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冤情丰枝忆前事
膨私欲仗势复运计
丰枝忧怨的说,其实我早就想忘掉,忘掉他,忘掉与他在一起的时光,忘掉里面的甜酸辣苦!
卫山颇为同情的说:“他对你太刻薄无情了!忘了也好,免得伤心!”
丰枝说“其实早在他两年后回来的那次,我就感觉到他己经变了。女人是敏感的,两年前圆房后的三个月里,他对我应该是真心的,从生活上从抚爱中,甚至从床上的行为上,他对我是爱怜的,举个例子说,他怕压重了我,总是双肘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支着他自己。即使在激动的最高程度也是控制住怕我受不了。我问他怎么不尽力,他说怕弄疼了我。他这样我很感动。当然,那时我的确稚嫩,不胜风雨。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怜我的柔弱。我也渴望与强壮的他永不分离。所以他走后的两年里,我忍着寂寞耐着长夜的煎熬,阻绝着伙伴们的明求暗挑,保持着对他的贞洁。但中途回来后我便感到他没有了以前的温情,迸发着他的雄猛,把我揉弄得瘫痪了一样,哀求他也没用。但我那时得到了身体体上的满足,心里却感到少了些什么。后来我上书院,他升了职,对我就彻底厌烦了。生活中感情上几乎都是羞辱我,人前也不例外。那次你记得吧,当着你和王冰的面说我见床亲,到哪儿都要睡。这你知道吗,是我们方言,指女人很放荡很随便,是男人都能让上的那个意思。我也只能笑笑,不敢同他辨驳,怕他恼了当即甩了我。其实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他不会要我了,不会承诺他的誓言永不变心了。所以他同王冰偷情私会,我只装不知道,一是维持表面上的关系,二是不得罪王冰,让她帮我考过去,拿到证书。你回来时,记得有三次咱俩的手碰在一起吗?那是我故意试探你。但你傻得伤心,咱俩如果没有身体的交合,就没有心灵的交融,我就不可能把王冰与唐珂的秘密告诉你。你还说,王冰即使被人污辱了强力的暴辱了也不会离开她,我听了真的是又羡慕又为你不值。唐珂要对我有你的三分直情,我这一生侍候他都心甘情愿!那天唐珂去接我,分明说的是来宿舍,他却先与王冰约会到实习部,那里早就没人了,唐珂便把王冰放在条橙上云猛雨狂,我在窗外都年看见了,急忙回来找你,他俩足有一个小时才回来。他俩说的话你知道了,一个说没见一个说不知道,还是一前一后回来的。这戏都演到这份上了,多精彩。这样的玩弄我的感情,欺骗我,我还能同他生活吗?说实在的,我也有私心,想利用他的权势把见习证拿到手,我就可以入职了,一能对起父母,二能独立,脱离唐珂的欺骗和侮辱。没想到唐珂太阴毒,借口公事公办把我弄到偏僻之地,还让管事刁难我,逼我把自己献给管事才拿到证书。他为别人办了好多事,不用见习就给证书了,当然不是贪财了,就是受女人的贿了。把自己的妻子强送给别人糟蹋,这还有丝毫情份吗?连陈士美都不如!”
丰枝越说越气,卫山听得激情澎湃,想不到爪虚郡还有这样的男人。
丰枝叹口气说:“他原来不是这样的,那三个月对我多么好!就是这复运计划给了他宰割别人的权力,他才这样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