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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来找茬儿的?
喜羊羊眼皮猛然一跳,默默地定神,开始思量怎么样先稳住这群人,让他们给自己时间自证清白。
他才开始想办法,只觉得眼前一晃,本来还在为自己调整锁圈的狮逸白被狮逸之一股脑儿拉起来,掀在了一边,随后自顾自地撸起袖子,将手边特制的红色血浆尽数抹到了他脸上。
狮逸之哥,你太磨叽了,这时间不等人呐,你先去外面拦着那群人。
狮逸白你......
狮逸白明显被自家弟弟这种没大没小的态度气了一下,但念在情况危机的份儿上,也不和他做过多计较,淡淡地白了他一眼后,甩起袖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狮逸白(阿之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狮逸之来来来,喝一口,然后再吐出来,最好是把这里全吐上。
狮逸之完全没感受到狮逸白的怒气,全神贯注地替喜羊羊伪造着重伤的迹象。
喜羊羊无奈地抬眸看了狮逸之一眼,端起他手边的小碗,认命般依照他的话,喝进去了又吐了出来,嘴边顺势流出了一丝血渍。
狮逸之吐啊,这点儿哪够啊!你可是深受重伤了!
狮逸之你先吐着,我帮你把锁圈调好,就我哥调的这个,等会儿准露馅儿!
狮逸之吩咐着,手忙脚乱地帮喜羊羊调整脚腕上的锁圈。
喜羊羊师兄......这个,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儿......
喜羊羊而且这个,真的好难喝啊......
喜羊羊顶着张青一块红一块的大花脸,犹犹豫豫地将手边的血浆送到嘴边,实在有点喝不下去了。
狮逸白为了血浆的真实,特地在里面加了处理过的鱼腥草,那玩意儿味道难闻的很,又苦又涩,难喝的紧。
狮逸之一听这话便来了气,耳边早已经响起胡老太吵吵嚷嚷的声音,心里一急,抢过喜羊羊手边的碗,便往他嘴里灌。
狮逸之小祖宗,都是什么时候你还挑着挑那,他们进来指不定要怎么打你撒气,你还不着急啊!
喜羊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灌了一嘴血浆,那满是腥味儿的血浆触到他舌头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胃里陡然间开始翻江倒海,本能地把嘴里的血浆尽数吐了出来,染红了他淡蓝色的衣衫。
喜羊羊咳咳.....师兄,这个真的......咳咳,真的太难喝了......
他刚刚被那血浆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由得抬起被血浆染红的手捂住嗓子,好一顿咳嗽。
而他手中的血恰好全染在了白净的脖子上,像被人掐过一般,搭配着闪着泪花的钴蓝色眸子和红起来的眼眶,模样是要多惨有多惨。
狮逸之停!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狮逸之右手摩挲着下巴,嘴里发出满意的赞叹声,随后,便麻利地将手边的东西收拾好,再将铺在稻草上的被子埋进了稻草里。
狮逸之师弟啊,我看你这样子就不怎么会骗人演戏,所以等会儿你就躺着别动了,装晕总会吧?
喜羊羊会倒是是会......
喜羊羊伸出右手食指挠了挠头发,尝试着和狮逸之商量。
喜羊羊但我,能不能不晕?
狮逸之你笨啊!晕了不省事儿多了吗?你醒着,他们再要打你泄愤怎么办?
狮逸之头摇的都快掉下来了,只觉得这小祖宗又难伺候问题又多,简直就麻烦至极!
喜羊羊我晕了就不打了吗?
喜羊羊脑袋一歪,合理提出自己的困惑。
狮逸之行了小祖宗,您别那么多问题行不?要不我先伺候您躺下?
狮逸之微微躬身,阴阳怪气地朝喜羊羊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喜羊羊好了好了,我装晕还不行嘛......
喜羊羊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选择听狮逸之的话。
本来他是打算再和村民们讲讲道理的,看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放他出去自证清白,可他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狮逸白和狮逸之都不支持,说,让他老实呆着别乱跑,找路羊羊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
本来狮逸之这么护着他还算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从隐山谷之后,狮逸之就一直对他特别好,但狮逸白......不是一直都讨厌自己吗?为什么这次......
喜羊羊心里想着,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躺了下去,闭上了眸子。
他才躺下去,门就“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