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晖瑜一有机会就会用内力给赵父治疗身上的暗伤隐疾,既然自己叫了他一声爹,被他生在这个世界并上养大,晖瑜就要尽力偿还一下这个因果。
四天后,赵父敲门叫晖瑜出去吃饭的时候久久不见开门,便直接推门进入,屋内空无一人,而桌子上的茶杯下却押着两封信。打开以后却让他焦急不已,一封信是晖瑜的“师父”看中晖瑜筋骨特殊,将晖瑜强行带走,另一封是晖瑜写的,说是让他放心,师父会对她很好的。
别说不知道会不会好,就算千好万好,当爹的哪能不担心自己年幼而又柔弱的女儿被别人带走不是去处呢。
可他武功不高,根本不知道晖瑜的方向,想找都没办法。
晖瑜在暗处看得有些于心不忍,好久才离开。可好不容易离开以后在外面待了不到一个月就回了客栈,总得报平安,让家里人放心啊。
赵父看到晖瑜没事时差点抱着晖瑜哭出来了,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亲自下厨给晖瑜做了几道爱吃的菜。然后再晖瑜房间坐着,非要看着晖瑜睡觉,弄得晖瑜怎么也睡不着。
晖瑜知道,赵父是被吓到了,不想一错眼晖瑜又不见了。为此晖瑜在客栈一住就是几天,一直再给赵父做心里建设,总得争得唯一的家人同意啊。
赵父到底是同意了,不过要求晖瑜在成年之前必须每个月回家里住几天。和师父外出也不能去远的地方,不能做危险的事,和师父要记得男女大防,不能传出流言蜚语,学了武功就不能被人欺负了。
晖瑜总算是拥有了自由,干脆在附近找了个山,自己在山里练武,每个月到了日子就回去看看赵父。
算着年纪,晖瑜比完颜康小了一岁,那完颜康十八岁的时候晖瑜十七岁。那计划完全可以正常实施,以晖瑜现在的容貌,不怕哪个男人不动心。
十七岁时,晖瑜告别了赵父,出远门去了燕京。
在街上晃悠了几天,晖瑜买下一个小院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在街上支了一个比武招亲的台子。
这比武招亲可和别人的不同,别人的目的的招亲,而晖瑜的目的是比武,毕竟没有能赢了晖瑜。不论是多大年纪,家中有无妻小,都可以上台比武,只不过每人要交一两银子的费用。输了,钱就是晖瑜的,赢了,钱和晖瑜都跟他走。
晖瑜这么一个大美人在台上往椅子上歪歪斜斜的一靠,路过的男人会不会武功的都会停下看一看,而女人则是带了点批判的意思对台上的晖瑜指指点点。连续比了三天,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些酒囊饭袋打下去,不止挣了钱,还扬了名气。
在晖瑜摆了台子的半个月后,另一条街也有了一个比武招亲的台子。听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议论,那边那个比武招亲的姑娘可没有晖瑜漂亮,也没有晖瑜能挣钱。晖瑜拨弄了一下桌子上一堆碎银子,这可都来自于好心人的贡献,准备一会回去再做一套华丽的新裙子,也要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