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尊大王冰再让床
静夜思三人翻心浪
这闪杆婆也是久经沙场的悍将了!过的桥比王冰走的路都多。自然会见风使舵随机应变。况且自己有偷男人的把柄攥在王冰手中。自己无论如何风流成性,那偷情也不能当饭吃。要生活下去,还得靠王甲!
所以闪杆婆既不能因王甲暗纳王冰做小妾而闹离婚;又不敢同王冰撕破脸皮。再者,自己已经给王甲生了一群小腮子,有鸡又有鸭,她虽然自己也断定不了哪个是王甲的种,哪个是偷来的种,但王甲也都当成自己的。料想这王甲也不会不念骨肉之情,就这样抛弃闪杆婆扶正王冰?
同僚们表面上都知道这王冰是王甲的闺女,忽然间变成了王夫人,也会给同僚口舌,让王甲在职场上更加不顺。所以这王甲也只能是暗纳王冰,不会声张。那闪杆婆这王夫人的位置还是坐得稳的。既然你王冰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当王夫人,那么我就有机会收拾你!你个小黄毛丫头可以说乳臭未干,再有能耐,能掀起什么大浪!论浪,料你也浪不过我闪杆婆!
闪杆婆祥细盘算之后,心中便有了主意。只等王甲给个实话,便有了定心术。
于是闪杆婆喜笑颜开的对王冰说:“我这是老夫老妻了,皮糙的,睡地上也习惯了。”
王冰听了忍不住想笑。是啊,她那野男人真没少把她往地上放。那是怕在床上惊动王冰。其实王冰每次都暗中观看了她俩偷情的全过程。时间久了,就习以为常,只是不曾声张而已。这会儿听闪杆婆说习惯了睡地上,当然联想到那样的情节,故而忍不住想笑。
为了掩饰笑意,王冰急忙抢过话头说:“二姐远道而来,风尘仆仆的,肯定累了,床上睡着舒服解乏。明天又得早点起来,回去照看弟弟妹妹们,不,应该是孩子们。还是二姐睡床吧!”闪杆婆听出话外音,这是要赶她走啊。心里想,看你能恃宠而骄到几时?难道你敢明着给王甲生孩子?他只要不能明着娶你,你总有被我算计的时候。
王甲回来就没说几句话,这时已脱衣上床,看着她俩一唱一和一讥一讽,有些不耐烦了。板着脸说:“快点吧,我明天还有有事。王冰说的对,你也得快点回去,几个孩子谁管!”
闪杆婆这才说:“既然你俩都这样说了,那就委屈妹妹睡地上吧!二姐我明天就走了,就委屈妹妹一晚上吧!”
灯熄了,室内十分安静,而三个人心里都在翻江倒海。
王甲干起工作来有勇有谋勤奋迈力。却得不到升职机会。不思自己过河拆桥势力眼被同僚嫉妒,要不是上司看在他工作上确有一套,做了不少成绩,他早就被同僚们参倒了。想想自己迈力苦干,才保得原职,心里的怨气就不打一处来。
闪杆婆仗着有几份姿色,勾搭上王甲后,生活上有了靠山。怎奈王甲长年工作在外,留下她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怎能熬得了活寡,不偷男人如何度得漫漫长夜?眼见王甲把王冰暗纳妾明养女,她怎不酸溜溜的难受?
王冰更是委屈!花蕾未放就被王甲摧蕾掐技,少女的烂漫从来就不敢蓍望。如今又不得不填了死去的生母的空床,还只能暗中当个小三。这以后又该如何生活,前途又在哪里?离开王甲,没有生活来源,又没有资历,不是怡红院卖身就是嫁到穷人家受罪!还不如当个情妇,以图寻机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