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儿!为娘,不放心!”
徐翠芬态度诚恳,拉住盛纶的手。
“有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像些自己的父亲,哪怕是为了前途娶个贵女,也算是解了我的心事!”
“可是理智回归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是没有道理,万一在你手上又造就了另外一出宠妻灭妾的事出来,这岂不是又是一个循环。”
“所以呀,我心中就一直藏着这事,吃吃不下,睡又睡不着。”
“作为母亲,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那就是…… 不要因噎废食,御风这边确实是不可能了,可是,谁又能确保不会再碰上其他的姑娘?好好给自己 找个媳妇,互相搀扶着走人生的下半场,老年不至于孤苦无依,这就是母亲对你的期望。”
“你好久没有真心的笑了,我这做娘的,怎么不着急呢?”
“娘…… ”
盛纶伸出手,拥抱住了徐翠芬,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他这段时间,确实让徐翠芬担心了。
“我知道了,娘,别担心,会有一个结果的。”
这话既是对徐翠芬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带着任职文书以及一马车的辎重,盛纶带着安乐以及安乐的妻子就离开了汴京。
虽然他没有成家,可是安乐却成家了。
如今安乐要跟着他离开,让人家夫妻长时间分别也不地道,于是也就顺便带着了。
只是这样一来,一辆马车就不怎么方便,盛纶也不可能和安乐妻子挤在一个马车里,于是,盛纶就顺带骑了一匹马。
一路上,盛纶骑马,安乐赶车,安乐媳妇桃枝带着孩子坐马车,如果不是还要给一帮人做饭,这生活质量比官太太还高。
人家都是下人保护主君,到了盛纶这里,是他做了护卫。
汴京到蓝田的路山高路远,盛纶一行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到了蓝田。
他打算在这里歇息几日,在动身继续北上。
让安乐一家人在驿站住着等他后,盛纶轻装上阵,一人一马来到了辋川李家村。
几年没有回来,这里还是旧时的模样,根本没有多大的改变。
当年一块爬树的小伙伴都成了孩他爹,望着他的眼神中带着敬畏和疏离。
盛纶熟门熟路的来到了陈道之的居所,很遗憾,陈道之并不在。
听村民说,陈道之在房子中留下了一封信,可能里面有他要的东西。
盛纶没有多费力气,就在陈道之经常打坐的蒲团下面找到了书信。
按照书信的指引,盛纶再次来到了那个神秘的祠堂,这次,村长只放他一个人进了里面,似乎并不害怕他作出什么多余的举动。
盛纶点头致谢之后,就只身进了里面。
还是那个熟悉的祠堂,那牌位上的红布一如既往的鲜艳,仿佛像是被血染红的一样。
盛纶一个纵身跃了过去,顺便带下了那两块红布。
如他预料的那样,一个上面写着平阳公主李秀宁的名字,另外一个则是写着极为陌生的名字。
李隐。
李隐……是谁?
盛纶皱起了眉头,他心中生出了一个不可能的念头。
……
作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