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窘境王刻焚五内
叛前情小浪背誓言
快到中午时分,昊然还没见小浪过来。便来到白小浪的女生宿舍。由于假期,没有几个人,昊然推开小浪宿舍的门,只见小浪还睡在床上,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一条玉腿半伸着,好一幅美女春卧图。昊然顿时欲火中烧,大喘着气掀掉了半遮的薄被。小浪睁眼看到昊然,激情四射的双手搂着!
看着此时的小浪,真象云髻半偏新梦觉的仙女,哪能耐得了片刻分秒?
两人正在欢娱,宿舍的门被推开了。小浪机警的应声望去,正是王刻。小浪不由惊慌的叫了声“啊你,你怎么来了!”
昊然扭头看到王刻,不由一怔,便急忙从小浪身上起来拿衣服,把小浪遮着。
王刻见此情景如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忙用手扶着墙壁。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小浪,你,,你们这是,,,”
小浪被王刻突然出现弄得惊慌失措!她没想到王刻此时会来。不过,定下心神,才觉得,今天他来并不奇怪,怪就怪在昨天只顾同昊然缠绵,忘了假期的事。王刻久久见不到小浪的信,借假期来找小浪,是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己同昊然相爱近两个月了,合欢相处己是常事,但被自己的前男友堵在床上,终是十分尴尬!况且至今王刻还不知道自己心上的女人己经属于别的男人了。而那个男人竟然还是被自己诘难过的身下败将!
王刻面对这种场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一心只在读书上,二十年来也只有小浪这一个女人打动了他的心。如今,她却睡在别的男人床上。不,这是她自己的床,是他同小浪一起睡过的床!床上的枕头绵被一切如故,只是睡在这床上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这本来是我才能睡的床,小浪怎么让他睡这儿?
小浪坐起来,在穿衣服,王刻看到她那熟悉的身体,依然那样雪白,这原本属于他的,应该永远属于他的,怎么突然就成了另外那个男人的了?
床边站着的昊然己经穿好衣服,脸色稍有一些不自在。
王刻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口吃的看着小浪说:“你,你们这是干什么?你怎么会这样?你,,,”
以王刻的书呆子气,学业上的高材,情场上的痴汉,他的确无法应对这样的场面!
小浪从欢乐的巅峰一下子沉到万丈深渊。毕竟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是非常难堪的事。这就叫忘乎所以!她承奉新欢,只顾同昊然逍遥快活,一两个月来没有给王刻写信,也没有把王刻的事放在心上,招致王刻的突然闯入。她后悔该早点对王刻说,使他有个接受过程。现在这尴尬的场面,对一个少女来说,的确很丢人!但她不能一直躺在床上。再丢人也得起来。
昊然不愧是情场老将,被王刻突然闯入的不自在很快就过去了。他点上一支烟,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坐在床边上看着小浪穿衣服。也打定主意,看这场戏如何演出,如何收场。
这场戏是他演的,他又是看戏的观众。
王刻看到昊然坐在床上看小浪穿衣服,这让他更加愤怒。眩晕过后的天才的大脑,明白了眼前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天大的祸事。他更无法容忍昊然悠闲的看小浪穿衣服的场景。他走近几步对小浪说:“他怎么在这?他是不是在强,,,在耍流氓?你,你怎样了?他欺负你了吗?你过来,你,,,”
小浪用乞求的目光看昊然,但昊然只是抽烟,眼睛看着小浪的身体,没有回应小浪的意思。
王刻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小浪床前,伸手要拉小浪说:”告诉我,他是不是强迫你了?你下来!”
小浪挣开王刻的手说:“不,没有,,,不是的,,,他没有,,,”
王刻不相信,气愤的说:“那他怎么在你这里?你们还,,,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久没有信?他是强迫你的还是欺骗你的,,你告诉我,,,咱们,,,咱们走!”
仍然坐在床上的昊然仍然在抽烟。小浪窘得满脸彤红,此时有个地缝,她一定会钻进去。王刻的话,让她无法回答,只是说:“走?往哪走?我不能走!你走吧!你都看到了,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我,,,你走吧,权当不认识我!”
“不,,不!!你是我的!咱们相爱了!那么多的信,你说爱我的,永远不变心的!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王刻象突然明白了一样,气急败坏的叫喊着,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充满了痛苦。
小浪想从床上站起来,被昊然随手拉着,又坐下来。昊然仍然没有说话。
王刻上前要拉小浪,小浪推了他一把说:“刻,原谅我,是我不好,对不起你,我己经是他的人了,己不是以前的白小浪了。你有才华,有能力,会有比我更好的女人。你走吧,真的,原谅我吧!!”
小浪的话,让王刻心如刀绞,泪水就要流出来了。当他看到坐在小浪身边的昊然,顿时义愤填膺,必定是这个被诘难过的手下败将使的什么花招,把小浪给迷着了。
王刻愤怒极了,指着昊然说:”昊然!是你欺负她,强迫她!我和小浪早就是,,,是,,,己经订婚了,你今天同她睡,,,同她在一起,是犯罪,我,我要告你!”
王刻毕竟是聪明的,从开门进屋就被那不堪入目的污秽场面弄迷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把事情的要害抓到了!
小浪一听,慌了神,这王刻是死心眼,固执得得,钻研学业问题时,不弄明白誓不罢休。这会儿要是认定己同小浪订婚了,昊然是破坏婚姻,要是闹腾起来,岂不是满城风雨,还伤害了自己和昊然?
到了这时候,小浪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对王刻冷冷的说:“我说过爱你不假,但我没有同你订婚,你不要太过分了!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愿意的,是我让他来这里的,你走吧,别胡闹了。就是几封信,能证明什么?什么也证明不了,你凭什么告他?”
王刻听了,气得又是一阵眩晕,回过气来,愤愤的说:“ 你,你,你真忘了吗?仅仅是几封信吗?也是在这床上,咱俩己经,,己经,,,是,,是,,就象是夫妻了!你怎么说变就变了,,,”
小浪听了,脸上红得象喷了猪血,新的情人就在身边,被旧的情人掲了个体无完肤!她不能回避这个话题,又不能否认,小浪实在受不了了!气急败坏的说:“你,你,你,,我是让你在这里了,那又怎样,象夫妻?象夫妻还不是夫妻吧!我问你,我同你发生性关系了吗?没有吧?那我怎么能与你是夫妻呢?我告诉你,我己经是他的人了!我也不能再回到你身边!”
小浪这几句话,让王刻如万箭穿心,他没想到那天晚上对小浪的尊敬和爱戴,竟成了旷世悲剧,成了塌天大错!
王刻流出了痛心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屋里嘎然平静,静得出奇,静得让人恐惧。这要是在米国,一只手枪,会毫不犹豫的把子弹射向至今气定神闲看热闹的始作俑者昊然可憎可恶的这个情敌;第二发子弹会迅速射向两月前还海誓山盟矢志不渝的情人白小浪!然后,把小浪抱在怀里,把第三发子弹射向自己那颗充满了高科技术智慧的大脑。
但,这是在爪虚郡,王刻除了气愤,只有痛心。眼前的白小浪,再也不是两个月前那个相亲相爱,五年暗恋,情坚如铁的心上人了!她那被王刻视如珍宝的处子之贞,己经给了认识还不到两月的,他学术上的手下败将!
“不,咱们走,我不嫌弃你!我爱你,就算他占了你,我也爱你!走,咱们走!”王刻突然声嘶力竭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