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卫山雄壮难有匹
尼姑菴妙对笑奇趣
王冰半讥讽半羡慕的口气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就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了几天,还有男人抱着痛痛快快,就把两个月的工资钱赚回来了!更重要的是得到了上司的重用,干上了又轻松又拿高工资的工作。这样的好事,多少人想找还找不来呢!别看我当个课长挺有权,也没有你舒舒啊!我整天东应酬西接待,课里大事小事都操心,一天到晚都累死了。还是你这小脸蛋长得漂亮,这身材让男人直流涎水!我要是,,,”
“姐姐你积点口德好不?我那几天都要难受死了!还不如,,,哎真的还不如那年咱俩被那四个流,,,那四个人,,,好受点!”
“你个骚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被那四个人白占便宜一晚上,差点命都没了!你还怀念那个事啊!噢,对了,他们说你长得最美,对你肯定额外关照,甜言蜜语的奉承你。我在外屋都听到了!你当然说他们好话了!”王冰这话显然在吃醋。
”姐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作个对比!你不知道啊,要是丁卫山一半,我也不会那么难受!你没有同卫山睡,,,啊,不,睡过的,,不,没有在一起,,,也不是,,,哎,我这嘴笨,说不清楚!我是说,你不知道卫山每一下都让人痛快,就象,就象什么?象夏天吃冰棍一样,吃不够!吃了还想吃!太过瘾,太痛快了!那工长呢,就象,象什么呢?象短火柴棍掏耳朵,怎么也掏不到痒处,那难受劲!象隔着棉袄抓痒,越抓越痒,能不难受吗?再说了,要是卫山,怎么都是快活的!可这个工长呢!哎要是你自己尝尝那难受劲就知道我是怎么熬了那几天的!”
王冰更感到好奇了!这工长就这德行,还有美女投怀送抱,必有他过人之处。肯定是上头有人,背后有靠山。否则怎么能两人在办公室睡了几天,还能报销差旅费和出差补助?去京都?京都的车费可不是小数目,我那次去京都相文一村这个骡子丈夫,那王婆可没替文家少花钱,住宾馆一晚上就是普通劳工两月的工钱!这工长没有靠山,怎么敢这样大胆?我当课长一年多了,住宾馆也没敢住高档,就同方西住过两次本地宾馆,同妹夫住两次,还是内部的。京都?对了,这工长京都肯定有人,要不然京都的宾馆发票怎么开?他凭什么能给王君那么多钱!那只是她一个人的车费,京都的宾馆费比车费高几倍。这几天就睡出两个人半年的工资收入!他没有靠山,这绝对是不敢的!这王君浅见,怎知道这个中奥妙?把你这个小骚笔睡了,给你几个钱你就满足了?殊不知他得到的钱比你多得多!将来万一查起来,你还成了他去京都出差的证人了!哎,我也成傻笔了!什么都可能查,谁查差旅费呀!
想到这里,王冰更想从王君口中多得到工长的情况,便对王君说:“我不是吃你同卫山的醋!是我甩他的!你捡起来当宝贝,我也不会说什么。不过你说他的雄壮伟岸壮硕坚定,这我都知道,记得我说过小俣吧?小俣那年不懂事,吵着要他。我说就你那小样,再长十年也別死你小妮子!我们同住了七天,他的什么我能不知道?你也不用羡慕我,你说的,同工长睡了几天,当出差了,赚了两月工资!那我同卫山睡了七天,他给我一分钱了,还是给我一个小头目当当?感情能当饭吃,当钱花吗?工长待你不错,知足吧!你说难受,工长是隔靴搔痒,噢,你那难受的感觉叫隔靴搔痒,不是隔着棉袄抓痒。不过,你形容的也对!那是因为你体内有了卫山的骨血蛋白,身上有了卫山铭刻的印记,心中就有了他给你的畅快舒服你才处处拿他对比!他已经另有就欢了,忘了他吧!咱妈那天就当着我的面对卫山说了,你是个高书院生,还怕找不到个好女人!说实在的,他真的很好,不知道有多少好女孩都爱他!所以,你也不必总忘不了他。现实点吧,工长给了你工作工资和补助,你只要同他保持好关系,别说工资,就平常的补助,就够你养全家了,将来生个三个五个也养得起!”王冰最后一句让王君感到,姐姐在嘲笑她至今还没生育。
王君便摸了一下王冰的肚子反讥道:”是啊,哪像姐姐这里面有货,叫出口成什么?磁一下都能碰出个囡囡来,意外怀上的事没少遇到吧?”
王冰黑暗中脸上微红,想到自己意外怀上囡囡,让她措手不及,至今自己也无法断定这囡囡究竟来自何方?却使她设计好的美梦破灭,成了文家的奴隶!
王冰不愿王君再提这些事,便对王君说:“君妹,夜也深了,妹夫那边你去看看,睡安稳了咱也放心睡吧!”
王君笑着说:“还是姐姐关心他,细心周到。”边说边下床到隔屋,看着丈夫已经睡熟,便回来又同姐姐睡下。
王冰这一转环,是为了转移话题。搂着王君说:“你们在办公室睡了四天,就不饿吗?怎么吃饭?”
提到这话头,王君又来气了。忧怨的说:“别提了,我非常难受,没有一点卫山那样的快活劲,只想早点离开。他就拿当时我同意在这期间他行使主权为由,说差旅费拿了五天,怎么也得到四天才给我穿衣服。我要起来走,衣服不知藏哪了!第一没吃饭,第二天实在饿了,他到外屋打电话,让人把我俩的饭从侧门送过来。我说,我要吃饭了,你别在我身边,他真的去外屋了。第一个夜晚,我才睁开眼,真不想看他。到了第二天夜里,他说,你为什么不睁开?我说,你可以行使你的主权,想对我怎样就怎样,我都任你了。但是睁眼不睁眼是我的事,又不影响你行使主权吧!他说,你说的对,有逻辑性,不愧当过丰会长小秘。说到行使主权,你丈夫病了这么久,他行使不了主权,你把主权交给别人没有?我说我听不懂你说的主权和开发都是什么意思!我是人,又不是土地,什么主权开发呀!他没话找话说,我给你说个对联,尼姑菴里有个上联是,白天闲着笔晚上笔闲着,下联怎么对。我随口就说,白天不写字晚上不画画,当然笔闲着。尼姑们都念经,要笔干吗?他一听,又是一阵风雨来了,还说,你真是个纯洁的好女人。我喜欢!”
王冰一听,卟的一声笑了出来。
王君拍打着王冰的胸口说:”姐姐你笑什么,这里面是不是同工长一样坏?你要是个男人,不知得祸坏多少好女孩!”
俗云,两个女人一台戏。夜深人静,又是姐妹俩,说话根本没有忌讳。平常在人前从不出口的话,此时也毫无遮拦了,什么男人长女人短,东家长西家短,卫山长李达短,尼姑长对联短,都随意说尽情笑,嘻嘻哈哈的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