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思索了一番,觉得可行,他坐在平五郎先生旁边学习驾马车,毕竟等他的伤彻底好了之后,是由他自己驾马车带夜伊回东京的。至于为什么是总司他自己学而不是夜伊学,当然是因为总司觉得这种事就不应该让夜伊来干,夜伊他生来就是享受的,怎么会需要干这种事情。总司想了很多,才对平五郎先生说道:“好,平五郎先生麻烦你跟着我们一起去镇上了。我会听你说的,坐在你的旁边,向你学习怎么驾马车的。”
平五郎先生淡笑地说道:“谈不上什么麻烦。总司驾马车你愿意学就好,毕竟等你伤好之后回东京,我是不会驾马车送你回去的,我需要留在这里,给这里的村民们看病,不怎么走得开。”
夜伊听了平五郎先生的话后,突然问道:“平五郎先生,总司他按照现在的伤,大约过多久才能痊愈?”
总司他突然想起来,他确实是忘记去问平五郎先生他什么时候才能痊愈,而平五郎先生也忘记跟他说了。于是总司也望向了平五郎先生说道:“是啊,平五郎先生,我身上的伤大概多久痊愈,我记得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
平五郎先生看向望着他的夜伊和总司两个人,说道:“嗯,总司身上的伤,目前估计是一个半月能好痊,如果有什么好的对他身体有用的药草,则就是会好得更快。当然,总司需要多做运动但不能是太过于剧烈的那种,还有就是多晒晒太阳。”
夜伊听了之后,说道:“这样啊!好,我清楚了。平五郎先生,你的马车现在在哪里?先带我们过去吧!”
平五郎先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直接把夜伊和总司给带了过去。三个人走到马车前面后,平五郎先生对夜伊和总司说道:“小伊、总司你们两个人先上去,小伊你坐在车厢里面,而总司你坐在车厢外面跟我等下学驾车,到时候累了再进去休息,上去镇上也好好一段时间。我先去把这匹马的马栓给解了。”
平五郎先生话说完后,夜伊和总司就先后上了马车按他说的坐好。而平五郎先生就走到了一棵樱花树的前面把拴着两匹马的绳子从树干上解了下来,然后手上拿着那条栓马绳爬上了马车,坐在了马厢外的正中间,而总司往旁边挪了挪坐在了平五郎先生的左边。就这样,三个人出发了。
平五郎先生大概驾了半个时辰才来到镇上外围,然后他就先下了马车,把栓马绳系到了一棵树上,确实好没有问题了,就说道:“小伊、总司我们到了,可以下来了,下来时小心点。我们还要自己走一段路,大概要一盏茶的时间。”
总司听了之后,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拉开了车厢的帘子,对里面的夜伊说道:“小伊儿,下来吧!我们到了,我扶你走下来,不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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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①一段话,一段深信,一份犹豫,一份思念的表白,唯一的风铃,唯一的年华,是岁月等,也是无缘相信,只是孤独,只是忧伤,憔悴一个人的懂,无缘一个人的沧桑。②何为思念?日月,星辰,旷野雨落。可否具体?山川,江流,烟袅湖泊。可否再具体?万物是你,无可躲。③我的世界,本应黯淡无光,却因有你而光芒万丈,我还是很喜欢你,就像沿途流浪的旅人不远万里来到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