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今晚是月半,你说呢?”
她失落的低下头,原来是因为月半之夜自己才能出来。
“我还会去马厩吗?”
“自然。”
心如死灰的感觉。
在下人的伺候下她洗了个舒服的澡,换了身像样的衣服,透过镜子看到里面的自己,真是熟悉而陌生。
她被人看守在院子里知道天黑才有人来,杨琴晚带领着几个下人还有大夫进了屋,二话没说就开始准备工具,看着那锋利无比冒出寒光的刀,她的心里恐惧极了。
上次的疼痛仍然记忆深刻,下意识的就想逃离,守在门口的下人眼疾手快的将她抓住。
“我、我不要,放开我。”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桑榆,这一切都是因你二起的。”
杨琴晚站在她的跟前,眼里的冷漠早就没了一丝暖意。
“夫人……”桑榆心灰意冷,若不是杨琴晚同意,她又怎么会到这一步。
“动手吧。”
大夫拿着刀直接在她手腕上割去,惨叫声在黑夜中格外刺耳。
不出片刻就滴了满满一碗血,桑榆如同垃圾似得随意丢在地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离开。
易嗔的身体越来越好,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这段时间只要有空他都会四处去找寻舒颜,不惜重金悬赏,只可惜仍旧没有结果,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从江南而来的一封书信给了他莫大的希望。
这是张三给他寄来的书信,起初他以为这是一封关于商铺的信息,被他丢在了角落,知道今天有空才拾起来看。
翻开书信入眼而来的话让他猛得站起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信里面提到了舒颜,原来舒颜去了江南。这个消息让他又惊又喜,往下继续翻开,全是关于舒颜的一切。
什么时候见到的舒颜,舒颜在江南定居下来,租了个铺子做起了生意,铺子虽然小,但生意很火爆,每天都有不少的人排队。
知道她过得好,易嗔打心里开心。却被最后一段话打住了笑容。
信上还写到,一个书生总会去光顾舒颜的铺子,有时还会帮舒颜干活,时常看见他们有说有笑,看上去很融洽。
这么快就有了喜欢的人了吗?
颜颜,你忘了我了吗?
一滴泪流了下来,滴在书信上化成一朵盛开的花。
不行!他要马上去江南找颜颜,只怕迟一步就会变成别的人了。
将书信好好保存了下来,回到容想阁开始收拾行李,在他把行李收拾好的时候杨琴晚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见他急冲冲的好像有急事,不免有些担忧,“嗔儿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还收拾起行李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易嗔犹豫了,终是咽下嘴边的话,“我去一趟江南,张三来信那边的商铺出了些问题需要我去处理。”
“江南?你爹不是在那边吗?让你爹处理好了,你这病还没好呢。”
他根本等不及。
“我不放心,还是去一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