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球怎么不转啊？”张昭觉得奇怪，她本身打旋转球比较多，变线也不少，而且因为一直是许昕教着的，所以也总会用一些奇怪的姿势得分。
再者，上一次回到二零一一年的时候学到的招数她也很快融会贯通进去，现在的球法比之前更怪了。
想到二零一一年，张昭依然觉得像是一场梦，她亲眼见到张继科登顶，看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也看到两人分分合合的感情，无法抛弃对方更无法放弃小白球。
但刘牧一点也没有学到，打球依旧是直来直去的，他没有太多技巧性的东西，这样的打法直接也导致了在队内没有人研究的情况下能出其不意地致胜，但到了队外就很容易暴露缺点挨打。
张昭开始教刘牧旋转了。
不过很明显，她现在还没有这个水平，所以刘牧依旧是原来的打法。
张昭看了看四周，陈子墨忙着给其他队员指导，而方博正带着裴宴书给他喂球。
看来是没有人可以帮他们了。
张昭叹了口气，看着站在旁边满脸委屈的刘牧，只好安心告诉他要怎么打。
“姐……”
“怎么了？”
“你可以把你的球拍借我试试看吗？”
张昭闻言就把球拍递了过去。
这不是刘牧第一次试张昭的球拍了，在刘牧最开始说要换球拍的时候，张昭就把自己的球拍让他试过，可当初刘牧怎么用也不顺手，最后不了了之。
可是这一回，刘牧拿着张昭的球拍，却觉得格外顺手，打起球来也有感觉了。
看到刘牧成功打出一个既有假动作又绕了个大弯的旋转球，张昭当然高兴得很，又发了一球，这回刘牧接得比较随意，但还是成功接住了。
“姐，我觉得我可以换你的球拍试试看！”
不管是重量，还是手感都很舒服。
“好，我那里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备用球拍，明天拿给你，你今天晚上就先用我的吧。”
“好！”
接下来训练的时间就格外愉快了。
“这个球你要接得低一点，擦着边过去。”
“没错没错，就是再矮一点更合适！”
“右边右边！身体往右边斜，对，就是这么打！”
“左直教右横打球，”陈子墨走了过来，他老远就看到了这里的情景，忍不住感慨道，“昭妹，这有你的。”
他也是第一次见。
陈子墨一眼就认出刘牧手中的球拍是张昭的，有些惊喜：“刘牧，你找到合适的球拍了？”
“是的。”
“那挺好，我到时候帮你告诉一下龙指。”
“好。”
这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张昭和刘牧是最晚走的两个人。
“姐，要不要我送你回宿舍？”
张昭摇摇头：“我长腿了，自己走。”
“好，到宿舍里记得给我发个消息啊。”
“这句话应该我跟你说吧？”
“那我到宿舍了也给你发消息。”
回宿舍的路途并不遥远，一路上都有光，可一个人走心里难免犯怵。
总觉得有阵阵阴风从身后吹过。
张昭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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