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奕珂也只能默默离开。
马龙当然没有同意刘牧的要求，反问他对球拍有什么要求，后者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马龙就让他先跑个八千米冷静一下。
“龙指，不能商量一下吗？”
“一万米。”
“跑跑跑，我这就去跑！”
为了给刘牧找球拍，马龙也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把许昕拉上，让他想。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只是一个女队的总教练，对刘牧的打法也不怎么熟悉。
“你先帮忙留意着。”
不过下午张昭还是去看比赛了——看楚清和的比赛。
“和姐和姐加油加油！”
许奕珂比赛的场地就在隔壁。
他回头来看了眼张昭，正好和后者目光对上。
“你也加油！”
“好。”
张昭做后勤可勤快了，楚清和每赢一颗球，张昭都要激动地站起来一起，一暂停又是送水又是递毛巾的。
“和姐加油！”
“不给我做一些战术指导吗？”
张昭没有什么经验，只会说：“打她就对了！”
楚清和无奈：“我会努力的。”
不过楚清和也很快就解决了这场战斗，四比一，第不知道多少次让对方倒在第七号这里。
“明天就要整天来比赛了，”便收拾东西，楚清和边叹气，“你说我明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和姐，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啊？”张昭惊讶，但她还是说道，“我去帮你浅算一卦。”
“算卦？”
“就是看看你的星座明天适合穿什么衣服啦。”
“我还以为你除了打球还有让我意想不到的技能。”
“暂时是没有的。”
晚训也一并开始了。
晚上的张昭被刘牧抓去陪他练球，楚清和也只好去找胡钰忻她们。
张昭发了一个下旋球，刘牧本来想正手拉回去，没成想拉空了，一时间有些尴尬，赶紧给自己找补：“刚刚那下是我没注意！再来一球！”
张昭只好又发了一个一样的球，刘牧依旧拉空了，这下后者彻底呆愣住了：“怎么会……”
他明明看得很准的。
张昭道：“再来一次吧。”
还是拉空了。
“不对啊……”
连续三次拉空足以说明问题。
“这感觉不太对……”刘牧有些懵了。
方博正好寻到这边来，看两人都站在原地，有些好奇地走路过来，问道：“怎么了？”
“刚刚打了几球，没打上。”
“这不是很正常吗？”方博显然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你们俩一起练习少，刘牧不太熟练你的球法也是正常的。”
“是我给他喂球，他没打中。”
不是对练。
这种情况方博也完全不慌的：“多练一会儿就好了，你们小朋友就是这样的，心态还不稳，我去看看其他地方了。”
张昭从地上捡了一箩筐的球：“继续？”
“好。”
依旧是一样的下旋球，刘牧这回往前站了一步，倒是打上球了，但球直接飞出去了。
“哈哈哈，习惯了，”张昭总喜欢发这种让人猝不及防的球，一时间也没调整过来，“再来再来。”
下一球倒是顺利了许多，但落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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