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桐方才在酒楼喝酒的时候,侍卫已经把马车拉了过来,这会栖桐除了酒楼直接上马车。而身后跟出来的白愁飞就只能腿着跟在后面,侍卫们的马都是正好的,栖桐也没有让人让出自己的马给白愁飞。
(说英雄)蔡栖桐去京郊马场
城东的酒楼到京郊的马场可以说是跨越了一个京城的距离。栖桐斜靠在马车里,余光却一直透过侧面的纱帘看到外面的白愁飞。他不知道路,就一直保持和马车并齐的进度,衣袂翩飞,两边额头的刘海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气息却没有丝毫停顿和错乱。
到了京郊马场,栖桐下了马车就让人把自己的马牵过来。一身罗裙就上了马,扶了扶头上的钗环,看着下人把马鞍上的绳子交在白愁飞手里。
(说英雄)蔡栖桐这匹马是战场上军马的后代,日行千里绝不是夸张。你想让我骑……总得让我见见你日行千里的本事。
看到白愁飞把绳子在手上缠了一圈,栖桐也抽出马鞭,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吃痛,嘶鸣一声就窜了出去,白愁飞反应不急差点被扯了个跟头,快速追上步伐然后运起轻工。
栖桐围着这个空旷的马场足足跑了十几圈,停下之后回头看白愁飞。这会可是狼狈的紧了,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衣服被汗水侵湿占满了灰尘,在没有初见时的清冷潇洒。
(说英雄)蔡栖桐怎么样?
(说英雄)白愁飞甚好!
在看下面,白愁飞这双鞋已经没有了早上出门时的整洁干净,脏污之余还破了两个口子,算得上惨兮兮了。
(说英雄)蔡栖桐行了,今晚住在别庄!
之所以选在这个马场,不只是因为这个马场在京郊,距离刚才的酒楼远,也是因为这个马场不远处就有一个自己的私宅。里面的下人全都是自己的心腹,别说见到了白愁飞和自己过了一夜,就是见到了鬼和自己春宵一度,自己让他们闭嘴这绝传不出半个字。
还是这个姿势,栖桐骑马扯着白愁飞的绳子,就这么去了别庄。叫了水让白愁飞沐浴,栖桐也重新净身,坐在房间里等着白愁飞过来。
过了一会,白愁飞一身里衣的推开门走了进来。栖桐坐在床上,如墨般的头发披散在背上,看到他的时候勾唇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
(说英雄)蔡栖桐过来
栖桐的笑容好像是盛开的曼陀罗花,勾魂夺魄,看一眼便让人深深地陷进去。更别说白愁飞早就一腔痴心交付,见了这场面自然呆愣愣的过去。刚走到床边,栖桐坏心思的踢了白愁飞的小腿一脚,白愁飞还没等站稳就受了这脚,失去平衡摔倒趴在床上。
翻过身来的时候,栖桐也转身上了床,解下床幔的同时,手指也勾开了身上的衣带。在重金打造的加大版金丝楠木上膝行,单薄的里衣一件一件扔出,最后栖桐停在了白愁飞胸口处。
看着白愁飞的嘴唇,是典型的薄情唇,看唇形就能看出冷硬的性格。栖桐摸上去,顺着唇形勾勒,一点点加深力道,眼神也渐渐染上情意。虽说是白愁飞心知肚明的虚假,但白愁飞已经卑微到了连这点虚假都当做求之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