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各处给皇上烧制喜瓷,而陆家却是将喜瓷烧成了黑瓷,这可是大不敬。因此与陆家交情颇好的江大人都无力帮忙。
陆老爷在那里担心着,他怕陆家的三十多口人性命都要有个交代了。
正在此时,陆老爷的庶长女陆贞从外面跑了进来,她高兴的道:“爹爹,我找到喜瓷发黑的原因了。”
陆老爷喜出望外,当即与陆贞一起去了瓦窑,待到来窑时,新的瓷器被一件件的拿了出来。
大家看到那批光滑亮丽的瓷器时,不禁都十分高兴,尤其是陆老爷,他庆幸自己女儿的聪慧,保住了陆家几十口人的性命。
就连一旁的江大人也是夸赞着陆贞真是了不起,同时,他还提醒陆老爷查一查,这几十年的窑口怎么突然之间烧出黑瓷来。
三日后,陆老爷便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没想到居然会是他后娶的夫人的弟弟干的好事。
赵安见事情表露,立马跪着向陆老爷求情,承认自己不该拿河泥修窑,更不该贪便宜用木炭烧窑。
陆老爷上前,一脚踹倒了赵安,斥责他不仁不义,陆夫人见自己弟弟被踹,急忙上前为他求情。
陆老爷看在妻子的面子上,只是让赵安把账本全部交给陆贞,而且采买的事也不用他管了,最后更是将他赶出了陆府。
陆贞拿到管家权后,很是开心,她早就看不惯赵安,利用管家权,中饱私囊了,现在她拿了管家权,必定要作出一番成绩,不让她爹爹失望。
而陆贞的奶娘却是替陆贞担心,如今陆贞掌握陆家一切采购,就没有时间购置嫁妆了。
陆贞本就不想成亲,抱着奶娘的手,向她撒娇,说她不想成亲,只想跟着爹爹四处去做生意。
奶娘闻言,亦是无奈的叹了一声气,也不再劝说,而是自己利用方便之余,给陆贞准备嫁妆。
而另一边,陆夫人也在那里和自己女儿抱怨,说陆贞抢走了赵安的采购权,几万两的大权握在手里,而珠儿身上所有加起来也不到三千。
陆珠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辩驳道:“娘,姐姐再怎么说也是陆家的大小姐,管家本就是正常的。”
陆夫人却是抱怨道:“陆贞就是姨娘生的贱种。”
闻言,陆珠生气了,指责道:“这事又不怪姐姐,怪也只能怪舅舅他偷鸡摸狗,差点害得我们全家丢了性命。”
陆夫人听到自己女儿指责赵安的话,生气的给了陆珠一巴掌。
陆珠捂住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母亲,她没想到在她母亲眼里,她居然还比不过她那偷鸡摸狗手脚不干净的烂人舅舅。
陆夫人也是疼陆珠的,她打完后,也是后悔不已,“珠儿,娘不是故意的。”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抚摸陆珠的脸庞。
“走开,你不是我娘,你眼里只有舅舅,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说完,陆珠就挥开陆夫人的手,哭着跑了出去,路上却撞到了自己姐姐陆贞。
陆贞见自己妹妹哭了,急忙拦住她,关心的问道:“珠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姐姐,姐姐给你报仇。”
听到陆贞关心的话,陆珠伸手抱住了她,“姐姐,娘她居然为了那个不争气的舅舅打我。”
闻言,陆贞呼吸一顿,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叹一声,牵着陆珠到了她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