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去找了那个名叫无行的狼妖,找他要解药,二人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却也是谁也没有占得上风,两败俱伤,吐血倒地。 “妖怪,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今天你定会死在这里。”木头撑着一旁的树站了起来,对坐在地上的无行说。 “恐怕你我之间还不一定是谁死在这里吧!就算我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你想要解药,那是不可能的,有本事就杀了我。”无行已经是对生死不在乎了。 “你这妖怪,雨沫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对她下如此毒手?” “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那两个案子都是是我所为,我此举只是为了救我夫人,伤害那个少女是有人说可以救我夫人,前提是我要杀了一个叫洪雨沫的人,那毒也是那个女人给我的,我杀完人回来,我夫人已经死了,所以我生死无所谓了。你要的解药我没有!” “那个女人在哪?”木头冲了上去提起了无行的领口,将他提离了地面,恶狠狠的问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哈哈,我既然不能和我的夫人在一起,你们也别想救她!” 无行自己运功将自己的修为废尽,将自己的内丹毁了,从白辰的手中消失了。白辰有些懊恼的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树上,后悔自己没有阻止无行的自杀。现在我才是无人能救了。 木头回来时,我还未醒:“雨沫怎么样了?” “她身上一会冰冷,一会滚烫,解药呢?” “没有,那个妖怪说,毒是一个女人给他的,他也没有解药。” “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雨沫死在我们面前,我真不应该带她出来!” “泽言,不怪你。你可知道雨沫曾与何人结过怨,要置她于死地?” “怎么可能,雨沫根本不曾与任何人结怨。” 两个人就这样守着毒发的我。 而现在正处在九天之上的舒铭感觉到我的命格有异样,忙跑去找四姐绿尧:“四公主,不好了,九公主出事了。” 四姐一听,手中杯子滑落在地:“浅音出了什么事?” “刚刚我感觉九公主的命格有异样,查看之下才发现,有人给九公主下毒了。” “可有什么大碍?” “若这毒是普通的毒,九公主毒发身亡后就历劫成功了,可依我看这个毒应该是星贝草提炼的,恐怕九公主回不了九天了。” 文星有些疑惑:“这星贝草乃九天之上才有,是药王拿来炼药的,凡间怎会有?这事不简单!” “这是有人不想九儿回来呀!浩宇你说该怎么办?”绿尧担心的问。 “我们离开不了九天,文命,你去找药王要星贝草的解药,尧儿,你去找一下帝君,请他下凡一趟。” “好,我马上就去太辰宫,去求帝君帮忙。” 太辰宫内的东辰正在院中的银枫树下抚琴,侍女未央前来禀报:“君上,绿尧公主在殿外等候,说有要事要见您。” 东辰停下手中的动作:“估计浅音那小丫头又出事了,让绿尧进来吧!” “是!” 当绿尧走进院中,直接泪眼婆娑的跪在了东辰的面前,开始磕头:“求帝君救救浅音!” “别磕了,待会头磕破了,文星又要来找我麻烦了,有什么事就说。” 绿尧停止了磕头,但是仍旧跪着:“浅音在凡间历劫,被人下毒,现在命悬一线。” “她在凡间中毒,应该找大夫,找我干什么?” “若是平常的毒,我怎么敢来烦扰帝君,只是浅音中的是星贝草的毒,舒铭去药王处求解药了,我们都不能下凡,所以来请帝君帮忙。” 帝君一听是星贝草,便有些担心,他知道这九天之上,有人不想浅音回来,他想不明白的是,浅音一个才几万岁的小丫头得罪了九天之上的谁了,竟然被人追到凡间下毒毒害她。 “你放心,这忙我一定帮,你先起来。” “谢谢帝君。” 绿尧刚起身,文命便进来了,欠身行礼后开口:“帝君,公主,药王说星贝草没有解药,这本就是九天之上独有的,况且也只有他手中有,所以他也没有解药,但他今日发现星贝草被谁取走了一株,他已经禀报给了天君了,天君下令彻查,也未找到,就说是药王多虑了。” “没有解药?那浅音怎么办?”绿尧又哭了起来,东辰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绿尧别哭了,我这里有一株你父君留下的仙草可以解六界百毒,我这便起身下界救人,文命你先带绿尧回去!” “多谢帝君!” 人走后,东辰正准备下界,天君派人来请他去,说是有要事相商,要帝君马上过去。 “你去告诉天君就说本帝君要去少峰山寻故友,有事等我明日回来再说!” “可是帝君,天君说……”来的人还没说完,帝君便已经离开了。 在凡间的我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弱了,木头和哥哥已经急的不知所措,却见屋中蓝光一闪,帝君出现了,木头防御在我们面前:“你是何人?” 东辰看了看床上毒入五脏六腑的我,云淡风轻的说:“受人所托,来救床上那位姑娘的!”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木头怕此人是来害人的,并不相信他。 “行,那你若不信我能救床上的那位姑娘,我就先走了!” “且慢,请公子救救雨沫!”哥哥起身对他说。 东辰走了过来,将绛珠仙草化为灵气,让我吸入体内后,又将我体内的毒逼出了体外,他也是守着我在确定我没有事后,才离开的,反正我醒来时帝君已经不见了。 我一醒来,木头和哥哥终于放下心:“你没,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了!” “嗯嗯!” 几天后身体彻底好了,我便向哥哥说了我想回家的事。 “雨沫,我知道你喜欢白辰。” “喜欢又如何,他是佛门弟子,谈何情爱,本来就不该爱,可如今已经爱了,我所能做的就是放手离开,死守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回了家后,我也会听父母安排找个人嫁了,哥你也老大不小了,遇见自己喜欢的姑娘就要大胆留住人家。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你呢就好好在这里当县令,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来看你,不过我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身旁能有个嫂嫂!” “雨沫!”哥哥有些心痛的将我抱在怀里:“回去后好好照顾自己,我也相信你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雇了辆马车,木头和哥哥来为我送行,我是高兴的:“快回吧!” “好,路上小心,真的不用我派人保护你?” “不用了,再见!” 可是当坐在马车内,我哭了,情窦初开的恋情我就这样选择了成全,成全了木头的潇洒,成全了木头的佛门清规。 回了家的我很快的便有人上门提亲,此人是临县的公子,叫宁子竹,是一个秀才,有满腹才华,人长的也仪表堂堂。 在订亲后,他便是常来约我出去,散步在河堤听他说话,总是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为人谦和,特别好相处,他对于我而言更像是一个知己,他对我也特别好。 我和他的亲事定在了下个月,爹也写信通知了哥哥回来参加。 家中两家已经在商讨成亲事宜,子竹也总是为我着想:“雨沫,我知道你心中另有他人,若你不愿意,这桩亲事我可以取消。” “子竹,我和他不可能,我也是决定了要嫁给你了。” 子竹将我抱在怀里:“我不强求你忘了他,但我相信我会用我的真心让我住进你的心中,他是你的过往,我爱你不介意。” “谢谢你。”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若我没有遇见白辰,现在的我应该是会喜欢子竹的,可是没有早一点没有晚一点,刚好在那个时候遇见的是白辰。这恐怕就是老天爷的安排。 十几天后,嫁衣已经做好了,穿上这红色嫁衣,感觉挺对不起子竹的,他是那么的包容我的一切,可我却爱上了别人。 穿上这一身红装,都希望能嫁给自己钟意的男子,若不能,那嫁给一个懂自己的男子也好,至少余生有了他的呵护。而我所能做的就是慢慢的忘记白辰,让子竹的付出都有所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