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纯妃走了,主仆二人才商议此事。
宫女卫嬿婉“主子,海贵人有孕一事诸多蹊跷之处,咱们要不要拆穿她?”
白蕊姬“可是以咱们和她的关系,这么私隐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知晓。”
白蕊姬“说了反而要被她抓住把柄,知道是我给她绝的孕。”
宫女卫嬿婉“也是哦,可是她现在正得宠,慎常在也没再欺辱她来,她假传有孕干什么?”
白蕊姬“或许是为了她的好姐姐吧。”
白蕊姬“不管她想干什么,咱们静观其变就好。”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几天延禧宫就传了太医。
海贵人的嘴边不知怎的生了痈疮,身体十分不适,她觉得和当年玫妃的症状十分类似。
海贵人不顾玫妃八个多月的身孕,执意要让玫妃过来辨认她的症状是否与当年玫妃一样。
白蕊姬也是一时无言,为了看看海贵人想怎么演,白蕊姬扶着腰乘着彩仗就去了。
白蕊姬一踏进殿就一副焦急的样子,只是月份大了走不快,卫嬿婉扶着白蕊姬慢慢踱步至海贵人床前。
白蕊姬也不愿意坐到海贵人床边,怕被传染了晦气。
扶着卫嬿婉的手站在一旁,等春婵端来一个小凳,又仔细垫上羊毛垫,才悠悠坐下。
白蕊姬一坐下,似乎十分急切地问道:“海贵人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海贵人“玫妃娘娘,您瞧瞧嫔妾嘴角的痈疮,嫔妾还会时不时发热多梦,失眠心悸。”
白蕊姬“这不是本宫当年有孕时的症状吗?”
白蕊姬“乌拉那拉氏不是进了冷宫了吗?你怎么还被下了药?”
海贵人“嫔妾不知道,嫔妾好害怕。”
白蕊姬却也不怀疑旁人,任然道:“本宫知道了,必然是乌拉那拉氏留在外面的人在替她动手。”
白蕊姬捏了捏海贵人的肩膀,道:“本宫这就去禀明皇上,将伺候过乌拉那拉氏的人全部拉去慎刑司,定会有人受不住刑吐露真相!”
海贵人十分不认可,坚定道:“玫妃娘娘,乌拉那拉氏已经进了冷宫,此事必然不是她所为。”
白蕊姬怀疑地看向她。
海贵人也不顾及自己前后矛盾,急忙替乌拉那拉氏辩解道:“从前伺候她的人都散布在各宫,日日劳作,哪有空合起伙来害嫔妾呢。”
白蕊姬正准备开口,门外太监通传道:“皇上与舒贵人到!”
皇上走进来见到白蕊姬站着正准备艰难地行礼,急忙喊着“免礼”。
扶着白蕊姬坐下后,皇上又撇下舒贵人,上前两步坐到海贵人床上。
皇上“不必行礼,朕带了江太医过来替你瞧瞧。”
江太医跪到海贵人床前,仔细把脉一番后说道:“皇上,海贵人的脉象微沉缓涩,脉若葱叶,由表而中空,但微臣从脉象上看,这脉象无甚大异。”
江太医又斟酌言辞,道:“只是海贵人这症状与玫妃娘娘和仪嫔娘娘从前一般无二,微臣也不敢断言海贵人便真的毫无异样。”
皇上信任江太医的医术,自然以为海贵人真的毫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