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英雄)白愁飞我一身的本事,已经加入了金风细雨楼,还怕以后没有用武之地不成?
那倒是确实,到了京城,加入了金风细雨楼,说不定日后每天都会有施展之机,而且苏梦枕不是贪权的人,只要白愁飞等得起,以后的权利也会越来越大。
(说英雄)蔡栖桐你的画……可有改变?
(说英雄)白愁飞我的画不需要改变,或许没有人喜欢,但我画画为的是自己的心情和爱好,如今也不以它谋生了。
(说英雄)白愁飞不过我改了一下笔意,画了一副画,想送给栖桐姑娘。
白愁飞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副已经装裱的画,放在桌子上,在栖桐面前打开。上面画的画确实改了意境,因为他画的是人。正是当初在船上栖桐怀抱琵琶跳舞的样子,落笔栩栩如生,画中人舞姿神态皆媚态横生。
(说英雄)蔡栖桐确实不错,看来你不是不会画别的意境,只不过是没有到快要饿死的地步。
傅宗书重刑加身,雷损多番驱赶折辱都没有让白愁飞因为温饱放肆的意境,因为栖桐的一句话而改变。若是傅宗书在场,一定会很有挫败感,然后回去研究新的刑具。
(说英雄)蔡栖桐凭你这个画技,以后走投无路食不果腹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身边一个画师的月钱,不多不少,刚好比金风细雨楼副楼主多一个铜板。
白愁飞已经习惯栖桐这个高傲中带着一点跋扈的性子了,或许说他爱上的就是这么个性子的人,所以也不觉得栖桐说话伤了他的自尊,反而还挺开心。
(说英雄)白愁飞那我可得多挣点,等着以后投奔姑娘的时候还能多要点工钱。
(说英雄)蔡栖桐那你可得尽快,要是我找到了别的画师,可就用不着你了。
白愁飞从旁边又拿出来一个小盒子,上面花纹精致,看大小应该是一个首饰类的东西。
(说英雄)白愁飞最初见面的时候你的面纱飘到我面前,我看到上面绣了海棠花。所以当我看到这个簪子的时候我一下就想到了你,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栖桐看都没看一眼桌上的盒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说完话仰头喝了下去。
(说英雄)蔡栖桐我独一无二的首饰,如果在大街上和别人遇上,穿戴了一样的东西,会让我不喜。
(说英雄)白愁飞我只想把最好的送到你面前,现在有了能力,哪会给你买随处可见的东西。那店家说了,这个簪子在没有第二个了。
看白愁飞着急解释的样子栖桐有些想笑,非得喜欢那对他不屑一顾的,又想保持傲骨不做舔狗。非得坚持着要一飞冲天在得到心爱的姑娘,结果人到了眼前,也想不起来矜持和傲骨了。
(说英雄)白愁飞我……我给你戴上?
栖桐傲娇了一下,矜持的看了那个簪子一会才点了点头。
白愁飞走到栖桐身后,拿起了簪子却对栖桐这满头的钗环犯了难,把栖桐原本戴着的簪子拔下去哪个都不好,可戴的太多又不好,一时有些紧张的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