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颂抱着头蹲在墙角。
柳清歌无法体会她的心情。
他出身名门,父严母慈兄妹和睦。
一直以来他都是顺风顺水的,除了遇到洛冰河。在洛冰河手里,他败过几次!
他也不会安慰人,所以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白小颂。
本来就是瘦弱的白小颂此时缩成一团了。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着。
柳清歌伸手挡了一下,那女孩子的头就撞到了他的手上。
柳清歌你不要命了,你是要撞死自己吗?
白小颂推开他的手,脸往墙上蹭着。
她没有发出声音,可这无声的痛苦发泄却更加揪着人心。
柳清歌情不自禁的去拉着她的手臂。
柳清歌别折磨自己了!
他把白小颂拉回过来,却看到了她已经是一脸的鲜血了。
她本来肿着的脸上都被蹭破了皮,那血一道一道流了下来。
看着如同鬼魅。
柳清歌掏出手帕给她擦着血迹。
此时他坚如磐石的心里淌出一股暖流。
柳清歌你父母的过错,不要揽到你自己身上。
白小颂目光呆滞,她连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说。
柳清歌给她擦了药,拉着她的手出去了。
齐清萋找到了他们。
齐清萋柳师兄,不再查看一下了?
柳清歌不必。
齐清萋为什么?
柳清歌此人连白小颂的事情都清楚了,必定也知道我们也来了。那么他早就准备好对付我们了。
他们走到正殿门口,只见那群客商都在正殿跪拜着。
有些小道士在给他们分发,发的是一瓶瓶点白瓷瓶子。
这装的可能就是那所谓的丹药吧!
齐清萋愚蠢至极!
柳清歌死了活该!
他们两个人带着白小颂出去了。
道观外面,柳溟烟还坐在马车上。
赶车的弟子看着他们出来了,忙叫了一下柳溟烟。
齐清萋扶着白小颂上了马车。
柳溟烟看到白小颂的脸心里颤抖了一下。
柳溟烟你怎么这样啦?
齐清萋回去再说吧!
柳清歌跨上了马刚要走,却看到了漠北君和尚清华也从道观里出来。
弟子师尊,是尚师伯他们。
齐清萋什么?他们也进去了?我们怎么没有碰头啊?
漠北君和尚清华走过来了。
尚清华这马车上还能挤挤吗?
齐清萋两个大男人不骑马干什么?
漠北君上车可以说话,,,
柳清歌也跳下马来,他把马栓在了马车后头。
三个男人也挤进了马车。
那弟子赶着马车前行着。
尚清华进了马车就看到了白小颂的脸。
尚清华(我的乖乖啊!人家女孩子是越长越漂亮,她怎么越长越丑了?)
尚清华(不,不,不,是不是受伤了?)
漠北君你受伤了?
白小颂好像还是魂不守舍的一言不发。
柳清歌她心情不好,你们别问了。
尚清华柳师弟还会关心人了?
齐清萋说正事就说正事,你们两个大男人别管人家女孩子的闲事!
尚清华问一下下也不行?
齐清萋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尚清华(这么凶,,。)
漠北君(嫁不出去!)
齐清萋(你们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