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叶鼎之,她立刻去了产生了疫病的村子,谁知到了地方才发现这是一座空村,已经荒废了一段时间。
这说明,疫病可能曾经肆虐了这个小村子,但经过“人为干预”,这个村子无人存活,疫病得以控制。
那么萧若瑾营帐中的疫病源头就不在这里,她和南宫春水顺着村子往下走,发现一条流经村子的溪流,她眸光一动,走过去,拿树枝搅动了一翻。
几乎是一瞬间,她闻见了一股难以忽略的腥臭味,她捂着口鼻退后几步,正巧撞进了南宫春水的怀里。
俞柔指着溪流道:“水源被污染了。”
南宫春水皱眉,这条溪流明显不止流经一个村庄。
他神色凝重,一掌拍向水面,顿时水花四溅,河里的淤泥被拍了上来,裹了一层层的白骨。
俞柔脸色剧变:“竟是将染了疫病的百姓丢入了河中。”
南宫春水脸色也很难看,他拿出一块绢布,给俞柔的口鼻蒙上,“先回去,这里不宜久待。”
她脸色苍白地回到了侯府,南宫春水搂着她的腰,避免她不看路踉跄摔倒。
叶鼎之眉头一皱,捏住她手腕给她把脉。
俞柔喝了口热茶,道:“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一口热茶下肚,她面色恢复了些许。
门外有门房来报,“府门口有一行运粮的车队,领头的人要见主母。”
俞柔来了精神,“是洛水姐姐的人。”
料想是她写的信洛水收到了,同意她把在雪月城的收益换成粮食,没办法,一城的人等着吃喝,萧若瑾在外围着,有朝廷供应当然不怕,乾东城内没有庄稼地,这半个月都开始吃往年的库存,再这样耗下去,就该吃西北风了。
也不知雪月城的人是如何避开萧若瑾的耳目,带着一车队的粮草悄摸进城的。
她整理了一番仪容,去了会客的花厅。
老侯爷和世子已经在招待了,一个清隽的青年坐在椅子上喝茶,袅袅薄雾模糊了他眼中的神色。
等俞柔看清他的长相,就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别来无恙啊。”
俞柔头皮一炸,是柳月。
老侯爷眼中精光一闪:“你们认识呀,这样正好,你们聊,我和世子去巡视城防。”
等花厅中只剩下了她和柳月,俞柔坐在了他的对面,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距离,和他遥遥相望。
柳月目光一寸寸地在她脸上滑过,“你瘦了很多,看上去离开我,过得不怎么样。”
俞柔默默喝了口茶。
柳月注意到了她的妇人发髻,他脸色阴沉:“你又嫁人了?”
“又”,实在是个很微妙的词。
俞柔纠正他:“不是嫁人,是娶夫郎。”
柳月有点像村里才通网,他试图去理解“娶夫郎”这个几个词的意思。
俞柔就见他一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半晌,憋出来几个字:“你娶了几个?”
俞柔比了个“耶”:“俩。”
柳月面色一会红一会白,俞柔不清楚他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良久,等他恢复了平静,俞柔就听他道:“两个可不够,不如你把我也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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