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令就已经收拾好东西踏上了去学校的路途。等他到学校的时候才刚七点。
学校的保安看见江令来的这么早,一脸不可置信。经过一番思考后笃定:“一定是来办理退学手续,怕等会同学来多了不好意思。”
实在不能怪保安多想,A高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升学率一等一的高,这里的学生几乎没有几个迟到的,有也是特殊情况。
然而之前的江令不迟到才是特殊情况,今天却突然来的这么早,他们可不信什么江令打算开学第一天好好表现之类的。
毕竟这所私立学校背后最大的股东就是江爸爸。他什么都不做就有一堆人想巴结。估计是不想上了回去继承家产去了。
江令要是知道脸上笑嘻嘻的保安心里是这么编排他的,估计能气疯。不过这都不重要,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教室的门都没开?
他一个电话call到文殊清那里,文殊清听后又是一番嘲笑:“江大少爷,咱班群里上学期就通知了,钥匙放在门头上,以前每天都是谁先来谁开门。哈哈哈……嘟嘟嘟……”。
江令满脸黑线的挂断了他的电话,有些许的窘迫,毕竟对于之前自己的上课时间都定在第二节下课,至于班群,那是什么?
进入教室后,江令放弃了之前靠近后门睡觉的绝佳地段,扫视了一圈后把书包放在了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这也是后来每次各科老师进来都要先“咦”一声的缘故。
江令掏出昨天管家领回来的书本,开始预习。这个时候教室也慢慢进人了,刚开始的时候还算安静,慢慢的教室人多起来了。话题也从最开始的暑假生活分享到坐在前排的江令身上。
他是懒得理会,可那些人总以为他聋了,那声音大的就差趴江令耳朵旁边喊了。无奈之下,他拿起英语书,打算去楼顶背会儿单词。
教学楼共有五层。早晨七点多,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处小山还被雾朦朦胧胧的包裹着,山顶有一座小庙。因为离得不算太远,视力好的在这里就能看见庙宇的大概轮廓。
九月多的南方已经迈入初秋的步伐了,校园无人的角落里稀稀拉拉的堆积了枯黄的落叶。高处不胜寒,楼顶有阵阵微风,已夹杂着秋的凉意。但在29度的今天看起来并不会冷,反而十分舒适。
江令趴在栏杆上向下望去,学校还是很美的,之前每次逃课都躲在这里。明明看过无数遍的风景,如今心态不同了,看到的居然也不一样。
突然。一抹身影映入江令的眼帘。高高扎起的马尾,眼镜,白上衣,蓝色牛仔裤……
“死女人?她怎么会在这里。”江令此刻可没有心思再欣赏美景,如果不是这里是五楼楼顶,估计他都会直接跳下去。
只见他抓起英语书就向楼下飞奔,一步三个阶梯。路过的人还以为这人是被抢了老婆,追奸夫呢。
江令赶下楼时,不出所料的,那个人影再次找不见了,迎面撞上的是低着头正慌乱带口罩的文殊清。
如果此刻江令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找人身上。那他一定会看到文殊清红肿的嘴唇,上面明显有被咬过的痕迹。但此刻他全身心都在找那个死女人。
文殊清再抬头时已经把被撞掉的口罩拾起带好了。见撞自己的人是江令,他的脸霎时间的红了起来。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被他看到,但看起来他的目光好像不在自己身上。
江令此刻也看清了文殊清,上手就要扯他的口罩:“丑的没脸见人了?以前怎么没有这自觉。”
靠,果然,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感冒,怕传染给咱江少爷。你找啥呢?”文殊清看着问自己话但目光不在自己的江令感到疑惑。
“没什么,回去上课吧。”
但回到教室后发生的一幕又一次震惊了文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