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傍晚十分,岑安坐在餐厅悠闲地喝着咖啡,听着秦嘉佑讲述着下午对于宏震的审问。
秦嘉佑这家伙明显已经被吓傻了,看上去不像是说谎啊。
秦嘉佑说道。岑安点了点头,
陆岑安他是没有说谎,他所描述的和菀之昨天晚上听到的对的上。
秦嘉佑突然一个转身把菀之吓得一个机灵:
秦嘉佑所以于老板没有杀人,现场还有第三人,并且那个人才是凶手!
岑安点头表示赞同。
秦嘉佑随即又陷入了新的担忧:
秦嘉佑那我们之前对于于老板所做出的一切假设都必须推翻,我们必须重新考虑每一个证人证词的可信度,这其中也包括费尔顿夫人。
菀之良久地发了一会呆,岑安问道:
陆岑安菀之?你累了吗?你怎么不说话?
菀之答道:
许菀之在学校的时候我学过一种记忆方法叫做‘记忆宫殿’。
许菀之我在尝试用这种方法回忆案发的场景。
岑安和秦嘉佑紧张地盯着她。
过了一会,菀之迟疑地开口:
许菀之我已经不记得那些酒店员工的位置。
许菀之但是我记得,于老板当时是瘫坐在尸体的旁边,仆人们挤在门口,但没有人进入现场。
许菀之费尔顿夫人和秘书是最后出现的,他的秘书站在陆岑安的旁边,费尔顿夫人当时哭得很伤心。
秦嘉佑沮丧了一会:
秦嘉佑老天,我以为你看见谁可疑呢!原来你就想起来这些啊!
岑安瞪了秦嘉佑一眼,一脸正气地说道:
陆岑安注意你的语气。一个正常的目击者应该看到什么?
陆岑安每次都指望有目击者看见凶手,那这巡捕岂不是谁都能当?
秦嘉佑撇了撇嘴,无声地说道:护短!
菀之再次说道:
许菀之但我总觉得费尔顿夫人有些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来哪里怪。。。
岑安问道:
陆岑安那具体有什么表现?
许菀之第一,她就住在四楼,听到声音再加上丈夫还未归来,她应该更加担心,可是她和秘书竟然比一楼的酒店员工到的更迟一些。
秦嘉佑附和道:
秦嘉佑这确实不太合理。
陆岑安那还有哪里奇怪?想到什么说什么。也许真的是个线索。
菀之纠结地说道:
许菀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许菀之总感觉费尔顿夫人的悲伤来得太快了些,我的意思是她还没亲眼看到丈夫尸体的时候就已经是面色灰白,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就开始嚎啕大哭。
许菀之希望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
陆岑安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她的悲伤阶段跨度过快,不合常理。
秦嘉佑恍然大悟。他看着一脸不解的菀之解释道:
秦嘉佑心理学上把悲伤分为五个阶段:拒绝、愤怒、妥协、沮丧、接受。
秦嘉佑每个人在经历悲伤的时候都会有这五个阶段,只是时间长短不一样。
秦嘉佑但是一看见尸体就能嚎啕大哭的确实很少见。
岑安补充道:
陆岑安她缺乏正常的感情过渡。
岑安突然说道:
陆岑安如果我们假设她早就知道费尔顿先生会死呢?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菀之惊叫:
许菀之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预知死亡!
岑安缓缓地站起来
陆岑安当然。
陆岑安所以我是在假设她是凶手或者是帮凶,虽然她看上去并不乐于见到费尔顿先生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