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也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伺候，等会过来收拾碗筷就行了。”顾剑对阿雪说道。
“知道了，少爷。”开心地转身出去了。
叶戚棠忍不住了，再次问道，“顾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店小二叫我夫人，你这府上的人也叫我夫人？如果不是你授意的，他们根本不可能这样喊！坦白从宽，说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也不停下筷子，各种菜装进了叶戚棠的肚子。
“慢点吃，小心噎着。”
“我哪里吃得快了！明明是正常的速度！”不说话还好，这一呛声，一粒米饭正好被呛到了气管，叶戚棠痛苦地一个劲儿地咳嗽着，不忘把头转向另一侧，避免桌上的食物被污染。
顾剑眼疾手忙，掏出怀中的手帕递到叶戚棠的嘴边，叶戚棠自然地接过捂住自己的嘴。顾剑起身来到叶戚棠身后，温暖的大手掌轻轻给她顺着气，嘴中还不忘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叶戚棠终于停止了撕心裂肺的咳嗽，一杯清茶到了嘴边，“来，喝口茶漱漱口。”叶戚棠没有客气，就着顾剑的手喝了一大口，在嘴中漱了漱，吞了下去了。终于觉得好受了些，但是喉咙间还是火辣辣的。
不过没忘了对顾剑道声谢谢。
“嗯，好了。继续吃饭吧。”说完屁股落回刚刚坐的凳子上，端起碗，拿起筷子，继续夹菜吃饭。
“哦。”这时的叶戚棠没有继续追问了，反正顾剑吃饭前说了饭后回答的，“抱歉，又把你的是帕子弄脏了。”
“嗯，给我吧。吃完饭随我到书房去。”
“好。”
一时安静下来，只余下碗筷碰撞的声音。
书房内，方形书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宣纸，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陈设简单，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叶戚棠外行人，即使跟着顾剑学了几天字，看不出来有什么门道。
两人各坐书桌两侧，叶戚棠等着顾剑解释，没有先出声。她以为自己沉得住气，没料到顾剑更沉得住气，叶戚棠只得自己开口。
“顾剑，说说吧，到底是为什么要让人称呼我为夫人？”
“小棠，这件事不是我授意的。他们这样称呼你，也只是因为我从未带过女子回来，但是又见我在几年前为你准备的房间，便自觉认定你就是我的夫人。”
“只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当面解释清楚呢？我可不是你的夫人！”
“现在的确不是，但不久之后就是了！早点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有什么不可的呢？正好相当于提前说熟悉熟悉吧。”
“你这就是强词夺理，好没道理。谁说以后我就一定是你的夫人了？我不会成亲的。嫁了人就没有自由呢？没听说一句话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在我的眼中，生命和自由自在更为重要些，所以不会考虑爱情，更没想过成亲这件事情。你对我的喜欢，我非常感谢。被人喜欢本身就是一件好事，我是认可的。但是否同意接受你共赴余生的邀请，我有选择是还是不是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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