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从蝙蝠形态回归人形，整个人抵住床板，露出两根獠牙，对准脖子咬了下去。
韩信脖子处发麻，刚睁开眼就对上刘邦眼里的红光，被蛊惑着献血。
疼痛让他咬紧了嘴里的棉布条，刘邦想要听他叫出来，一把抽走韩信嘴里的布。
“成为我的血奴，是你的荣幸。”
“主人，阿信的血都是您的。”
刘邦没有理会他，沉浸在鲜血盛宴中。
鲜血顺着动脉血管流入另一个人的食道，韩信有些撑不住了。
“冷，好冷，主人，我要死了。”
刘邦感觉到他在发抖，停止了吸血，拉过被子为他盖上。
“你怎么这么弱鸡？才两百毫升血，就受不住了？”
“对不起，不能让主人满意，是阿信的错。”
韩信紧紧搂住被子，身体彻骨的冷，嘴唇被冻成乌紫色，张开的唇瓣微微起伏，唯有软舌处喘出一点热气。
就算这样，他还要倔强地扬起脖颈，凑到刘邦面前。
“这次我会好好忍耐的，请您尽情享用。”
刘邦已经没了那份用餐的心情，伸手半抱着被褥，把大半个身子靠过去。
“现在还冷吗？”
韩信受宠若惊，眼里流淌着信任和恋慕的泪光。
“主人，您对阿信太好了。”
“你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找谁吸血去？”
“你可以钓鱼，也可以拿食物引诱飞鸟。”
刘邦伸手捂住他整张嘴。
“我堂堂伯爵大人，去吸下等动物的血，传出去不得笑死人！”
他一想到飞鸟咬下去一嘴的毛，还有海鱼的腥味，就受不了。
“伯爵大人，您就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刘邦对于他的奉承很是受用，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船上能说话的只有这人，他无比后悔把海盗都杀光了。
“早知道就留两个掌舵的，也不至于没个说话的人。”
韩信眯了眯黑茶色的眼睛，眼窝更加深邃，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您想聊什么，阿信都可以，比任何人都有趣。”
刘邦暼了一眼，看到他这副讨好的模样，与往日的假正经不同，很想逗一逗他。
“什么都可以，嗯？”
尾声上翘，带着独特的勾人意味。
韩信顺从地点了点头，不时羞涩地偷看他，明明黑暗中，一切都看不清，但光是注视主人那双发光的紫瞳，就足以让他脸红心跳。
“如果我要你亵渎上帝，骂他，你也愿意做？”
韩信脑子卡壳，在上帝与主人之间进行艰难选择。
“上帝，好奇怪的名字，主人才是我的一切。”
刘邦很满意他的表现，让韩信跟着自己爆粗口。
“你跟着我念，上帝就是个小人，伪君子……”
韩信懵懵懂懂跟随他一字一句念叨着，从一开始的不习惯，骂得越来越顺口。
“上帝……是……是坏人，主人才是大好人。”
刘邦急着纠正他。
“说错了，我才是坏人，上帝是……”
刘邦不想说上帝是好人，可总觉得骂上帝是坏人是在夸他。
“主人，您是坏人吗？”
刘邦弹了弹他的额头，平躺下来，后脑勺枕着交叠的手臂，左腿弯曲成直角翘起膝盖，右小腿悠闲搭在上面。
“如果有只烟就好了，我做过的坏事，可以给你讲个十天十夜。”
刘邦还没回忆起几件，就感觉有个人型抱枕靠了过来，一只手还拍了拍他的胸膛。
“主人，我们以后可以不做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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