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执的要站起来,望向我的眼里尽是癫狂的神色,“你比我所有的收藏品都还要完美!”
“我会用最好的防腐剂,最精致的容器去陈放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日日夜夜…咳…咳…”
野猪头套男人一拳揍向他的腹部阻断了心理医生未完的话,“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渣滓!”
忍小姐不太赞同看向野猪头套男人,但是后者完全无视,踹了心理医生一脚之后才回到我的身后,只不过这次,没有用枪指着我。还是第一次被维护呢,稍微,有点开心。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理由?”心理医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种东西怎么存在啊?”
“硬要说的话,当然是因为好玩啊!哈哈哈哈哈哈——”
天知道我要花多大的时间来隐藏自己的愤怒,口腔内的血肉已经被我咬破,我不动痕迹的将它咽下。这场博弈,我输不起,也不敢输。强装着镇定,我往前走了两步,“提问时间结束,到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了。”我蹲下身来,将自己的眼神和心理医生的处于同一水平线上,问道,“TSOK在哪?”
心理医生没想到我连这个都知道,干涩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是的,如果我没有这个所谓的“看见”的能力,我肯定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他透露的信息越多,我能“看见”也就越多。游戏到此结束了。
The Savior Of Kids—孩子们的救世主
真是讽刺!
“所以,TSOK这个组织里都是类似于心理医生这样的变态吗?”
“至少就我看到的来说,恐怕是的,不死川先生。”
后者闻言眉毛皱得更紧,脸上的疤痕也愈发狰狞,老实讲,他长得真不像是一个好人。离开审讯室后,我就被忍小姐带到这间聚集了所有高级干部的房间,时间的流逝无关紧要起来,因为除去最先开始关于组织的问话,在场根本没人搭理我。
虽然很好奇他们为什么毫不在乎我能“看到”的能力,但趁着这个空隙,我终于有空好好捋一捋自己的思绪了。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这群特殊警备队的人把我调查个底朝天了。他们面对我时的不自然以及厌恶,虽然他们极力掩饰,但我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他们瞒不了我。我的人生经历那么简单,除了遇到爸爸这件事。关于鬼舞辻这个姓氏,肯定有我所不知道的隐情,再联想到爸爸身上的血臂,以及眼前这个组织,十有八九两者是敌对身份了。
我会被用作来要挟爸爸吗?
不,我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爸爸因为自己而被抓住的话可能我愧疚一辈子吧。
而且不知怎么的,我莫名笃定这个世界上能杀掉爸爸的人是不存在的。话说爸爸真的会死吗?说实话我不信
更何况爸爸已经放弃我了。光是这样一想就感觉无法呼吸。鬼舞辻花子,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别像个懦夫一样踌躇不前!至少,要和爸爸能够站在同一平台,追上他的脚步,不想再被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