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火门刺客全部的一百三十人留在四楼的人几乎都是资历最深的刺客,飞火门下最精英的刀。妈妈桑珍姐让况书野带去了地下室,准备躲避将来的危险。这些人不知道况玉去了哪里,他们停在四楼是待兵之士,如果这个时候移动方位的话这一层立刻会被敌手占据。
“对面倒底是什么人?”况月说。况月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带刀的人,他擅长空手夺刀术,即使是面对现在这种千钧一发的生死时刻,他依旧选择不带刀行动。
“老头子没说,不过天下将变,外面只能是九州公侯悬赏下上阵的狠绝色。”况寒说。
珍姐房间内刺客们隔半条手臂的距离站定,刀刃晃眼。
“外面有没有可能早完事了?”况果依着门说。他在严阵以待的同门里表现地最放松,刀子完全留在刀鞘里。
况海楼揉了揉耳垂,他说:“白说热血话了,谁想到人家连理都没理……”
“谁?说?”况宗元问。况宗元是这里唯一一个盲人,他头上带着黑色的头巾戴一个木制面具,进来的时候为了不吓到少公卿他特意把面具摘了下来。
“敌人啊!搞得我们虚担心了一场,不明白的还以为我们被妓馆里的姐姐妹妹掏空了身体呢!”况海楼挑眉说。
“哈哈。”况宗元微微一笑:“我听见况玉那小子刚才还在那边说笑,现在没了声音……”况宗元的听觉说众刺客里最灵敏的,刚才那声嘈杂之声未响起时这家伙提前感觉到堵上了耳朵,只可惜他神经反应慢了一茬,没能来得及通知伙伴们。
“什么?”
……
刚才还沉静的刺客们瞬间炸开了锅,一个个涌到况宗元身边,想问更清楚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四楼的窗子一齐爆开,烟火的刺鼻气温掺着迷烟瞬间在酒楼四层炸开!
“砰砰砰!!!!!”
况海楼和其他飞火门刺客嘴角皆向上划出料中的笑容。
“噌!”刺客刀在十分之一秒里出鞘,况海楼和况寒两人拼在最前面,两柄刺客刀闪亮如银!浪潮一般的刀光刹那间填满了房间的每一寸缝隙——四楼的木窗外不断地涌进刺客,他们借着火药爆炸的烟雾鱼贯而入,唯独四层最中间的那扇窗户炸出的口子有人影在向外掉!那是进去的刺客被飞火门砍出去的人,入侵者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妈妈桑的房间居然埋伏了三十多个精英中的精英,他们鼻子上多少被砍了十刀,原因就是这些家伙们用迷烟药做下三滥手段,飞火门刺客不但抢了他们的浸药汤蒙面,还砍下来他们的鼻子做赔礼。
他们这一群况姓豺狼亮出尖牙的时候即使面对九州公侯请来的好手依旧强硬。
“谁去找小玉子!妈的我这里停不下来了!”况东嘴巴上蒙面快要掉了,他面前浓烟里不断有血被刀刃划出。
“老东西别夸!”那位自称比西江桥上老头还会算命的刺客杀起人来只比同门师兄们更加凶狠干脆,他抢下的药布蒙面被胡乱对付的手法贴在脸上,不过脸上沾上的血让他成为了蒙面最不容易掉落的人。
金铁溅射出无数火星,在浓烟中这个房间内的刺客越来越少,况果砍了两个入侵者后发现房间内一个站着的人都没有了,浓烟很快被窗口挂进的冷风吹散了,其他人从窗口直接跳了下去,肯定杀的兴起,不知道酒楼下面的尸体有没有成堆,不然小爷我可不跳下去……况果心说。
他一个潇洒地血震挥出,刀刃上看似粘稠地血被一块无形抹布极干脆地擦掉。
“一个标志都没有……”况果收刀入鞘,弯下腰查看地面上的尸体。
每一个被干掉的入侵者都是背对天空的刺客,他们身上大大小小无数鲜红的刀口,虽然不深但放出的血永远是致命伤里面最多的。这种刀法又快又狠,命中之后能以最快的速度使对手失去力量支持,血都没了还怎么继续行刺?
况果的脚踢踢这个踢踢那个,他似乎在寻找这些人身上能证明来历的东西。
“哎呀呀,这是书野砍的伤口……啧啧啧,还是没有我砍出来的好看……”况果在破碎的房间内评价着同门的“成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