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小淮要被父亲送进程家的时候,我那会刚接手没什么话语权,苦了他,现在他这也有我的错。但是你不该把悲剧带给你的Omega。”
“是,我当初真的不知道为啥这么冷漠,哥,我给你说个很诡异的事情,我说了你估计得劝我去挂神经科去看病,但我真的不是为我自己的行为辩解。”
“行了说吧”江辉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当我第一次在酒会上见到江淮的时候,我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觉醒了,然后就在一瞬间的时候,我感觉的灵魂飘荡在空中,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操控我的肉体,跟爷爷提出我看中江淮,如果有人录像的话,可以看到我那个时候的眼神从兴奋瞬间转为冷漠,所以这也是从那天之后,江淮被人说为是我看中的玩具。我真没这么想,我只是看到一个我欣赏的人的发自内心的高兴。然后我看着那个强势霸占我身体的灵魂在一点一点迎合爷爷,时间久了,我开始恍惚,我不知道我这种无法操控自己的肉体的经历是否真实。我开始尝试自己与自己说话,那个灵魂并没有回应,然后我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包括威胁了结自己的‘生命’,依然没有效果,然后我放弃了。就是前几个月,江淮从楼上下来的那一刻我又开始重新回到自己ID身体。那个时候,我不敢面对江淮,因为我是眼睁睁看着我自己是如何冷暴力江淮的,逼他放弃生的念头的人是我,我觉得我有罪,我也觉得我是无辜的。总之甚至是到了现在我都感觉我的心里再撕扯。江淮出院的前一天,我刚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他,我去见他了,见他那么决绝的跟我说分开的事情,不夸张的说,我是松了一口气的,我心里的拉扯总算有了一个出口气了,然后我尝试着用我的方式照顾他,希望有一天,他能感受到我对他的欣赏。”说完,程安的咧了一个勉强的微笑。那个微笑充满了心酸还要悔意。可是程安在悔什么呢,被抢走操作权的人亲眼看着自己成为一位恶人。
天堂和地狱旨在一念之差,这句话是对的,他曾经想过要不要约个时间和江淮好好说说他的烦恼,可是一个受害者凭什么要有耐心的听完迫害者的遭遇,要用这么离谱的逼他接受自己这些年收到的伤害吗?不能,谁也不能替江淮做决定,这也就早就了今天这5个人坐在这里吃饭的场面,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在外人甚至是程家太爷看来,他们已经联盟了,就等着A市所有有权有势的人开始警惕起来,这是他们开始选择战队的时刻了,一步走好,便可带领家族更近一步。如果选错了,那就是从此A市查无此家族。对于包厢里的这五个人,都知道从这扇门出去,从此便是一条船上的人,谁松了一步,那都是致命的伤害。