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凉意透过衣衫渗进肌肤。
渊静静地站着,欢的手已经将胸口的绷带扯开,绷带零零散散地落在了小腹上。
那道伤疤如同月光下的锈迹,静静地烙在白皙的肌肤上,它的边缘部分虽然已经愈合,但颜色却比周围的皮肤深沉许多,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在提醒着拥有者那些无法抹去的记忆。
那抹刻骨的烙印,至今仍让渊心有余悸,那份孤寂与无力,依然如影随形地萦绕心头。
欢看到后,细细的观察后,伸手用了些力气的按了按
果不其然,渊如愿以偿的叫出了声
欢(4826)看来要留疤了
一边说着,拿起了药膏朝那道烙印按去,算不上轻柔的力道让渊连连皱眉
那道烙印,如同蚀骨的恐惧,令渊的眼眸溢出了泪水。每一抹触碰都像是一场挥之不去的恶梦,反复勾勒出记忆中无尽的绝望深渊。
观察到渊的神情,欢甚至可以说是欣赏了一会儿才松开了手
他将渊换了个姿势抱在了怀里,一下一下的摸着渊的脊背,像顺毛似的抚摸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下
现在的姿势明显比之前的有安全感了很多,渊看着硬碰硬的欢就只能没有办法的受着
之前伤疤被绷带包扎,只是普通的弄了些药硬生生的裹住了,也过了很久没有再次上药,时间太长了,久的已经忘记了伤疤的存在, 几乎要和绷带融为一体时,又被残忍的揭开一遍遍的涂抹
看着不断在自己怀中蜷缩的人儿,欢又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松开了涂抹的手
渊也感受到,撩开绷带是一瞬间,伤口透入到空气的阵刺痛感,在上药时像被蚂蚁啃咬的感觉已经被抚平,冰冰凉凉的药膏敷上去,风微微的吹过,胸口那处确实感受了好多了
欢将药膏收起来,看着渊头上冒出的虚汗,也知道人儿是累着了,便打横抱起到了里卧,弄好靠背后让渊靠在了上面
看了看外面,夜幕已降临
远处忽然传出一声尖叫,欢明白那是什么,看向了渊,被这一声吓了一下,在如此安静的夜晚,为什么在这里会有这种尖叫...?
在之前从来没有听见过
渊不知道的是,向来只有这些贵族人士,才会有那种奇特的爱好,一边欣赏猎物的逃跑,一边又渴望追逐的乐趣,来来回回
欢向来都对那些不感兴趣
但是今夜,他看着像猎物一样瑟瑟发抖的渊,心中又有了像上次一样少见的渴望
他动身坐在了渊的旁边,另一只手就着被子将渊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对方的脖颈,慢慢的摸到了锁骨
渊抬起头,再一次的看到了那抹猩红
而欢的头已经在渊的脖颈处,他用尖锐的牙时不时的在试探,渊也感受到了预告,也自知抵抗不过,用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凸显出自己的不安
听着外面又一次的传来了哀嚎,他心中了然了,自己和他们,不论主人对自己的好坏,但有些事情改变不了,仍然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