相视一眼,欲不作声,五味见此,忙行至方林身边,指道:“他就是方林!”
衙役看了一眼,大手一挥,“带走!”
白氏急了,拉着方林不肯放手,方文华上前拦住去路道:“官差大人,你们拿人可以,能不能告诉老夫是为何拿我儿?”
“为何?”衙役一笑,“哼,你儿子昨晚喝醉调戏陈老爷千金,还强行亲了人家,现在人家一张状纸告上了堂,现在明白了吗?”
“什么……”方文华震惊,连连后退几步,扶额问道,“官差大人,这种事情会如何判?”
“哼,皮肉苦他是少不了!带走!”
方文华看着远去的背影,一手颤抖着指着已消失的地方道:“逆子,逆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
说着,方文华几度踉跄跌坐在了台阶上,白氏忙爬至身边,摇着胳膊哭喊:“老爷,老爷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啊!老爷,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方文华甩开胳膊,忿忿道:“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平时就让你约束点他约束点他,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慈母多败儿,让他自生自灭吧!”
“老爷!”
白氏看着离开的方文华哭的更大声了,天佑两人见此状况也不再说什么,先带着姗姗离开了。
三人来到天佑房内,五味便道:“今日那方林真是自作自受!哈哈哈!”
天佑不语,无奈的摇摇头,给自己和姗姗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哎,对了,我说徒弟你知不知道这调戏妇女,能判多重啊!”
天佑中指轻转茶杯道:“按我国律法,言语戏弄杖责六十;动手动脚者刺字,流放;两者皆有者,拔舌,剁手。”
拔舌剁手二字一出,吓得五味捂嘴护手,门外人更是等不住了,一股脑冲了进来“噗通”便跪下了。
“姑母?”
“姗姗啊!是姑母对不起你,你表哥对你的行为姑母给你道歉,姗姗啊!姗姗你大人有大量你帮帮你表哥吧!姗姗姑母求你了!”
看此状五味在一旁翻着白眼,似乎在说“活该”,姗姗上前扶起白氏道:“姑母,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没办法帮你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