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从此之后不敢看观音，林然从此之后不敢看同人文。
第二天，林然腰痛得躺在床上，快下午的时间，张云雷早去上班了，她打开了昨天的手机，那个粉丝发了一句：“姐妹，怎么样？”
林然扶额，谁知道下面，林然回了一句：“写的不错，提供了很多施展的空间。”
林然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又因为腰酸倒了回来。
怎么回事，她没回复呀！随后他就知道了，绝对是张云雷那混蛋干的！
林然躺在床上，一遍遍咒骂张云雷：“乌龟，王八蛋，混球！你不是人！”
四月天北京转晴了，可林然走到卫生间内，镜子里倒影着她脖子上的阵阵红梅，她咽了一口口水，嘀咕到：“混蛋。”
今天大清早张云雷就到三庆园了，云子科的二爷怎么能不在场，今个儿收弟子，进新学徒，很严肃的一天。
张云雷是哼着曲进来的。
杨九郎好奇以为呢：“哟，心情这么好呀。”
张云雷投去一个“你懂的”眼神，杨九郎成功接收：“你这家伙…”
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栾云平进来了：“各部门注意，收徒预警已拉响，紧急避险！”
张云雷一乐：“今年多少个？”
栾云平比了手势“九”。
杨九郎嘀咕：“才九十人啊……”
栾云平喝了口水，休息了会：“有九十人算是不错的了。”
现在这行情，难啊……
栾云平才坐着歇了一会，阿群撩开门帘到：“栾哥，有事找你！”
栾云平立刻起身：“来了。”
嘱咐张云雷和杨九郎到：“你两个，记得到场呀。”
他和阿群就离开了，张云雷嘀咕到：“这家伙把阿群当跟班了呀…”
杨九郎点点头：“还不给工钱那种。”
张云雷摇摇头：“残忍，残忍。”
今年人少，最小的一部分得从起底层开始还轮不到收徒这一步，真的收徒没几个。
这不，晚上，郭德纲，于谦，几个门科的大师兄开始讨论这事了。
茶水雾气横生，郭德纲发话了：“今年情况就这个情况。”
于谦：“嗯，是。”
郭德纲：“就大家都做好思想准备，往后可能还会更少。”
于谦：“对。”
郭德纲：“以后就是师父多，徒弟少了。”
于谦：“这话不差。”
郭德纲：“别捧哏了，说话呀。”
于谦一笑：“职业病，职业病。”
于谦咳了一声到：“差不多意思就是，大家都做好思想准备，以后新人可能越来越少了”
郭德纲看着栾云平到：“有啥想法？”
栾云平琢磨着说到：“我以后注意人员分配吧，尽量不要有隔阂。”
孟鹤堂接着说到：“那我们继续招生呢？”
郭德纲摇了摇头：“德云社最近不是火了吗，可招生人数还是这么多。”
大家沉默不语，张九龄面色更沉重了。
一屋子人气氛很凝重，许久，张云雷才说到：“扩大信息面吧。”
大家目光聚集他身上，郭德纲：“什么意思？”
张云雷讲到：“光线下招生，没多少人接触，不如直接扩大到线上招生，扩大受众呢？”
孟鹤堂接着说到：“你的意思是…网上招生？”
张云雷点头：“对，不仅可以拓宽生源，而且还能为德云社造势。”
栾云平和孟鹤堂相视一眼：“不错呀！”
张九龄点了点头。
郭德纲和于谦说到：“这行吗？”
张九龄难得说一句到：“大数据时代，很容易。”
几人这么一商量，最后拍案：成
德云社，网上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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