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周知:
1.一堆私设
2.白沽漓=我
3.上升者与ss法式热吻
——
1.
这是一个,
关于神经病与她的主治医生的爱情故事。
2.
“真的医生,我是真的有病。”我义正言辞的朝坐在我对面的医生说。
“嗯,我信你。”那位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在那奋笔疾书。
然后过了10分钟,我坐在精神科诊室门前的长椅上,刚坐下没多久,叫铃就叫到我了。我收拾好东西,走了进去。然而当我走进诊室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地中海,反而是一个看着很年轻的医生。
看到他后,我迟疑了一瞬,而后转身走了出去,确认了外面挂着的牌子上的字的确是“主任”两个字,于是我又疑惑了。
现在的主任都那么年轻的吗?
但那位医生并没有让我继续站在那儿东想西想,他开口道,“那位小姐,请你过来坐下。”“哦,好。”我听到那医生的话后便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坐好。还没等医生问话,我就自顾自地说:“医生我有病。”“没事儿,每一个来这儿的人……”话说到一半,那位医生就顿住了,于是我给他接了下去:“……都说自己有病?”
“不是!是说自己没病!你这个病人怎么回事儿?!”医生朝我怒吼道。他刚吼完我就听见从门外传来几句护士的窃窃私语,但其实也不算窃窃私语,因为他们的音量很大:
“哎你说,这是第几个把贺主任逼发火的?”
“第二十、二十一个吧,只不过这次看病的人比以前的牛些,第一次看病就把人贺主任逼发火了。”
一时间,诊室里变得十分安静。
我尴尬的看向那位贺主任,发现他也在看着我,眼中尽是尴尬的神色。而此刻在我的脑海里想起一句经典的句子: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3.
经历了一场尴尬之后,我终于开始了正式的看病。
“姓名?”白沽漓。
“症状?”“每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都感觉有人跟在我后面,可每次当我回头看的时候,我身后的街道上都空无一人。”
我刚说完,那位贺主任原本在正在那奋笔疾书的手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我挑了挑眉,道:“等等,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去公安局吗?来医院干什么?”
“我去过了,但公安局的人说那一块区域是死角,监控拍不到。”我告诉贺主任这个事实,但他好像还不死心,他又问我:“那周围的街坊呢,你没去问过吗?”“那是在商店的背面处,没什么人住的。”然后我就看见贺主任原本停下来的手,又开始奋笔疾书。
没过多久,贺主任就把诊断书递给我,我刚拿到就看到纸上那龙飞凤舞的字迹,我踌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是看不懂,。于是我又把诊断书递回给他说:“那个……你能不能给我念念上面写的东西啊。”然后我就看见对面那人头上的青筋暴起,但因为有良好的职业道德,所以他还是给我念了出来:
“症状:被害妄想症。
建议患者在出门的时候身边有亲属陪同,切忌胡思乱想。
诊断者:贺峻霖”听他念完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贺主任一个悲伤的事实,我是北漂一族,亲友都在南方。
说完不久他的头上又多了一个凸起的青筋,我看着他忍了又忍,最后终究还是向我怒吼出声:“你给我滚出去!”
伴随着贺主任的怒吼,我跑了出去。
4.
自那天以后,我开始了每天的打卡之旅,而打卡点,是贺主任的办公室。
而在这几十天里,我和贺主任的关系从一开始的视同水火,我每天离开他办公室的背景音乐都是他的怒吼声,到后来的互加微信相互约饭,。如今,贺峻霖贺主任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同我共处一室,坐在那喝茶聊天,也可以心平气和地帮病人看病了。
对此我甚感欣慰,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觉。就是可怜了那些护士小姐姐,因为他们失去了一大乐趣,毕竟他们每天聊天的一大话题就是“贺峻霖他每天能忍我忍到什么时候才发火”。这个话题在后来还发展成了一个赌局,就离谱。
但最近我发现他们又找到了一个新话题,那就是:贺峻霖和我这个被害妄想症患者是不是有一腿?
?
现在的人们是不是太无聊了点,虽然贺峻霖他长得是真的很好看,他的声音也是真的很好听,但这并不能掩盖他是我的主治医生,而我也是真的有病还是精神病的事实,所以就算我有心,也无力呀!
5.
早晨,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阳光洒向大地,灿烂、晴朗。
一如既往的,我今天又去了医院打卡,可与平常有所不同的是,贺峻霖他并不在诊室里,而且办公室也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的踪影。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从包里传来了一阵极为熟悉的铃声,那是我为贺峻霖专门设置的铃声,刚听到这段铃声没多久,我已经条件反射的摁下拨通键。刚接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贺峻霖的声音就已经从话筒那头传过来:“对不起啊,小漓。今早我才想起我要去邻市参加学术研讨会,刚想告诉你就被拉上车了。忙活了一通就忘了说,刚刚才想起要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对不起啊,让你白跑一趟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贺峻霖的声音经过电流的处理多了一分哑意,要不然为什么我在听他讲话的时候会感觉靠近话筒的耳朵有些许的热气,但我还是面色如常的回他:“啊,没事我昨天睡迟了,现在才刚起。”刚说完,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只是可惜了,今天不能让你大出血了。”“下次吧,下次请你吃大餐。”他笑着说。
然后我才挂断了电话。
6.
