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一直不开窍,有的人是一点就开窍。
而元伊恰好就是后者。
这姑娘开窍之后,就变了个模样,虽说三庆园随后还是继续在那个花店买花,但是每一次都不是元伊去见的面。
有好几次,元伊看见了三庆园出来了人就直接躲起来。
张九龄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什么了?
这几天郁郁寡欢,要问别人怎么看出来的?那只能说张九龄身上的冰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台上和王九龙正嬉皮笑脸,台下转身冷脸,又回到了高冷的频道。
王九龙无奈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张九龄郁闷的看着他说到:“唉…不可说……”
王九龙无语:“你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九龄擦了擦汗,说到:“兄弟,我这得有消息了才给你说,你且等着吧。”
萨摩耶·九龙表示不懂,无语……
“行行行,你们就一天瞒着我!啥都不给我说,二爷咋和林然勾搭上的不说,你这又是怎么了你还是不说!”
后台孟鹤堂过来,听了这么一耳朵,憋笑的看着王九龙,嘀咕到:“这孩子是真傻呀……”
连孟鹤堂现在都把买花的活给张九龄干了,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真·萨摩耶·王九龙,除了笑啥也别想了。
张云雷提了两瓶酒过来,和张九龄小到期:“喝两杯?”
张九龄心想场子也完了,那该喝也得喝。随口就答应了“行。”
大概夜幕黄昏,酒过三巡,张云雷没喝几杯,烦心人喝了不少,张九龄微醺的一杯接一杯。
张云雷笑道:“得了啊,一会得找代驾了。”
张九龄继续倒着酒说到:“没事,就代驾吧。”
看着醉的差不多了,张云雷八卦体质尽显:“不是我说,你喜欢那姑娘哪呀?”
张九龄哼了一声:“什么哪和哪的?”
张云雷:“犯得着吗?又不是非她不可?”
张九龄冷眼看着张云雷:“我说值得那就是值得。”
说着他就不说话了,过了良久,张九龄才说到:“她是唯一一个。”
张云雷以为自己听错了:“啊?啥?”
张九龄虽醉,可神色深沉,哑着嗓子说到:“她是第一个不怕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我这人怎么了,光站着就能让别人离三米之外。”
他眼神悠然,声音缓缓而谈:“她是唯一一个,不怕我,对我笑,还送我花…”
张云雷扶额敲桌子:“这位先生,花是你买的!”
张九龄吼了一声:“是她送我手上的。”
张云雷一脸鄙夷的看着张九龄,心想这小子还正常吗?“啧啧啧,瞧你那点觉悟。”
可张九龄不说话了,说着鄙夷,但张云雷知道张九龄性格,这个闷葫芦,开心不会说,伤心不会说,活在人群中,却难得人间热闹……
张云雷看了眼手机时间,抬走了他面前的酒杯说到:“今天招待到此,各回各家了。”
张九龄摸着太阳穴说到:“不回去了,头疼,在这睡一晚上得了。”
张云雷咦了一声说到:“必须回去,今个儿不许留在这,快滚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