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力,追我所愿,挣脱世间繁杂的束缚,去往内心无垢的星空.
总在追我之愿望。
枝繁叶茂的大树想去远方,热情洋溢的人想让人生熠熠生辉。
唯独忘却自我力量。
大树从前只想借外物之力到达远方,曾几何时,我们也曾依靠他人挥霍青春。
我们总寻求寄托,摒弃独立;总沉迷念想,忽视行动;总着眼外界,无睹内在。
理想的寻求与达成,终究回归对自我的思索与发掘,对自我的革新与创造。
无数人败给了外力。
对己身不满,然后是满腹的牢骚与怨天尤人,最终归于平静;对社会持异,改造世界的理想最终又被悄无声息地否决,再回到对暴力残害生命的默许,对性别不公现象的熟视无睹……
大多数人知道自身力量微乎其微,却未能在梦想面前付诸行动。
然,正如大树冲破阻隔,凭己之力去往远方,芸芸众生间,亦有不懈追梦、无愧于心的人,付出了汗水和努力,赢得了鲜花和掌声,达到了心之所向。
听伊迪丝唱《玫瑰人生》,仿佛能感受到她像玫瑰一样绚丽的人生,她穿过了废旧的巴黎老巷,逃过了父亲的谩骂,避开了曼哈顿的繁华,皆因在音乐中觅得了梦想的真谛。
读柴静的《看见》,她说:“我们终将浑然难分,像水溶于水中。”面对纷繁的乱象与缺失关照的弱势群体,她将自己作为发力的来源,将镜头深入新闻后方,深入寥廓苍穹,终于寻获心之所向。
看《美丽心灵》,数学家与精神分裂症不可思议地激烈碰撞。但约翰·纳什未曾屈从于现实,凭借对数学的热爱,他与精神分裂症搏斗了近30年,他以无可匹敌的顽强与坚忍战胜了所有质疑。
漫漫岁月,从个人到群体,从滔滔黄河之水到遥远深蓝的爱琴海之岸,浮于表层成为人性弱点。当点到即止化为惯常思维,自我改变与自我追寻便显得稀缺,弥足珍贵。
去追,如霍金以病残之躯写成《时间简史》,如简·奥斯汀以细腻温和之笔抨击封建势力。
如大树,为了实现自我念想,它的种子已在各个角落生根发芽;如平凡又伟大的个人,柴静、约翰·纳什为梦想所贡献的努力,亦成为人类的宝藏。
正如法国诗人兰波在其《深谷睡者》中所写:闪烁的太阳越过高傲的山峦,幽谷中的光点有如泡沫浮泛。
以我之力,追我所愿,挣脱世间繁杂的束缚,去往内心无垢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