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夕这几日在隐泉水榭养伤,养好之后正准备离开,在一条小巷子里,一群江湖人士冲了过来:
“韩老英雄不给你药,你就屠他满门,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白风夕莫名其妙的看着这群人:“我杀谁了?”
众人不听白风夕解释,纷纷拔刀,自诩伸张正义之时,一声悠悠的笑传来:
“你们还真是好笑,风姑娘这几日一直和我在一处,怎会有时间来干这丧尽天良之事?”
君纯从不远处出现,她手里把玩着从颈侧垂落下的发丝:“隐泉水榭的人皆可作证。”
隐泉水榭在江湖的名望很大,这群没有啥势力的江湖人只是打着报仇的旗号,为得就是拿到白风夕手中的玄极令,自然泛不得和他们作对。
白风夕深深的暗下脸,语气也没有往日的潇洒:“我知道你们怀疑我,但请给我点时间,我会查明真相,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那群人见有台阶下,自然而然的接到:“好,希望你不要食言,我们只是看在隐泉水榭的面子上。”
“多谢君纯姑娘。”白风夕抱拳道谢。
君纯抬眼露出俏皮:“不客气。”
而刚才从韩府离开的黑衣女子,此时出现在珠楼翠瓦,玉柱金庭的一间阁楼之内,里面的歌姬年轻美貌,技艺精湛,茶色酒香令人流连忘返
满清楼,里面的女子卖艺不卖身,几年前从帝室兴势,自此大大小小的分楼开满了六洲,据传言幕后老板是一位面貌及丑的老男人。
一楼是唱歌,听曲,令人放松的休闲之地。
二楼则是品茶,赏画的文雅之事。
三楼唯有满清楼的内部人员方可进入。
四楼商议要事的重地,没有上头的准许,谁也不可踏进一步。
谢安撩摘下面罩,推开四楼的一间隔门就看见一人坐在那里,翻着手上的杂书:
“主上,我们去迟了一步,韩府已经被灭。”
楼月裴翻书的手一顿:“我已知晓,方才兰息收到了消息,前去查看,我才有机会出来。”
“又是断魂门。”楼月裴用手指敲着桌子,似乎在思考:“韩家无一人存活?”
谢安撩:“还未来得及看仔细。”
“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叫楼里人多注意点断魂门的动向。”楼月裴放下书,走到窗边,外面夜色绚丽,星河尽涵。
火焰的灰烬沾满了外面的墙壁,院子吹来一阵风,楼月裴眉宇微皱,偏头躲过迎面吹来的余热,脚还没踏进韩府,就见白风夕怀里抱着一个小孩走了出来。
“怎么来这了?”白风夕尚未说话,跟在后面的黑丰息就先行绕过了她,略带责问地看了眼楼月裴,语气明里暗里的却冲充斥关怀。
“这些年吃了韩府那么多的药,他们遇害,怎能不来看看?”楼月裴闻言摆手示意无碍。
“唉,这种地方你们也能来一出你侬我侬。”白风夕低头看着怀里的韩朴,笑着侃了一句,接着又道:“看来又得麻烦君纯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