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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知道了,师父慢走!
喜羊羊立在阵法之内,朝着师父离开的方向挥手告别。
待师父走远,他弯下腰,在阵法中东瞧瞧,西看看,实在是没瞧出这个阵法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有师父口中的“考验”,又在哪里?
喜羊羊不就是一朵冰花嘛......
他自言自语着,右手手掌向上一翻,掌心顷刻寒气四溢,冰蓝色的光芒之中,逐渐凝出一枚九瓣冰花。
喜羊羊师父说,冰花要放在头上,难道放在头上,这个阵法才能变化吗?
说干就干,他依照师父所说,右掌轻轻往上一抛,散着寒冰之气的冰花便悠悠然顺着他抛出的方向往上飘,听话地飘在他头上,停了下来。
一秒,两秒,五秒,一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喜羊羊等了好久,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百无聊赖地在阵法之中盘腿坐下,调用身体里的两成异能维持着冰花的运转,拿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圈圈点点来。
喜羊羊这么久了,师父说的考验,到底在哪里啊......
......
绵年打了个大大的哈切,满腹牢骚地跟在狮海道背后。撇过眸子,望了望左边的暖羊羊,虎悠悠,灵太狼,又撇了撇右边的狮逸白,狮逸之和诺娅。
一行八人,除了狮逸白和带他们出来的老头,包括她自己,均是无精打采,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绵小羊我说......前辈,您天刚亮就把我们薅起来,这是要干嘛啊......
狮海道昨晚争议,可有结果?
那老头头也不回。
绵小羊啥玩意儿?
绵小羊眼皮猛地一跳,瞬时就懵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年过半百的老头......还挺八卦!居然,还关心起小辈之间的爱恨情仇了!
不止她,就连和那老头相处时间最长的狮逸白和狮逸之,都被老老实实地呛了一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面对这群小辈颇为夸张的反应,老者意味深长地摸着白胡子,继续问。
狮海道你们可有争出,谁来照顾阿喜最为合适?
绵年一听这话就来气,灵太狼和狮逸之就算了,作为各族的皇子公主,身上均是有一股不向任何人妥协的傲气,可为什么,她喜宝从头到尾,什—么—也—没—说!
难道他不喜欢自己了?还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
于是乎,她旁若无人,酸不拉几地脱口而出。
绵小羊前辈,您说喜宝他自己都不表态,我们几个争的头破血流又有什么用?
她恨恨地想着,绞尽脑汁都没想明白,明明她喜宝已经对她表白了,明明只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次,这麻烦不就没有了吗?
还是那小孩情商又到了瓶颈期,没能想到这个办法?
狮海道昨夜,阿喜的父母在。
绵小羊哈?
绵年怔住了。
狮海道的声音还是像往常一样心平气定,但却总能一语中的,精准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绵小羊对哦,昨天智羊羊叔叔和丽羊羊阿姨在......
绵年悔不当初地猛拍了下脑袋,冒上来的火陡然被一盆凉水浇灭,心中只剩下对她喜宝的心疼,再无半分埋怨。
绵小羊(哎,真是……早知道就忍忍了,当着智羊羊叔叔和丽羊羊阿姨的面儿玩雌竞,他们不会以为喜宝是个小渣男吧?)
想到此处,她不免摇了摇头。
绵小羊(不会不会,智羊羊叔叔,可是个别人说他儿子半句不是都不行的护崽狂魔,丽羊羊阿姨也很疼喜宝。)
绵小羊(而且他们那么了解喜宝,不至于把他想象成一个小渣男......)
绵年正自顾自地想着,也没空搭理周围人叽叽喳喳地在说着什么。直到一行八人到达八角村旁的小树林里,她这才将思绪抽离出来。
原因无他,是因为眼前出现了一朵冰花。
她望着眼前阵法光柱中飘着的,寒气凛冽九瓣冰花,心底居然涌入一股没来由熟悉感。
没等她细细思索,狮海道便开始了他讲述。
狮海道听说你们昨日未见分晓,今日,老夫便满足你们的夙愿。
狮海道若你们谁人能拿到前方阵法中的冰花,那么,阿喜便由谁来照顾。
狮海道老夫,言出必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