临近中午,太阳刚走到天空的正中央,此刻正随意的俯瞰大地。
我望向街边那一间间饭店,心里正盘算着去哪间饭店吃饭比较好。然后我选了半天,最终在一间常去的饭店和一间没去过的饭店中犹豫不决。
最后我决定……
去那间常去的饭店。
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念旧的人呢。⁽ ¹⁾因为是常客,所以刚进门老板娘就熟捻地说:“还是那几样?”“对啊,谢谢阿姨。”我笑着说。但老板娘挥挥手说:“客气什么,你这小妮子。”
这家店店面不算大,但因为做的吃食不仅用料足还便宜、好吃,所以店里总是坐满了人。但也因为我和老板娘很熟,所以老板娘总是留个位置给我。等了一会儿,老板娘就把我的菜给端了下来。
吃了一口,嗯,老板娘这次给我加多了辣椒好辣!
等结过了账我走出门,往家的方向走去。其实我能打车回去,但为了消食我还是选择走路回去。但走着走着,我又开始感觉身后有人跟在跟着我。
出于保险起见,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头看,而是拿出手机打电话外加加快步伐往前走。但加快步伐后,我身后的那个人并没有放弃,反而还在紧跟着我。
7.
于是我改变政策放慢了步子之后,我就听见身后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我感觉到有人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但我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先行动起来,反手给了那人一个过肩摔,但那人好像还不死心,还想爬起来去碰我。
10分钟后,那个人变得鼻青脸肿。
后来听贺峻霖描述,那人去到公安局后,警察他们调出照片相对比一下,结果差点以为是两个人。不知怎的现在的我心情很好,拿起手机后我发觉电话还没有被挂断,于是我傻笑着说:“贺峻霖~我好开心啊!原来我没病,我终于……”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喜欢你了。
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我醒来后,所有的事情都已尘埃落定,但现在我望着完全不熟悉的天花板眨眨眼,往旁边一瞟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可正因是他,我才感到十分惊悚,于是我又瞟了他两三眼,最后才不可置信的地开口:“贺……贺峻霖?!”
“是我。”听到我的声音后,他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走了过来。许是看到我脸上的不可置信他问我,“我在这很奇怪吗?”“对啊。”我条件反射道。
然后我的额头被他弹了一下,阵仗很大,但却不痛
“这是我家,我在这不奇怪,你在这才奇怪,好吗?”贺峻霖说。
对呀,所以我为什么会在他家?
我 不 理 解 。
8.
还没等我想出我会在贺峻霖家的原因,贺峻霖突然开口道:“哦,我差点忘了把那件东西拿来给你。”
然后我就看见,贺峻霖从他刚刚坐着的地方拿出一条红色的东西。等他展开了以后,我才发现那是一面锦旗,上面写着“良好市民除暴安良,市区好秩序感谢有你。——公安局赠”
“嗯???这是什么?”我皱眉,抬头看向贺峻霖问道。
听到我的问话后,贺峻霖想了想对我说:“哦,被你打到鼻青脸肿的那个人猥琐了不止一个女孩,听公安局那边的人说那个人还是小偷。也不知道你一个长得瘦瘦弱弱的女孩子下手怎么会那么狠,而且竟然还有神经衰弱。哎,忘了跟你说,你打人的时候被录了视频。幸亏只录到背面,否则你就出名了。”
贺峻霖前面说的话我没听得太清楚,我只听到我被录了视频,一想到还被送了锦旗,我就只知道我的形象全没了,想到这的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看到我在掉眼泪,贺峻霖慌慌张张地安慰我,场面一时有点失控。
“完了!贺峻霖不可能喜欢我了,我那么暴力。”我抽噎着说。听到我的话,贺峻霖知道我哭的原因后,他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一时忘了哭,瞪了他一眼说:“你笑什么笑?”“我笑什么?我笑一个感情迟钝的人在那哭她的爱情没了,也不问问另一个当事人的想法。”贺峻霖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给我擦眼泪。
听到他的话,我止住了哭声,问他:“你是说?”“还能说什么,我也喜欢你啊。呆子。”贺峻霖失笑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阳光正好照进来,而他恰好背着光,阳光洒了他一身。
这时的他好似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此番下凡只为赠予我幸福。
9.
现如今看来,就算是神经病也能拥有爱情。
——END——
(1)这个想法源自我那喜旧厌新,听歌听了好几年歌单还是只有三十多首歌的同桌(现在是前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