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展公馆就开车接玉堂春过去,好像晚了一点玉堂春就会反悔一样。一身浅蓝色刺绣大褂,衣襟上挂着一块流苏玉佩,手拿着一串珍品佛珠,玉堂春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秀美。这个身体的长相玉堂春并不喜欢,男生女相,过于柔弱,凭白的让人轻视了。
带着一个小厮,玉堂春上了展公馆的车。而展君白可是一改昨天晚上的高冷,甚至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玉堂春快步过去,双手交叠,给他行了一个十分女气的礼。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展司长好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玉老板不必客气,里面请!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还没有感谢之前玉老板对景城募捐一事的慷慨解囊。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不比展司长高义,景城谁人不知展司长在慈善上的义举。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行了,咱俩在互夸下去天都黑了。
展君白虽然表现的平易近人,但骨子里的高傲还是摆在那,这一挥手就尽显高高在上的姿态。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你入行几年了?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这大小就练,至今也有十三年了。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这是童子功啊,为何我之前在景城没有听过你的名头啊?
这是展君白动了心思,在结交之前先确定玉堂春的开路清白与否,有没有什么野心吧!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我不是本地人,从小跟着戏班走南闯北,今年才到景城。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前几年军阀乱战的,家中亲人都不幸亡故,我被之前的戏班收养,也就学了这行。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唉~乱世之中,生存不易,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玉堂春见展君白神情不似作伪,便觉得展君白并非鱼肉百姓,争权夺利的狠恶军阀。可当年傅家满门又都死于他手,不知有何怨仇,值得他亲自动手,真是讽刺!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不提别的了,玉老板,不知今日是否有雅兴为我唱上一曲啊?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我这自个儿唱也没什么意义,您听着也不尽兴,不去今日你我二人共唱一曲霸王别姬,如何?
展君白来了兴致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哦~那我唱霸王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在我心中,您本就是霸王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那玉老板心中的霸王,有几人啊?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这泱泱天下,能人不少,可能是我孤陋寡闻,到如今,也只见过您一位。
玉堂春直视展君白的眼睛,相视一笑,各自去换上了戏服。即使没有上妆,没有头面,没有观众,展君白来了兴趣,自然也是把一切伴奏配了个齐全。
玉堂春没想到展君白还真能唱上一段,不比那些刚登台的老生唱的差。这样合唱下来,也不影响玉堂春自己的发挥。
一曲终了,二人皆尽兴,关系也拉进了许多。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没想到展司长还有这样的本事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不比玉老板,让人犹如身在戏中,刚才我的眼里,你就是虞姬。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这是吃饭的本事,自然要精益求精。反倒是展司长,未在戏中,自是霸王,而在戏中,我到真觉得自己是那与霸王诀别的虞姬了。
玉堂春边说话,边解下自己的戏服,让小厮叠好,妥善保管。和展君白一起回到刚才聊天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