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我真的不能截肢啊。我这一家老小全都指望我一个人打工挣钱。求求你了,李医生。”08号病床上一个中年男人祈求着一个年轻甚至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女医生。
“那你想怎么办?以你现在的状况,截肢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你选择保守治疗的话,对我有一定挑战,对你的身体素质也是如此。”
是的这个女子叫李允书,虽看上去幼稚,但在手术室里却又格外干练。毕竟是哈佛医学院的精英,整个医院里最年轻有为的医生。
一阵沉默后,中年男子看着窗外,默许般点了头。
“小刘,通知血库准备好血,直接送往手术1室。并准备实施静脉注射。并通知病人家属,手术半小时后开始。”说着李允书走进消毒室,换上衣服。
手术还算顺利。李允书刚出手术室,就接到一个电话。
“医院忙吗。不忙早点回来。”李允书未回答什么便挂掉。对于这个人李允书总是抱着歉意。更何况,李允书知道,现在回去,不过也只是独守空宅。
半夜11点,李允书这才回到家。很不巧李允书车刚开进门,边伯贤的车也紧随其后进来了。
下车后,李允书看着边伯贤,不知为何嘴角养出一个弧度,这个男人一直是她除工作以外的全部,但是,可能他并不这么想吧。
李允书眼巴巴看着边伯贤从副驾驶座上牵着一个女人的手走过自己身旁。
很好。李允书刚好瞥见了边伯贤嘴角那一丝嘲讽的笑。以及他对那个女人说,“没必要管她,我和她已经说好了,私事互不打扰,对吧。李允书。”边伯贤带着一脸胜利般的笑容看着李允书。李允书一怔,嘴角笑笑,点点头,打开了别墅的门。
边伯贤牵着女人的手上了楼,李允书一下子倒在沙发上。一天的超负荷工作,简直压得李允书喘不过气,但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和死神赛跑的人。
楼上似乎隐隐约约中传来男女淫欢声。
现实残酷地告诉李允书。
边伯贤,不属于她。
李允书想象着自己根本不在乎。不料想着想着心越慌越乱。泪水最终还是忍不住流下。
自从她和边伯贤在一起后,她就甩掉了以前自己一身的大小姐脾气。可是尽管她百般将自己的底下一次又一次降低。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李允书并不怪边伯贤。因为是自己的家族毁掉了边伯贤原本爱的那个人。现在的这些,迟早都回来的。
李允书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学会了哭泣不发出任何声音,已经学会了如何配合边伯贤的放纵。
她真的很怕自己说错什么,永远失去边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