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晨天蒙蒙亮,冯县令红着眼睛处理的政事,在书房前久久不能入睡,除去了繁多的政事,那个像瘟神一样恐怖的家伙,一定会来到这里的,这种痛苦与折磨法,也许是自己获得功劳与地位的代价吧。
就在冯县令一心一意,批写事务,天也完全亮起的时候,一道充满中气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冯县令还真是为国为民,居然熬了一夜都没有休息,看来当初将那笔银两交给冯县令处理是正确的。”
听着这道声音,冯县令很快就坚信自己的等待与所作所为一点儿没错,果然等到了笑解忧,自己没有猜错,冯县令虽说是当地的父母官,在这位恐怖存在的面前,可不敢有丝毫的做官的架势,也不能说是装,应该只说是脱下了面具,他脱去官僚的外衣,也只不过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慈祥老人。
冯县令立即站起,抱拳行礼,言语当中满是正气。
“笑大侠言重了,下官为国为民本来就是我大唐官员的本命职责怎么能说是工作?”
笑解忧听着冯县令发自内心的言语,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掏出了两枚玉牌。
"不过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些什么了,呐,这两个玉牌你拿着,一个是给你的,一个是给王捕头的,切记一定要随身携带。”
冯县令看到眼前的玉牌似乎是这样想起了什么,变得有些迟疑,可是接下来步率的言语便让冯县令打消怀疑。
笑解忧见缝线令没有拿过去,便将玉牌水手放在了桌子上,随手拿起凳子,也把这屋外的翠儿拉了进来,又拿起了一个凳子,两人一起坐下,拿过屋里书桌上的茶壶,又不知从何处变出两枚茶杯出来,斟满了茶,尝了起来,一边尝一边说。
“还有,记得一定要跟朝廷上报一些事情,那就是最近那些从前的山寨附近,可能会多出许多是非出来,那些山里面的山寨,记得带领周围的官员们清洗啊,我特意留了一些比较良善的山贼,不,他们都这些可怜的老百姓。你可不要为难他们。”
冯县令听到了笑解忧的话语,也证实了昨天那些行为都是笑解忧做的,那么也就证明眼前的这个确实是真的笑解忧,冯县令擦了一把冷汗,接过了那两枚玉佩,在他接过的一瞬间,玉佩闪烁了一下,一道暖意,从手掌处不断蔓延着全身,冯县令 瞬间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冯县令心中虽然有些震惊,但表面上却压了下来,为官十数载,怎么可能没有谈笑不动声色的本领,再说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传说中八百年都未出现的武神,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吗?
冯县令比较于这些,他更惊讶于眼前的这一位居然有空去出手解决的那些山贼,冯县令也把凳子拉得过来,一屁股坐下,与笑解忧面对面的说道。
“真的?难道说你老人家在这一晚把从边疆到这里的所有山贼窝都清空了。”
笑解忧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刚刚批写的奏章,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
“嗯,差不多,只不过我是直线过来,可能其他地方也还没有清理干净,但是这样的话应该可以震慑他们十年二年的,毕竟,最近土匪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居然连丁点邪祟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这真是太反常了,不说废话了,不过你们这些官员们最好还是做好本职的工作,我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辽东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