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凌皓,这包薯片我要定了!”韵玲理直气壮的说。
凌皓看了看韵玲的购物车,笑了笑说:“瞧,有那么多薯片了,还想要?”
“我......反正我就要!”
“你......”说完,凌皓放下手中的薯片,拿走了旁边的巧克力。
“唉,停停停!巧克力我也要。”韵玲又拿走了他手中的巧克力。
“你!别欺人太甚!”
“哼,那又怎么样。”韵玲说。
“真的是,贪吃鬼。”
韵玲不理他,正在挑食物呢。见韵玲没说话,凌皓想逗他一笑,说“一朋友,人特迷糊。有一天早上,他起来刷牙,正挤牙膏时,同宿舍的哥们看了他一眼,说:‘这么早起来洗头?’朋友‘嗯’了一声,然后把牙膏挤头上,开始洗头。”
但韵玲没有反映,凌皓不甘示弱,说“前方传来消息战争取得了胜利,将军正暗自高兴,一小兵进来:‘报告,恭喜将军……’‘不,都是军师的功劳’,将军指着旁边的军师说。小兵犹豫了一下说:‘恭喜军师,将军夫人刚刚生了一对双胞胎。’”
韵玲刚想笑但又咬住舌头,忍住了,凌皓说“你怎么还没笑!”又继续说:“火车靠站,从火车窗口买烧鸡,给过钱后,老板拿着烧鸡递过来死活不松手,然后火车开走了,只留一个鸡头在我手里,嘛的!奸商!”
韵玲说:“说这些干嘛?逗我笑?呵呵......“
说完,韵玲去结账了,“一共73元。”
“吓死个人呀,买个零食73?!够义气!”凌皓心想。
韵玲掏出来了一张100元的红纸。然后匆匆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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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我朋友过生日!”
“哦?是吗?”妈妈问。
“她说放学后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在她家住上一宿。还说有许多好玩的。可以吗?我紧张的不得了。”
“再紧张也没用,不许去。”
“可是,明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呀。”韵玲急得几乎要哭了。“她的生日一年只有一次呀!可以吗?”.她呆呆地坐在门槛,双手抱着蜷曲的双腿,眉宇间凝固着伤心与思念,平日闪光的双眼蒙胧起来,鼻尖酸酸的,一股清泪就夺眶而出,流到嘴角钻进口中,咸咸的,她抿了一下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凭泪水疯狂奔涌,她捂起脸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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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初春的清晨,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破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门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清晨,刚打开窗户,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伴随着一缕缕金色的光芒,太阳出来了,露出了慈祥的笑脸。晨风微微吹来,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叶子滑下来,欢快地跳跃着。绿油油的小草在柔和的晨光爱抚下苏醒了,在雨露的洗刷下显得更加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