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鸳鸯碰上真鸳鸯
问王坠反被软刀割
约十分钟不到,王甲就从床上爬下来,看了看她闪着亮光的雪白肌肤和手中抓得紧紧的几张爪虚币,叹了口气。
然后无奈的转过身提上裤子往门边走着。临开门又向床上望了一眼。王汪遗孀的手把那张爪虚币握得更紧,生怕突然飞了似的。
王甲一手边扣扣子,一手拉开门要出去,正看到王冰站在门外,让王甲吃了一惊!脸上涨红,口中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你怎么又回,,回来,,来了!”
王冰气呼呼的正要推门,门自己开了,让王冰也吃了一惊!王冰是带着气来的,见王甲还在提着裤子,便向屋里张望一眼,顿时火冒三丈,把驴球头昂了一昂,头发一甩,气愤的说:“你,,你们,,,也太不象话了!我还没走远呢,你们这就,,,,怪不得说王家大难临头灾星不断,象你们这样,能没有灾星吗?还怪丁卫山带来灾星,我看这灾星就是你自己种的!好好的卫山,让你们赶走了!结果呢,王家的灾祸就接连到了!带把的两个说没就没了,剩下一窝女人,就你这一个带把的,你够威风了吧!我到底是不是你王家的种,你说,你说呀!你这样算什么!说扒灰就扒灰,说杂鱼就杂鱼!你说,,,”
听到王冰吵闹,床上的那女人急忙披衣下床,对王冰求道:“咱这是家丑不可外扬,你那么大声,嫌别人听不到吗?求你了妹妹!我也是熬不过啊,这都三年了,我才三十出头,怎能熬得着哇!不然我把两个丫头片子留下,我走行吧!咱爸这不是也心疼我嘛!这寂寞长长久久的,你能熬着吗?你不也是同样熬不着才甩了他的!你还没成家,就熬不过,我这正在浪头上,突然被扔到深渊了,爸心疼我,免免强强也不免免强强,就是安慰安慰我,你这是生哪们子气,还是吃什么干醋啊!咱妈这会儿不在家,爸就同我说说话,我身上痒了,让他,,,,”
嫂子这番话,软中带刺,揭到了王冰的底,使王冰一时有口难辨。是啊,自己还没结婚,就整天想卫山,盼卫山。卫山走了找别人。这欲火焚身的滋味,除卫山外,没人能受得了!嫂子正当欲火正炽时,哥哥死了。这滋味的确难熬。王甲怎么说也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是,可是这王甲怎能这样,把我当什么了!从小到大都是他陪着的,这恩与情!!哎,扯不清楚啊!
王冰被大嫂说得无言可答,一时楞在那里。
这大嫂可不是一般女人!与王汪在特区也是混出来的。不仅人迹广,还经济上大把大把的往回捞。就在前几天,王汪把全部积财投到一个富豪手上,必能大赚一把!没想到这富豪与王汪同车而亡,这全部积财化为泡影,还把朋友们的投资也泡了汤。大嫂哭天抹地,还被债主逼债,扶恤金都被债主截了。只好带着两个快成年的丫头片子回乡下,整天躲着不敢出来。怕被逼债。这王甲怜孙女,节济她们。看她雪肤细嫩,一时心动,便以传种为由与她商量,竟然一拍即合。一个需要公公给钱生活下去,一个自王冰走后缺少泄器。闪杆婆那病怏怏的,看着都恶心。身边突然有个欲火正炽的寡妇,这又是一家人的事别人干涉不了。
王冰中途折返,是想问问那个玉坠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三岁时记得母亲给她带上,不久便死了。这玉坠后来又到了王甲手上。不巧回来碰上这对家鸳鸯。气恼之下,又被大嫂一顿软刀子割,便又把头一昂,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