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星野晴的公寓门铃响了。
她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去开门,却在猫眼里看到一抹熟悉的银色——琴酒站在门外,黑色风衣上沾着夜露,手里拎着一瓶昂贵的威士忌。
星野晴拉开门:“你喝酒了?”
琴酒的目光落在她滴水的发梢上:“没有。”
“那这是?”
“给你的。”他把酒瓶塞进她手里,声音比平时低沉,“……生日礼物。”
星野晴愣住。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但琴酒会记得这种事?
她侧身让他进来,琴酒却站在门口没动:“不问我为什么来?”
星野晴晃了晃酒瓶:“你送礼物,还需要理由?”
琴酒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他的皮革手套已经摘掉了,指腹的枪茧粗糙却温暖。
“想见你。”他说。
这三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
客厅里,星野晴找出两个玻璃杯。琴酒坐在沙发边缘,风衣敞开,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他的坐姿依然警惕,像是随时准备拔枪。
“组织覆灭后,”星野晴倒了两指高的酒,“你去哪了?”
“北欧。”琴酒接过酒杯,“冷,适合我。”
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流转。星野晴小啜一口,发现酒里加了蜂蜜——她最喜欢的口味。
“你记得?”
琴酒没回答,目光落在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那是七人共有的约定,每枚戒指内侧刻着不同的誓言。
“疼吗?”他突然问。
星野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自己手腕上有一道浅疤——三年前琴酒的伯莱塔留下的擦伤。
“早就不疼了。”她晃了晃手腕,“倒是你……”
她的手抚上琴酒左胸的伤——那是他为保护她脱离组织时,被BOSS的子弹贯穿的地方。
琴酒抓住她的手腕:“别碰。”
“为什么?”
“会失控。”
星野晴故意用指尖描摹那道疤痕的轮廓:“像这样?”
琴酒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他突然仰头喝光杯中酒,喉结滚动:“……你自找的。”
酒精让身体发热,星野晴推开阳台门透气。琴酒跟过来,月光给他的银发镀上一层柔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锋利了。
“看。”星野晴指着夜空,“北斗七星。”
琴酒抬头,却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那颗不是。”
他的手指向另一颗星:“真正的北斗七星在更北的位置。”
星野晴靠在他怀里:“你去北欧就学了这个?”
“还学了……”琴酒顿了顿,“……做肉桂卷。”
星野晴猛地转身:“你会烘焙?!”
琴酒别过脸,耳根微红:“……失败了三十六次。”
月光下,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此刻因为烘焙失败而尴尬的样子,让星野晴的心脏软成一团。
她捧住他的脸:“黑泽阵。”
琴酒僵住——这个名字已经二十年没人叫过了。
“谢谢你活着回来。”星野晴轻声说。
琴酒的绿眼睛在月光下如同融化的翡翠。他低头吻她,威士忌的甜味在唇齿间蔓延。这个吻比想象中温柔,像是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当琴酒把她抱进卧室时,星野晴揪着他的衣领问:“你确定?”
…………
(自行想象………)
清晨,星野晴在厨房香气中醒来。琴酒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黑色毛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正在给刚出炉的肉桂卷涂糖霜。
“成功了?”星野晴从背后抱住他。
琴酒身体一僵:“……第三十七次尝试。”
星野晴尝了一口,糖霜甜得恰到好处,面包松软得像云朵。
“好吃吗?”琴酒问,语气罕见地带着不确定。
星野晴舔掉他指尖的糖霜:“甜度刚好。”
琴酒的耳尖又红了。他转身将她抱上料理台,吻去她唇边的糖粒:“那以后只做给你吃。”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给两人镀上金边。琴酒的银发上沾了面粉,星野晴笑着替他拂去。
“黑泽。”她轻声说,“欢迎回家。”
琴酒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这个曾经冷血无情的杀手,此刻像个找到归途的旅人,终于卸下所有防备。
(番外完)
W后来,星野晴的厨房里常备着双份烘焙工具;琴酒的狙击枪旁多了本《世界甜品大全》;而其他六位恋人发现—— “为什么最近晴身上总有肉桂味?”安室透眯起眼睛。 赤井秀一擦拭着枪管:“北欧的食谱。” 服部平次挠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白马探优雅地翻着报纸:“爱情使人盲目。” 基德变出一朵沾着糖霜的玫瑰:“魔术师的直觉~” 工藤新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