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了一下大概的记忆之后,玉堂春就换衣服去找了班主。
这班主惯是个跟红顶白的势利眼,现在玉堂春可是他的摇钱树,态度自己自然是好的不得了。一看见玉堂春过去,亲切的好像亲兄弟一样,拿着一个披风亲自给玉堂春披上,嘘寒问暖。
龙套(班主)哎呀~玉老板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快披上,着凉了可怎么好!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可不是不好,我这正要来和班主说呢!近来偶感风寒,嗓子不太清爽,想要休息几天。正好明天没有堂会,后面几天的场也给我歇了吧!
龙套(班主)可是……座儿都是奔着您的戏来的呀,您要是不唱了,座儿那可怎么交代呀!
这是耽误他卖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戏班子,出了玉堂春这么个名角儿,可不得吃个够本。平日里就是这样一副说辞,原身每次生病都强撑着上台,结果嗓子倒了,马上就做上了冷板凳。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班主,我的嗓子要是倒了,您可就再也卖不了座儿了。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谁家当红的角儿想我这样,一年一年的不休息的?
龙套(班主)那……那好吧!给您歇三天,等您好了,咱们来上几出大戏,再把座儿们还拢回来。
龙套(班主)……成!
班主见玉堂春态度坚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好糊弄,但休息几天也不是什么大事,直接就同意了。
玉堂春是没有卖身的,所以也不存在给自己赎身的事。直接就拿了之前的积蓄,去黑市买了把枪防身。又在街上盘下个成衣铺子,请了之前的老板做为师傅,按照自己的尺寸和要求做了十几套衣服。
也不隐瞒这铺子的老板是谁,自己现在正当红,直接就是活招牌。等到时候自己穿着新衣服一亮相,哪些戏迷和其他戏班的老板,自然能让铺子客似云来,日进斗金。
为此玉堂春不惜典当了好些戏迷送的首饰头面,请了十来个师傅日夜赶工。
十天后,玉堂春重新挂上了水牌子,除了晚上的戏,还有各家的堂会接肘而来。一切都和玉堂春设想的一样顺利,穿着那些衣服去各家晃一晃,自然有人问。三两言语的解释一下出处,没隔几天,店里就应接不暇了。
戏班子没有根基,就是可着太平的地方去的,玉堂春自然也跟着戏班子各处走。走到哪,就在哪开一家店,自己穿什么衣服,就把提前样子送到各处,这两年下来,也有六家店了,生意都还不错。
班主看着眼热,就想分一杯羹,下作的手段使了几次,玉堂春也就真的生气了。干脆离开戏班子,自己招人,在景城盘了一座戏楼,自己做主,唱自己喜欢的戏。
展君白进戏楼的时候,玉堂春就知道了。今天这戏,是有人特意请玉堂春唱给展君白的,若不是知道展君白过来,玉堂春现在,一个月可唱不了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