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下马,笑呵呵道“原来是你啊久仰大名,我听说世侄在这里有危险,特意点兵过来相助,看到你在这里我就是放心了。”
徐凤年而坐在马车上的徐凤年闻言,吐槽道“欺软怕硬的家伙。”
姜泥见事情解决,松了一口气,道“还是姑姑有面子。”
“那是当然。我师傅可厉害了。”徐龙象得意道?
外面林夏听到靖安王如此不要脸的话,都想要翻个白眼先。
林夏“徐凤年没事,靖安王你就放心吧!靖安王你有事要忙就去吧!我可不敢耽误你的大事。”林夏道。
靖安王笑道“也好,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改日请你来我府上一聚,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
林夏“好说,好说!”林夏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都要僵了,这个讨厌的人怎么还不走啊!
靖安王对林夏点了点头,然后示意王妃裴南苇跟上,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这里。
临走靖安王前将两份礼物,分别是一本刀谱和装着半截木马牛的剑匣送给了徐凤年。
林夏林夏拿着盒子走向马车,盒子交给徐凤年,道“靖安王给的,你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徐凤年徐凤年道“今日芦苇荡之战,不过是他演给京城的戏码,同样收买了赵氏人心。皇室宗亲,本就担负着天下气运,所谓一遇风云变成龙,并非先天龙气者都能乘风而起,至少靖安王相信人众胜天,他迟早会得到那个至尊之位。当年老皇帝驾崩,众王夺嫡,靖安王城府最深,奈何因时运不济,败给了当今圣上,从此不被皇家信任,委派到青州襄樊,是为让他与北椋王徐骁互相制衡,互相消耗。单论及此事,靖安王深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所以从本心讲,也不必非要杀了我。”
林夏“那裴南苇就是靖安王自己制造出来的弱点了?”林夏问道。
#徐凤年“没错,若是靖安王若当真宠爱裴南苇,又怎会让全青州的人都知晓,肯定会藏于府内不让人传出去。所以我于才故意调戏裴南苇,既坐实世子好色荒唐的假象,又能以“王妃性命”相要挟,安全离开青州。待此事彻底结束,朝堂不会再猜忌青州与北椋联盟,毕竟夺妻之恨绝无转圜余地,而我在这场刺杀中保住性命,证明了实力,也就有资格跟靖安王谈合作,助他夺取江山,保北椋一方安宁,互惠互利。”徐凤年继续分析道。
林夏“既然如此,那裴南苇你要带她回北凉吗?”林夏问道。
徐凤年“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靖安王对她疑心甚重,还是将她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吧!”徐凤年想了想道。
林夏“你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林夏疑惑道。
“我也这么怀疑,姑姑,他院子里面已经有了各色各样的人了,就缺裴南苇这样的女子。”姜泥生气道。
徐凤年“你吃醋了?”徐凤年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